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武力值而言,他是絕對干不過容傾的,其次就是,他怕容傾一個惱羞成怒,直接跟他分手。
他不想跟容傾分手,就算她這個人再怎麼表里不一,再怎麼風流花心,他都認定她一個了!
當初答應給她當情人的時候,他就想好了。
從今以後,他只認定容傾這一個女人。
只要她不趕他離開,他可以一直留在容傾的身邊。
「別緊張。」容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跟許昕不是朋友嗎?」
朋友生病,過來看看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我什麼時候跟他是朋友了?」
裴宴脾氣再好,也不會跟一個搶自己女朋友的人做朋友。
容傾:「……」崽崽脾氣好大。
許昕聽到聲音,連忙給開了門。
裴宴正保持著盛怒的表情,結果鼻青臉腫的許昕就這麼闖進了他的視線里。
他一個沒忍住,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裴宴!!」
「不……不好意思,我……我忍不住哈哈哈~」
好醜啊!
這麼丑的男人還想搶他的女朋友,真是痴人說夢!
「抱歉,他還小,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容傾直接捂住裴宴的嘴,率先走進了房間。
人家都這麼道歉了,許昕也不是那種揪著不放的人。
他直接關上了門,問:「想喝點什麼?」
「白開水就行。」
許昕給倒了三杯水,裴宴已經恢復了正常。
主要是容傾狠狠地教育了他一頓。
「裴宴,你那段戲過了嗎?」
許昕覺得,他平白挨頓打倒是沒什麼,只是一場誤會,但是別到最後,打白挨了,疼白受了,裴宴這場戲還是沒過。
「過了。」
「過了就行!」
總算是這場打沒有白挨。
容傾想了想,還是將一瓶藥膏遞給了許昕。
「我托人給你買的藥,很管用,你試試。」
「謝謝容導。」
「不用謝,反正是我犯下的錯。」
母債女償,身為一個孝順的女兒,給媽媽背鍋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裴宴卻認為是容傾打得他,直接開口:「是不是因為你伺候的不好,所以才被打……」
聽到裴宴又在胡說八道,容傾黑著臉將裴宴的嘴巴捂住,低聲呵斥:「住口!」
許昕一愣:「你沒告訴他?」
容傾搖了搖頭。
她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而且,她是那種人嗎?
有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唔唔唔~」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許昕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裴宴一直誤會著。
他的心得有多大啊。
恐怕都漏成了篩子。
他還跟著女朋友來「姦夫」的家裡,怪不得剛才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裴宴,你誤會了,我跟容導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關係。」
許昕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因為你的戲總是演不好,所以容導就跟我演了一場戲刺激你,我跟容導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
裴宴拿開容傾的手,有些不敢置信:「真……真的?」
「我承認,以前我是追過容導,但那都是五年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