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節宇拍了拍他的大腿根兒,「放鬆。」
姬饒是跪在床上的,是個特別屈辱的姿勢,一開始做的時候姬饒不願意,但司節宇不願意看見他的臉,姬饒就屈服了。
他感覺到姬饒整個身子都在抖,忍不住問,「疼嗎?」
姬饒咬著自己的胳膊,聽見他這句話,愣了一下。
司節宇把姬饒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疼嗎?」
「你之前做的更疼。」姬饒喘息著道,「你那時候,恐怕就想弄死我。」
司節宇沒接話,他壓下身子,姬饒疼的哼了兩聲。
「我慢點。」他拉過姬饒已經被咬出血的胳膊,「以後別咬了。」
第二天姬饒又沒起來,但昨晚上好歹司節宇記得幫姬饒清理了一下。
司節宇穿好衣服要出去的時候,姬饒拉了他一下。司節宇回頭看,姬饒還沒睡醒,就是被他吵了一下,眼睛都眯著睜不太開。
「司節宇,你是不是喜歡我了?」
「不是。」
「哦。」姬饒的聲音弱下去,像是又睡著了,只是這次不再擰著眉頭了。
司節宇有點慌似的出了門。
等他一走,姬饒就睜開了眼,他想坐起來,但是下頭又疼得很,他就又躺了回去,盯著天花板。
「曹尼瑪的司節宇,禽、獸敗類無恥有毛病,不他媽喜歡我還做那麼嗨。傻逼。」
他閉上了眼,他要的就是司節宇對他再壞一點。
這樣攢夠了失望,他就能心灰意冷開啟下段甜美戀情了。這時候就要看賀文給不給力了。
賀文啊賀文,機會我可給你了,司節宇你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幾人的日子就這麼不平不淡的過著。直到快高考的時候。
姬饒也已經開始複習了,他不求能跟司節宇考到一個學校,只要一個省市挨得近一點就好。
「司節宇,這題咋做。」
司節宇講題快,過一遍題目就知道怎麼做。給姬饒講了三遍,姬饒才好像懂了似的。
現在臨近高考,所有人的學習都很緊張。老師每次從窗戶里往裡看的時候,都能看見姬饒跟司節宇問題。但他一點兒不覺得欣慰。
他覺得姬饒就是班裡拖後腿的那個。
平時不好好學習,現在臨時抱佛腳根本沒有用。
「姬饒,你出來一下。」
姬饒看見是老師,不情願的把筆一擱,跟著班主任進了辦公室。
班主任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了,然後他指了指旁邊的凳子,「你先坐。」
這是要促膝長談的意思?
「不好意思老師,我這時間還有點緊,趕著回去學習。您長話短說。」
班主任嘴角抽了一下,差點沒摁住心頭的火氣。
「行,那你站著吧。姬饒,你現在知道學習了?」
姬饒沒說話,看著老師的表情一副「干、你屁事」的樣子。
「還有一個多月就高考了,你有不懂的,就來問老師,咱班老師都是在的,你也不要總是問司節宇,他也是個學生,他可能也有不會的……」
「我問他的他都會,而且我懶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