經歷了艱難險阻之後,醫生手上的針頭最終還是戳進了被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病人的手背。
白酒見他不反抗了,她也就鬆開了他的手,她微笑,「你看,也就是進去的時候痛一下而已。」
這話聽起來……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年過四十的醫生覺得自己真的是跟不上這些小年輕的思維了,囑咐了一句不要有太激烈的運動之後,他轉過身走了。
既然針頭已經進來了,他再反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他眨了一下眼,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乖乖的也不說話。
白酒決定從他身上下來了,當她的手不經意間滑過他的小腹時,白酒動作一頓。
時間過去了三秒鐘。
他瞄了一眼她放在他小腹上的手。
白酒神色坦然,她努力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狀態,隨口說了一聲:「沒想到,你、你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但還是有幾兩肉的。」
她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很平淡的事情,絕對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當然,如果能忽略掉她的手還放在他的小腹上的話,相信她的話會更有說服力。
他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什麼。
白酒覺得自己一直這樣下去不行,她和他又不熟,她要是一直這樣坐在他的身上不走,不就像是在揩油嗎?
她這個人好歹還有良知。
白酒準備收回手起身的時候,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一手碰到了衣角,那白色T恤微微掀起,稍稍露出來了小腹。
白酒的視線無法控制的往那裡看去,雖然她告訴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她還是眼神飄忽不定,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看到了那吸引自己的神秘之地。女媧書庫 .
不行!
她不能這麼猥瑣!
旁邊的小男孩都呆呆的盯了她許久了!
她得為祖國的花朵做出好榜樣!
白酒想到了自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身份,她忍痛的伸手去把他掀起來的衣角給放了下來。
哪裡知道他很快又用手把衣服撩起來了一點,他語氣淡淡,「熱。」
是啊,可不就是熱嗎?
他發著燒呢。
白酒低低的咳嗽了一聲,她清了清嗓子說道:「那你……你覺得冷了就把衣服放下來。」
「嗯。」他點了一下頭,狀似無意之間又把衣服撩上來了一點。
白酒覺得自己的臉和鼻子都有些燙,說實話,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饑渴,可是因為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她都在不停的打工賺錢,完全沒有時間去補充精神糧食,就像是身子虛的人忽然就大補了一頓,那身子也是受不住的。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她身體的本能與她頭腦里的意識並不匹配,就在此時此刻,她的身體正在叫囂著要去「大補一頓」。
如果這個被她壓迫的男人表現出一點不願意,她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這個男人躺平了,面無表情的一動不動,一雙黑色的眼睛幽幽的注視著她,仿佛在說「不要因為覺得我可憐就憐惜我」。
白酒吸了吸鼻子,強行的壓抑著自己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