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韓謹言吃痛。
姬饒卻是哈哈大笑地倒在了沙發上。
韓謹言一腿跪在沙發上,然後在姬饒腰間撓痒痒。
「哈哈哈,別別別,哈哈。」
姬饒在沙發上滾來滾去,但還是逃不開韓謹言的魔爪。
「還咬不咬我了,嗯?還敢不敢咬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哈哈哈,不敢了我不敢了,別撓了。」
韓謹言眼神轉了一下,然後壞笑著,「叫一聲老公。」
「韓謹言韓謹言哈哈哈。」姬饒差點沒笑過去。
「叫老公。」
「韓謹言,別撓我了,哈哈哈別,別撓了。」
「叫不叫?」
姬饒士可殺不可辱。
這種丟臉的稱呼堅決不叫。
「不叫不叫,死都不叫。韓謹言韓謹言哈哈哈,你媽的,別,別,韓狗東西!」
「哦,還敢罵我。」韓謹言往上擼了下袖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不管他怎麼撓,姬饒就是不鬆口。
韓哥哥,言哥哥,好哥哥都叫了,但韓謹言非要聽那倆字。
這姬饒就不能忍了。
「叫你聲哥哥都是抬舉你,你還不知好歹,你就是狗東西,啊哈哈哈狗東西狗東西!」
韓謹言越不放過他,姬饒就越罵,嗓門還不小。
好像喊出來就能不癢似的。
最後韓謹言累了,他收回了手,躺在沙發上,拉著姬饒,一個用力,就把姬饒拉他身上去了。
兩人胸膛緊緊挨著,心跳聲此起彼伏。
姬饒實在是笑累了,韓謹言都能感到他胸口起伏的厲害。
姬饒趴在韓謹言身上喘息著,平復著呼吸,他笑的牙幫子都疼,嘴巴里也酸的厲害,整個人無力地倒在韓謹言身上。
半晌,韓謹言抱著姬饒往外一滾,自己墊在下面翻下了沙發。
鬧了半天,姬饒都感覺到熱了,後背的衣服都濕透了。
他抬起頭來,看著韓謹言雕塑般的俊臉,然後伸手捏住韓謹言的鼻子,又去捏韓謹言的耳朵,「不是都說你高冷禁慾嗎?怎麼我看著倒像是個賴皮。」
韓謹言躺在地上,閉上眼,感覺著姬饒動作,聽著姬饒的聲音,聞著姬饒的味道,竟然感覺十分的舒服與愜意。
他輕輕笑了。
姬饒往上爬了爬,然後小雞啄米似的撅著嘴巴在韓謹言嘴上點來點去。
冷不丁被韓謹言扣住腦袋狠狠壓著,舌頭撬開姬饒牙關伸了進去。
這是一個不方便描述的深吻。
韓謹言鬆開姬饒的時候,姬饒差點沒背過氣去。
簡直就像是重回水裡的魚,那種又能呼吸的暢快感讓姬饒有種活過來了的錯覺。
吻得人死去活來是什麼感覺。
就是這個感覺。
窒息的快死了,然後又活了。
韓謹言抱著姬饒,閉上了眼,他在人耳邊道,「別離開我。」
那聲音聽上去低沉極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姬饒卻聽出來些微的難過。
「別忘記我。」
姬饒頓了頓,然後鄭重道,「我喜歡你,所以不會離開你,不會忘記你,我會拿我永生的生命來鐫刻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