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
「不是你剛剛在看什麼,這麼入迷,我敲了半天的門都不開。」
方子期交叉著手臂,眼神不斷掃射他的房間,精準到了紙巾和垃圾桶。
這小子,不會背著他在看什麼見不得人的視頻吧,都是好兄弟還計較這些?
容敘已經退出了桑嶼檸直播間,但面對他,心裡還真有些心虛:「沒什麼。」
「得得得,懶得揭穿你,就是跟你說一下,明天我要去賽車,你去不去。」
沒看到有意思的東西,方子期也不想多問,直接開門見山說事情。
「不去,你賽車不是一般都叫個女生,叫我去為何,我對賽車也不感興趣。」容敘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奇奇怪怪的。
「我。」方子期忽然想到那天最後一次見到桑嶼檸,她看自己的眼神。
冷漠、不感興趣和瞭然。
煩躁的撓了撓頭,方子期彆扭的低下頭:
「現在不想叫女生,不行啊,你愛去不去,再說了,女生她們也不喜歡賽車啊。」
能喊來的都是為了釣凱子。
說完,方子期推開門就要走,被容敘喊住,「你是因為那個叫桑嶼檸的?」
「...提她幹嘛,我都忘了。」
「呵,她什麼都沒有給你,你卻深陷其中,這可不是我認識的方子期,你不應該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
容敘輕笑中帶著試探。
他對桑嶼檸太好奇了,不管是兄弟的淪陷,還是跟姐姐的相似。
到底為什麼,她會連跳舞的時候都和姐姐這麼像。
原本容敘不想管桑嶼檸接下來的事,是陳雪凝發了一個桑嶼檸跳舞的視頻給他,那原本五分相似的臉,一跳上舞,居然讓他有種錯覺。
錯覺那就是姐姐,姐姐還沒有死。
「嘁。」方子期佯裝不屑,「怎麼可能,我只是覺得女人有些無聊,拜託,我惦記她的時候你說我沒有兄弟情,喊你的時候你說我不找女人,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腦子。」
被懟到爽的容敘放下了心,「哦,出去吧,門記得帶上。」
方子期生氣的把門用力一關,不陪他就算了,戳他傷心事幹嘛,可惡。
不知道容敘這邊發生了什麼,桑嶼檸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直播,直到十一點半下播。
季晏禮和向南與都睡著了,現在檸檸的直播間就是有種魔力,讓人困的魔力。
有時候向南與都頂不住睡著了,就和當初第一次刷到直播間一樣的結果。
桑嶼檸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打算去洗漱一下。
上面原本一動不動的帘子微微動搖,探出了兩個小腦袋。
「p嘶p嘶~」劉雪呼喚著陳涵韻,兩人用眼神交流。
最後在桑嶼檸打開門的那一刻,陳涵韻下定決心喊道:「檸檸。」
「嗯?」
好久沒有聽到她們喊自己了,桑嶼檸勾起一絲真誠的笑意,仰起頭看向她們。
陳涵韻不知道怎麼開口,朝著劉雪使眼色。
劉雪兩眼一閉,「哎呀,就是你和沫沫是不是一直有聯繫,有什麼事為什麼不能跟我兩說,我兩鬧情緒了,感覺你們沒有把我們當好朋友,我們就是你們生命中的過客...」
「停,多了。」陳涵韻齜牙。
戲多了,話也多了。
「哦~」劉雪委屈巴巴的垂下頭。
「~」桑嶼檸噗嗤一笑,三個女孩子總算回到之前開懷暢笑的模樣。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居然連我們都瞞。」陳涵韻嚴肅下臉來。
她們希望自己也能幫到些什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頭蒼蠅沒有主心骨。
桑嶼檸看著她倆人認真的眼神,敗下陣來,輕輕嘆了一口氣,將事情緩緩道來。
「總之,我現在是幫著沫沫復仇,沫沫已經去了國外了。」
「容敘居然是這樣的人,我去,虧我之前還記得他和沫沫很配,我看呸呸呸。」劉雪義憤填膺的說道,咬著牙,仿佛裡面有個容敘一樣。
死男人,果然是方子期的兄弟,當初就不應該被他表面迷惑。
啊啊啊,她沫沫做錯了什麼,欺騙一個小女生的感情,該死啊他,該死!
這種時候一向淡定的陳涵韻拉住了原地打架的劉雪,「那有什麼是我們可以做的嗎?」
「現在不用,以後有什麼需要你們,我一定會說的。」
桑嶼檸之所以前面一直不說,其實也是有故意的成分,如果她們三個都表現的不在意安以沫,這未免也太假了。
還有就是,安以沫有交代,期望這件事能在她去國外後再跟她們說,家裡破產了她也不想太多人知道。
索幸等國內查無此人了,面子什麼的,也沒人知道在哪裡丟。
「好!」
「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一場復仇計劃,人數悄然增長。
...
(晚點更,跟我閨蜜聊天想起來非常不愉快的事QAQ可能快姨媽了,情緒有些不穩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