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難道這就是女人跟男人的差別?
他拿起那些奏摺翻了翻,全部都是簡潔的治國良策,因地制宜,非常符合天凰國現在的國情國貌。
陌九有些氣悶的想,妻主真的比他更適合做這個掌權者。
她就是天生的皇者,真是不知道以往為何非要當一個風流紈絝女。
不對,她也不是真正的風流紈絝。
風流紈絝只是她的偽裝,頂多是喝喝花酒,聽聽小曲兒,跟那些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從始至終,她的身邊都只有一個。
那便是他。
想到這裡,陌九的心裡猶如裹上了蜜糖,甜絲絲的。
就在陌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卻聽到容傾清冷的聲音:「別動!」
說著,便奪走他手裡的奏摺。
陌九有些氣悶:「我只是看看……」
「只是看看?」
容傾瞥了一眼亂七八糟的案桌,眉心擰成一個川字,這叫只是看看?
說著,便開始整理雜亂的案桌。
她的語氣很冷:「以後不要隨便動我的東西!」
「你……」陌九不知想到了什麼,冷哼一聲:「不碰就不碰,誰稀罕啊?」
「嗯?」
你這是什麼語氣。
容傾的那雙眸泛起寒氣,陌九有些不自然的別過眼,聲音有些氣悶:「後宮不得干政,以前是迫不得已,以後不會再犯了!」
容傾:「……」我不是這個意思。
罷了,只要他不再亂碰自己的東西便好!
容傾整理完案桌,將陌九打橫抱起來。
但是,他卻沒怎麼動,而是任由容傾抱著。
以前他都會抱緊容傾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抱著我的脖頸。」
無奈之下,容傾只好主動開口。
陌九冷著一張傾國絕艷的臉蛋,聲音有些冷:「妻主說過,不許我碰你的東西。」
鬧彆扭的小模樣,不由得讓容傾想起兩人曾經度過的美好時光。
她的眉眼柔和,就連嗓音都染著幾分溫柔繾綣:「九兒,我是你的,可以隨便碰。」
但是,剛說出這句話,她便後悔了!
一著不慎,又入了他的戲。
可是,當那雙手臂纏過來的時候,什麼陰鬱怒氣突然消失。
「妻主~」他討好似的在容傾的唇角輕啄一下,窩在她的頸窩裡,嗓音柔媚的撒嬌:「人家就知道,妻主的心裡就是有我的,你最好啦!」
呵呵……
糖衣炮彈!
知道我好,還不愛我?
崽崽真會騙人。
在陌九的「死(撒)皮(嬌)賴(賣)臉(萌)」之下,容傾很是「勉(樂)為(在)其(其)難(中)」的陪了他一下午。
自從懷孕以後,陌九很容易睏倦。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聽到了妻主頗為無奈的聲音。
「不管我做什麼,總是捂不熱你的那顆心……」
「九兒,你為何不愛我?」
沒多久,她便反應過來,嗤笑一聲:「愛從來都是沒有原因的,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你不愛我。」
我愛你啊。
妻主,我是愛你的。
他很想將他這句話吼出來,大聲地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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