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哀家賜你黃金萬兩,御廚十位,可好?」
只要這個小祖宗肯離開,一切都好說。
這幾日,明王將壽安宮盯得很緊。
萬一明王對她下手怎麼辦?
容傾一臉不屈:「本王從不吃嗟來之食。」
話落,她直接拂袖離去。
陌九氣得頭痛欲裂,但還是派暗衛去跟著她,千萬別讓她出什麼事。
晚間的時候,暗衛前來復命。
「什麼?」陌九一臉不可置信:「你說她在大街上給人作畫掙錢?」
「正是。」暗衛忍耐著非人的疼痛,一本正經的按照容傾教給她的往下說:「不僅如此,還有好幾個美貌男子一直纏著無憂郡王,差點坐到她的懷裡……」
陌九氣得差點將整個寢殿給拆了,失聲道:「難道她就真的讓這些男人坐在她懷裡了?」
「這個倒是沒有!」暗衛繼續說道:「無憂親王推開了他們,只是給他們畫了畫像!」
「什麼?」陌九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她說過,以後只給我作畫的!」
暗衛沉默不語,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撒謊真的是個技術活。
幸虧陌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味地拈酸吃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
良久,他才咬牙切齒的問道:「還有嗎?」
「無憂親王說過,她是賣畫的,不是賣身的,不要老是往她身上靠……」
「但是,卻抵擋不住那些男子的熱情,一直盯著她看。」
「一直到午夜,無憂親王這才收攤,賺了十文錢。」
「十文錢?」就她那個高超的畫技,只值十文錢?
暗衛點了點頭:「無憂親王說,一文一幅畫,永不漲價。」
「那豈不是被人搶瘋了?」
「當然!」暗衛繼續說道:「無憂親王只挑著順眼的畫。」
陌九感覺自己現在快要被醋給淹死了,酸溜溜的說道:「她只看年輕貌美的男子順眼。」
暗衛一驚:「您怎麼知道?」您都把我的台詞給搶沒了!
「她那副德行,我還能不知道?」
越說越酸。
暗衛繼續說道:「收攤以後,無憂親王便去隔壁麵攤吃了一碗陽春麵。」
「還有呢?」
「她又帶走兩碗,一碗給老管家,一碗給老嬤嬤,最後一文錢賞給了麵攤老闆!」
「……」陌九繼續問道:「那她明天還去嗎?」
「去啊,無憂郡王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既然太后不讓她蹭飯,她便不蹭了!」
陌九聞言,一陣咬牙切齒,直接吩咐暗衛:「若是她再給那些男子畫像,你便將她的小攤給砸了,明白嗎?」
暗衛連忙點頭:「屬下明白!」
第二日。
容傾再次來壽安宮報導。
陌九早早地便派人在大門口守著,就是不讓她進去。
「本王找太后要個說法!」
依舊沒人讓開。
不讓進去,那便在這裡等著。
一等就是一天。
晚間的時候,甚至還下了雨。
容傾十分嬌弱的淋雨暈倒了!
陌九這才急了,哪裡還顧得其他,連忙派人將她搬進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