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祈一手按住了搭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按在了床上,他側躺在她的身邊,另一隻手如同無聊一般梳理著她鋪散在床上的黑髮。
白酒側過臉看著他,暗道自己千防萬防,還是一時大意著了他的道。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劇情發展下去就會不太妙啊。
劉祈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他說:「你在害怕什麼?」
還不是害怕他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
白酒真是懷念當鬼的時候,她來無影去無蹤的,又何至於受他控制?
劉祈的臉上沒有表情,「你在期待我做些什麼嗎?」
「我沒有,謝謝。」她純粹是在擔憂他會做什麼,可從來沒有期待過!
劉祈很是大方,「不用害羞,你對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怪你。」
白酒不懂他這些騷話是跟別人學的,還是自學成才,她估摸著後種可能性比較大,「陛下,請你不用再開這樣的玩笑了。」
他沒有說話,眸子懶洋洋的看著手指勾起來的她的一縷髮絲,如此心不在焉的狀態,就是在變相的告訴她,有些話他不喜歡聽,就當做沒有聽到了。
白酒的語氣緩和了一分,「陛下,你就放我離開吧,我被你帶到宮裡已經不合規矩了。」
「我帶回我的皇后,有什麼不合規矩?」廣西 .
白酒頓了一會兒,道:「陛下應當知道我的身份,我乃棲止國的清樂公主,幾天後就要嫁給大將軍,這是陛下親自賜的婚。」
「是我賜的婚。」他的態度很是隨意,「賜婚而已,取消便好。」
「一國之君,應當一言九鼎,陛下若是出爾反爾,天底下的百姓會如何看待陛下?」
白酒曉之以理,為的就是怕你劉祈改變主意,哪裡知道劉祈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
他放在她身上的手一用力,她整個人便進了他的懷裡,白酒能聽到他胸腔里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感到了十分的無奈。
「天底下的百姓如何看我,我並不在乎,他們只需要怕我就夠了。」如此暴君的言論,被他用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說出來,竟然是沒有一點的違和感。
白酒抬起頭來,「你不在乎百姓的看法,那大將軍呢?」
「他若是有怨氣,大可造反。」他將她垂下的一縷青絲別於耳後,這個國家會如何,誰又會當皇帝,他是真的不關心。
白酒無話可說了,聽他這語氣,他並不覺得自己帶走了文奇名義上的未婚妻有什麼不好的,只要他喜歡,哪怕是文奇名副其實的妻子了,他也能毫無愧疚心的把人搶過來。
正是因為劉祈對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所以正常人會顧忌的事情,他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好顧忌的。
白酒真是替這個國家的將來感到擔憂。
劉祈一手按在了她的後腦勺上,迫使她的臉埋進了他的胸膛,他說:「天色已晚,該睡了。」
見他只是蓋被子純睡覺的模樣,白酒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她怕自己一多說什麼,反而會讓他改變主意做一些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