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九失神落魄的離開勤政殿,容傾卻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硃筆,她望著陌九離去的背影,微微失神。
沒多久,陌九便歡快的跑了進來。
他直接從背後摟住容傾的腰,軟聲撒嬌:「妻主~」
「嗯?」
對於他的順從,容傾很是受用。
「以後,人家給妻主研墨好不好?」他軟著聲音,繼續撒嬌:「紅袖添香,豈不是更妙?」
他剛剛都查清楚了,那個宮人不過是勤政殿的研墨宮人。
看著妻主年輕有為,俊美絕倫,自恃有幾分姿色,打算勾引妻主,飛上枝頭做鳳凰。
以前妻主都不怎麼理會他,只是無視他。
這次……是最過分的一次。
剛好被他給撞上,給了他一通教訓。
若是按照他以往的做派,肯定是要毀去容貌,打斷四肢,直接扔出宮去。
但是為了給肚子的寶寶積福,她只是讓別人欣賞欣賞他,然後將他送出宮去。
「紅袖添香?」
「嗯哼~」他傲嬌的哼了兩聲,頂著那張傾國絕艷的臉蛋,對著她拋媚眼:「難道在妻主的眼裡,人家長得很醜嗎?」
「不醜……」容傾很是誠實:「你很美。」
「那妻主答不答應嘛?」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陌九緩緩靠近,與她耳鬢廝磨,聲音染著濃濃的蠱惑:「妻主,我愛你!」
容傾聞言,一陣心旌蕩漾。
直接將他扯進了懷中,捏著他的下巴,正欲覆過去……
不知想到了什麼,直接推開了他。
不僅那張臉冒著寒氣,就連聲音都十分冰冷:「收起你的狐媚手段,好好研你的墨!」
貿然被推開,陌九心裡很不爽。
但是聽到容傾的後半句,連忙去給她研墨。
不管妻主如何討厭他,妻主依舊是他一個人的。
容傾批完摺子,正欲離開,卻被陌九拉住手。
「又想作甚?」
「不想幹嘛?」他直接靠在了容傾的懷裡,小聲撒嬌:「妻主,你好久沒有給我畫過畫像了?」
只要一想起妻主給別人畫過畫像,還是一文錢一幅畫。
他便氣得嘔血,酸的要命!
妻主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在陌九的「百般哀求」之下,容傾「勉為其難」的給他畫了幾幅畫。
兩人的關係,根本就瞞不住那些有心人。
攝政王跟皇太后搞在了一起。
御史大夫率先看不過眼,明里暗裡說了容傾很多次。
但是容傾依舊我行我素,不將任何放在眼裡。
不僅如此,她還正大光明的夜宿壽安宮。
發現勸不動容傾,她們只能將所有的錯誤歸到陌九這個禍國妖后身上。
然而不管她們如何咒罵,陌九都聽不到半分。
因為……他現在遇到了大麻煩。
「妻……妻主,你……你聽我解釋。」
看著臉色陰沉的容傾,陌九下意識的倒退幾步。
看著他倒退,容傾心頭一顫。
生怕他再撞到什麼別的東西。
雖然明知道他肚子的東西不是寶寶,只是一團能量。
就算他遇到什麼危險,不但不會傷害他,甚至還會自動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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