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沒有說話,不顧他的反抗,將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白皙的皮膚沒有一絲傷痕。
容傾碰了一下,他便疼的冷汗直冒。
「疼不疼?」
「不疼!」他咬牙堅持:「我又沒有受傷!」
「傻子!」
他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容傾。
良久,他才說道:「跟著我……委屈你了!」
「我不覺得委屈。」
她向來隨遇而安,不管是什麼樣的環境,都能生存下去。
「容傾,我會對你好的。」秦寂親了親她的臉,低聲道:「這輩子我只要你一個。」
容傾眼神危險:「你還想著納妾?」
「沒有。」他搖了搖頭,聲音很低:「在發生那件事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娶妻。」
他根本就沒有設想過,將自己的一生與別人捆綁在一起。
後來,有了她。
他想,如果那個人是她,他的心裡是願意的。
容傾給他穿上衣服,又探了探她的脈搏。
她去書房寫了一張藥方,讓阿澤去買藥。
看著容傾給了阿澤一百兩銀票,秦寂連忙抓住容傾的手,一臉肉痛的說道:「我沒事,不用給我買藥。」
「我自有分寸。」
秦寂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容傾卻是一副不想多言的模樣,讓他訕訕然的閉了嘴。
沒多久,下人便喚兩人前去用膳。
晚膳很豐富,但是三人明顯沒什麼胃口。
容傾是擔心秦寂的傷勢,秦寂是疼的吃不下,至於容王則是吃撐了,他把容傾帶來的糕點都吃了。
因為天色已晚,所以兩人便留宿一夜。
秦寂有傷在身,被容傾給趕到床上休息。
容傾接過阿澤手裡的藥,去了廚房熬藥。
足足熬了一個時辰,才熬成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容傾剛端進來,就把秦寂給熏醒了!
整個房間都是漫天的苦味。
秦寂皺著鼻子問:「這是什麼?」
容傾面無表情:「藥。」
秦寂:「……」我當然知道是藥啊!
「把藥喝了!」
他扭過頭:「我不喝!」
原本以為容傾會放棄,誰知容傾卻捏住他的下顎,直接將藥給灌了下去。
秦寂一張謫仙臉皺成了苦瓜臉。
容傾灌完藥,便放開了他。
她剛放下碗,便被秦寂給摟住腰,他想也不想的便直接低下頭。
口中的苦味被稀釋很多,他看著容傾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問道:「苦不苦?」
「還行!」
秦寂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相信。
容傾往他的嘴裡塞了一顆蜜餞,甜絲絲的,仿佛要甜進他的心裡。
他抱著容傾,再次低下頭。
良久,他再次問道:「甜不甜?」
「沒你甜!」
秦寂的臉又紅了,他鬆開了容傾,害羞的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
剛蓋上被子就被扯開,甚至連裡衣都被扒掉了!
他又羞又怒,嗔怒道:「我還受著傷,你就不能安生一晚上?」
然後又說了一大堆女子要矜持,不能腦子裡總想著那種事。
容傾聽而不聞,只是說道:「你乖乖坐好!」
秦寂抬起頭來,便看到容傾手裡的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