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沒有說話,而是突然點住了他的穴道。
秦寂:「???」
容傾將他藏了起來,喃喃自語道:「還是這樣比較安全。」
秦寂:「???」
容傾沒有說話,直接直接離開。
沒多久,秦寂剛打了個瞌睡,便聞到一股香味。
容傾解開他的穴道,將帶來的食物遞給他。
秦寂晚上沒怎麼吃飯,現在正是餓的時候。
他道了一聲謝,接過食物便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他才問道:「先生不吃嗎?」
容傾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已經吃過了!」
秦寂這才將剩下的食物解決完。
吃完了食物,容傾又遞過去半壺酒,低聲道:「夜寒露重,喝點酒暖暖身子。」
這酒是兌過水的,不醉人但是禦寒。
秦寂自是對容傾千恩萬謝。
容傾找了個乾淨的房間,讓秦寂休息一下。
秦寂也沒有推辭,說道:「先生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
容傾含糊的應了一聲。
秦寂喝了酒,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等他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隱隱透著些許的亮光。
先生就在不遠處,靠在門框,不像是睡著了,反而像是在閉目養神。
秦寂剛起身,便對上了一雙寒眸。
很冷的一雙眼,讓人望而生畏。
但是,他卻不怎麼害怕。
因為先生看起來很冷,但是考慮的很周到,事事為他著想。
自從離開了楚國,他的運氣變好了很多。
不對……好像是自從遇到了娘子,他的運氣才變好了很多。
想起容傾,他的目光不由得變得愈發柔和。
剛離開娘子三個月,他便有些想她了!
「換衣服!」
容傾丟過去一身乾淨的太監服。
秦寂看著容傾,有些為難的問道:「先生能否迴避一下?」
「都是男人,你怕什麼?」
秦寂想了想也是,便沒有說什麼,而是脫掉了夜行衣。
他換衣服的速度很快,主要是先生的目光太……詭異。
想起楚國那個柳公子,他便一陣惡寒。
先生莫不是有什麼斷袖之癖吧?
他快速換好了衣服,有些緊張的問:「先生您不會是有……」
話說到一半,突然卡了殼。
秦寂看著容傾那雙寒眸,卻怎麼都問不出來了!
「有什麼?」
她的聲音一如她本人,冷冷清清的。
「沒什麼。」秦寂連忙換了個話題,問道:「先生,您怎麼沒有叫我?」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叫你?」容傾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你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
「……」秦寂的臉色隱隱有些暗紅,聲音不由得弱了下來:「抱……抱歉!」
面具下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你倒是抱啊。
崽崽又騙人。
容傾丟給他幾個肉包子,緩緩開口:「先墊墊肚子。」
「多謝先生。」
秦寂吃完了肉包子,便被容傾給拉了進去。
此時的天色還沒有大亮,隱隱透著些許的暗光。
容傾拉著秦寂,偷偷地將他藏在假山里。
「你且附耳過來!」
不知為何,他總是下意識的相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