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對她是什麼感情,是愛,還是喜歡,或者是兩者都有。
他只知道,早已封閉的心房逐漸為這個女人打開。
剛用到一半,側君直接闖了進來。
側君一來,容傾便感覺懷中一空。
容傾頓時摔了筷子,厲聲訓斥道:「你為何總是來找他?」為什麼總是拐帶我的夫郎!!
「要你管!」側君對著容傾做了個鬼臉,傲嬌的哼哼兩聲:「我是側君,他是侍君,我想讓他陪著,他就得陪著!」
容傾額角青筋暴起:「!!!」
「而且,九九也喜歡跟我玩!」
說著,便將陌九給拉走了!
側君說的沒錯,陌九確實是喜歡跟他玩。
不然也不會天天跟著他出門。
陌九的童年貧苦,少年悽慘,成年宮斗,青年掌權,每天都經歷著爾虞我詐,陰謀算計。
側君則是活成了陌九一直想成為的人。
雖然他給無憂郡王做了側君,但他卻是忠義侯府最為受寵的小公子,童年幸福,被家人溺愛著,被無憂郡王寵著長大,還未成年就嫁到郡王府做側君,但是他深受無憂郡王的寵愛,衣食用度比無憂郡王還要精細,雖是側君卻是比正君還要風光,整個郡王府幾乎就是他的天下。
他是孩子心性,每天帶著陌九玩鬧。
陌九也願意跟他玩,他公子脾氣不小,但是也好哄,沒有什麼壞心眼。
正是因為如此,容傾才沒有太過阻止,反而還有些放縱。
她是不可能紆尊降貴去陪著陌九到處瘋跑,她的教養和風度都不允許。
兩人風塵僕僕的回來,容傾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將側君趕走,然後開始給陌九洗涮。
今日是初一,容傾要去正君那裡睡地板。
已經一個多月了,陌九還沒有任何動靜。
所以容傾不免有些著急,多努力了一些。
陌九累得慘兮兮,一直盼著初一的到來。
好不容易盼到初一,陌九幾乎是興高采烈的送容傾離開。
容傾看到他這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內心十分不爽。
然後就在軟榻上寵了他一回。
正君是不可能來催的,結果直到入夜時分,容傾才離開。
講真,陌九有些複雜。
除了他,整個郡王府只有三個主人。
無憂郡王給他獨寵,側君帶他玩的開心,就連正君也不嫉妒他,反而還經常噓寒問暖,給他送一些養生的補品,將一個正室的寬容大度展現的淋漓盡致。
至於別的侍君侍從,差點被側君捉弄瘋了,根本就不敢出門,一直待在自個的院子裡。
陌九甚至自暴自棄的想,如果能一直這麼下去,也挺好的。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蘭兒遞過來一個紅色奏摺。
陌九半信半疑的接過來,問道:「什麼東西?」
蘭兒的臉色有些詭異,避過他的問題,聲音有些沉悶:「您還是親自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