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聽見屋裡綿長而均勻的呼吸聲,齊淮安悄無聲息的翻窗走到了花小小的床榻前,眼神幽深的靜靜注視了許久後,動手將身上外袍和鞋脫下,翻身側躺霸道的將人摟進懷裡。
半夜,沉睡中的齊淮安突然被懷裡人的異常滾燙的身體驚醒。
清醒後,連忙伸手探向額間,在感受過分灼熱燙人的體溫,眉頭不禁皺起。
怎麼會突然發熱,先前不是還好好的麼?
想著,齊淮安急忙起身,連人帶被抱著直接離開。
翌日,花小小醒來時,在看到依舊還是熟悉地方後,茫然眨了眨疑惑的大眼。
她怎麼記得自己麼昨晚上好像生病了,而且好像還有人抱她去醫館看病。
就在花小心以為那只是她昨晚做的夢時,「吱吖」一聲房間門突然被人給推開。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俊美非凡的男子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朝她走了進來。
「醒了!」
見到來人是那個欺負了自己的大混蛋,哪還管對方說了什麼,驚恐的抱著被子就縮到床角,一臉防備的啞著嗓子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辛辛苦苦苦照顧了一宿人的齊淮安,見人醒來後對他沒有一點感激之情就算了,竟還對他一臉牴觸,擔憂的神色瞬間便冷了下來,沉著臉冷聲開口命令著道:「過來。」
原本就害怕的花小小,在看到黑著的一張臉,像是要把她吃掉的齊淮安,瑟瑟發抖的連忙縮進了被窩,掩耳盜鈴般的捂著耳朵。
齊淮安簡直都快要被花小小的反應給氣笑了,將人從被子裡拔出來 ,強勢抱在懷裡一勺一勺的餵著湯藥。
全程敢怒不敢言的花小小,皺起的秀氣小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被迫喝完苦哈哈的藥後,見人還不打算放開自己,花小小氣的腮幫子鼓起,掙扎著就想從男人懷裡出來。
在無意碰到某處時,惹的男人悶哼一聲。
「別動。」低沉暗啞的警告聲,頓時嚇的她一動也不敢動,乖乖的任由男人抱著。
嗚嗚,好闊怕!
如小兔般膽小的花小小,慫唧唧咬著紅潤潤嘴唇,眼中含淚,可憐兮兮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齊淮安,不敢出聲。
見人老實下來後,齊淮安滿意的把臉埋進少女的頸窩處,蹭了蹭,隨後便將人抱放在床上。
「乖,好好休息,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才睡醒的花小小,腦里滿是一長串問號。
怎麼回事,她明明才剛醒,為什麼突然就又要讓她睡覺,還有現在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覺醒了,就被逼著喝苦掉渣的湯藥。
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的花小小,搖了搖有些沉重的小腦袋,一本正經的若若真誠反駁道:「可是我好餓,睡不著。」
「嗯,這倒是我疏忽了,你先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取食物。」
「嗯嗯,知道了。」
再次回來的齊淮安顧自走到到床邊,看著老老實實乖巧躺在床上等待投餵的花小小,動作熟連的把人撈進懷裡。
「張嘴我餵你。」
端起白粥盛起一勺米粥吹了吹試了下溫度,動作熟練的遞到花小小嘴邊,看似雖然很是溫柔,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一副強制不容人拒絕的霸道姿態。
再一次強行被餵的花小小,雖然也很想有骨氣的不吃 ,但實在太餓沒辦法,只能憋屈的多吃了好幾口。小肚子撐的溜圓。
「謝 謝謝,我吃飽了。」
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邊殘留的米粥,愉悅的摸了摸圓滾滾小肚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看著齊淮安,示意著這下可以把我放開了吧!
視線不經意停留在那一張一合的紅潤潤唇瓣上,齊淮安神色晦暗不明。
花小小見他遲遲不出聲,便當他是答應了,大著膽子的一點一點就想要從齊淮安懷掙脫出來。
一心想要掙脫束縛的花小小,沒發現的是,在她胡亂的動作下,男人深邃的眼眸越來越幽深。
「啊~你 唔!」
眼看馬上就要獲得自由,突然被翻身壓在榻之上,唇也被堵住,花小小氣的渾身發顫,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怎麼都動彈不得。
嗚嗚,這都叫什麼事呀!早知道會這樣,她就先不逃跑了。
看著將自己腰帶扯掉後,又來解她裡衣的男人,花小小臉都嚇白了,想到之前被暴戾兇殘的對待的事還要繼續上演一遍,任她如何哭叫求饒,花小小就忍不住害怕顫抖。
在她思緒翻飛之際,身上衣物早已被褪去。
雪白剔透的冰肌雪膚還泛著星星點點紅痕,曲線曼妙的柔軟嬌軀,就這麼暴露在了齊淮安面前。
本能害怕的嗚咽著哭了起來。
聽見她的哭聲,齊淮安非但沒有憐惜,眼裡情慾之色反而還越發變濃,扣住她腰間的大手不經也加重了幾分..........
大病初癒的花小小被折騰了許久,直至暈死過去,齊淮安這才放過她,一臉欲求不滿的不舍離去。
花小小睜眼醒來時,看到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渾身上下劇烈的疼痛,提醒了她又被欺負了。
在發現身邊沒人後,撐著疼痛難忍的身子就想坐起身,但在起身的瞬間不由得輕嘶~,一聲,隨後便跌倒在了床上。
身體傳來的疼痛,不由得讓她的眼裡蓄滿淚水。
作為一株修煉了萬年的小花妖,她告訴自己要堅強,不應該這麼沒出息的,想著,又強忍著撐起了身,伸手在榻上摸了一圈,摸黑穿好衣服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