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完寢,容傾便十分拔X無情的將顧闌卷在被子裡,讓夜寒給扛回聽雨軒。
一連好幾天,顧闌就像是侍寢的妃子,完事後就被抬回聽雨軒。
留宿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直到某一日,顧闌再也忍受不了,抱著容傾的大腿,一個勁的哭。
「娘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容傾斜睨他一眼:「你哪裡錯了?」
「我哪裡都錯了!」
「嗯?」
容傾一個眼神斜過去。
顧闌抽噎兩下,這才可憐巴巴的求饒:「我不該說不讓你進房的話,以後我陪你住清秋院好不好?」
容傾卻是有些不贊同:「清秋院太陰冷,你身子受不住!」
這也是容傾不讓顧闌留宿的原因。
現在是秋天,天氣愈發冷了,他的寒症也快發作了。
「那娘子陪我一起住清秋院?」
顧闌剛把這句話說完,便感覺容傾全身的氣場都變了。
「我知道,娘子向來是一諾千金,說到必然做到……」他衝著容傾討好一笑,抱著她的脖子撒嬌:「娘子當初說:『很好,這個門,我再也不會進去!』,但是娘子可以從別的門進去,對不對?」
容傾:「……」崽崽套路真深!
顧闌嬌怯一笑:「我把門改成了窗戶,把窗戶改成了門,可否請娘子移駕?」
「就你機靈!」
容傾你了捏他的鼻子,將他抱回了聽雨軒。
聽雨軒果然大變樣,看著有些怪異,但確實是把窗戶改成了另外一個門。
一個可以讓容傾不違背承諾,可以自由通過的門。
兩人剛和好,顧闌便忍不住矯情了。
「娘子,你太過分了,離家出走好幾個月都不跟為夫說一聲。」顧闌不滿的哼哼兩聲,聲音滿是控訴:「為夫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獨守空閨的痛楚,你可知道?」
容傾一本正經的反駁:「我給你留了字條。」
「哪有?」
「真的有。」
「沒有。」
「真的有。」
「你沒有!」
顧闌又開始矯情了:「我還以為你真的生氣不要我了嗚嗚嗚~」
容傾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無奈:「我真的寫了,就放在案桌上。」
「可是,我沒有收到。」
想起自己這三個月的思念之苦,顧闌忍不住又矯情了。
他真的以為她不要自己了。
每天被各種絕望籠罩,他真的要委屈哭了。
「我去問問寒霜,有沒有被她撿走。」
然而寒霜說並沒有看到什麼紙條。
顧闌忍不住又哭了:「你看吧,就是沒有,你在騙我。」
容傾:「……」我真寫了。
他兇巴巴的質問道:「你當初是不是真的打算不要我了?」
但是離開後,發現找不到比他更好看,滋味更好的男人,又回來把他這棵回頭草給啃了?
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絕望!
「我真的沒有。」
容傾都快冤枉死了,你是我想不要就能不要的東西嗎?
如果是這樣,我早就擺脫你了!
顧闌壓根不信,只以為她還在強詞奪理。
不信邪的容傾抱著顧闌又回到了清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