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不嘛!」他抱著容傾的脖頸,輕聲撒嬌:「可你是真的弄疼人家啦!」
容傾臉色陰沉如水,仿若滴墨。
就連額角的青筋都跳了起來。
顯然已經到了隱忍的極限。
「你……信不信我會讓你更疼?」
陰森刺骨的聲音縈繞在玉珩的耳畔。
然而不怕死的少年非但沒有絲毫害怕,甚至還曖昧一笑,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是像那三個月那麼……疼嗎?」
容傾:「……」是在下輸了!
偏偏那少年還在繼續作死,抱著她的脖頸小聲撒嬌:「人家還想再感受一次,你給不給呀?」
咣當一聲,少年直接被丟了出去。
等少年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整個洞府早已沒有了容傾的痕跡。
玉珩斂了斂未曾穿好的衣衫,倨傲的抬高了下巴,哼哼道:「女妖,讓你跟我斗!」
你不要臉,我還能比你更不要臉!
看誰比得過誰!
玉珩整理著衣衫,唇角噙著一抹邪肆的笑容。
不過,那女妖忍無可忍的模樣,還真是挺讓人有挑戰性的!
沒多久。
一臉冷色的容傾走了進來。
玉珩想起正事,也沒有繼續逗她。
還是始魔的事情比較重要。
他臉上的玩世不恭漸漸散去,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有件事求你幫忙!」
什麼讓這女妖從此以後聽他吩咐之類的,只是氣話而已!
氣不過她吃完不認帳罷了!
他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畢竟,那件事……也有他一半的責任。
因為始魔太過可怕,所以他用了「求」這個字。
「你說!」
容傾終於鬆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她會真的忍不住把這個小崽子做掉。
「我想求你幫我對付一個人。」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個人很厲害,很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你放心,他現在受了傷,實力大跌,還不足全盛時期的十一。」
玉珩沒有說出是始魔。
並不是想讓這女妖去送死,只是懶得解釋。
始魔這種鬼東西,他都是第一次聽說,更何況她只是一個下界生靈。
不過,這女妖的實力……父親都不見得是她的對手。
就算到時候打不過,他會拉著她一起逃走的。
他雖然實力不濟,但逃跑的功夫還算不錯。
容傾沒有反對,而是直接答應了下來:「好,我幫你!」
「謝謝你!」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容傾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叫玉珩,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他又換了副模樣,恭敬有禮。
容傾點了點頭,這才是陌珩應該有的模樣。
她熟悉的陌珩又回來了!
「以後,你便喚我姑姑罷!」
「姑姑?」
「嗯。」
玉珩皺了皺秀氣的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乖乖的喊了一聲姑姑。
「那我們儘快出發吧!」
「不行!」玉珩看了容傾一眼,氣哼哼的說道:「四長老送給我的陣旗被你弄壞了!」
一些普通的法陣隨手都可以布下,但是高等法陣必須要用陣旗來啟動。
而且,陣旗這種東西煉製起來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