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召雲看著姬饒的痕跡斑駁的身體,有些驚愕道,「我們昨晚……」
姬饒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鄔召雲多說了,他顫抖著身子給自己穿上上衣,下床的時候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
鄔召雲下床扶他,溫熱寬厚的身軀罩在姬饒的後背上,姬饒像是被踩了痛腳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姬饒這一動作,下頭鑽心的疼,姬饒臉色都扭曲了一下。
「不用你管。」姬饒自己從地上把褲子撿起來,顫顫巍巍的穿上。
鄔召雲就那麼看著姬饒穿戴完畢,就算姬饒現在看上去正經的很,但他也知道那衣服底下是怎麼情色的痕跡。
「喂,你叫什麼啊?」
姬饒臉色都是白的,他看了鄔召雲一眼,顫聲道,「姐夫,你昨晚喝多了認錯人了,我們誰都不要告訴……不要讓我姐知道,好不好。」
鄔召雲看著姬饒希冀的目光,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你告訴姐夫,你叫什麼。」
「姐夫跟我姐姐結婚那天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遲。」說完姬饒就一把把自己的外套抄起來,急匆匆的離開了。
姬饒走後,鄔召雲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探過身子把手機拿出來,想了想還是把百度打開了,「姬」字還沒打出來,一個電話撥了過來。
「郭碩碩」三個大字占據了中間小半個屏幕。
鄔召雲劃了接聽,聲音還有些懶懶的,「餵——」
「餵個屁啊,這邊攝影都等急了,你人呢?」
鄔召雲頓了一下,他這才想起自己昨晚的那個代言推到今天上午了。
「等著我,半小時內到。」
「祖宗你快點吧……」
鄔召雲不聽她叨叨,把電話掛了,趕緊洗漱穿衣服。
姬饒回去以後,又蒙著被子睡了一下午,晚上還是被一通電話驚醒的。手機鈴聲鍥而不捨的響著,姬饒無奈的鑽出被子,連看都沒看,直接接了電話。
「餵?」
姬饒的嗓子一出聲就是尖銳的疼,聲音也是懶倦沙啞的,可能是昨晚上叫得太狠了。
「姬饒?」
姬饒睜開了眼,聽見這聲音他神志就回來了點,姬饒咳了一聲,「明朔?」
「姬饒,你嗓子怎麼了?」
「哦,沒事,我睡覺剛醒。」姬饒按了按眉角,「明朔,怎麼了嗎?」
「我們的曲目下來了,《茨岡狂想曲》,應該是壓軸的表演,你什麼時候有空,咱倆練一下合奏。」
「《茨岡狂想曲》?還是有點難的,那就明天吧,來我工作室就行。」
「好,明天九點我肯定到。」
掛了電話,姬饒疲憊的用胳膊蓋住眼睛。
他現在全身都極為疲憊,動動哪兒都是酸疼一片,他現在別說下床了,就是連睜眼都費勁。
姬饒探出手拿過桌子上的杯子,把裡面的水一飲而盡。
水有些涼,吞下肚子後,涼意從食管散向全身。喉嚨的蜇疼勉強好了些,他就把杯子放下。
可能是晚上熬了夜疲憊過度,第二天又睡了一天,他的頭到現在都是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