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大明知道那杯酒加了料的,還是要當著那人的面喝下去。
明知道這不是靳總下的藥,還是要當著靳總的面喝下去——她也不怕跟靳總陰差陽錯的錯過了,便宜了別人!!!
——但是。
結果是好的。
只能說。
劍走偏鋒,峰迴路轉,柳暗花明那個又一春。
真的是春。←這裡的『春』字加粗加重!
【虞代:可能是我,太弱小、可憐、無助了吧,所以正直的靳總不忍心?】
她也沒想到啊。
以為昨晚上會度過一個讓月兒都蒙羞了的夜晚呢。
結果月兒蒙不蒙羞她不知道,反正靳總是不能修了。
——嚴重懷疑,是昨晚脫得還不夠多。
虞代***的想著,下次買個火辣辣的裙子?當著靳總的面跳一段鋼管舞?
那個老男人一看就潔身自好、情竇未初開,這麼一來肯定可以刺激的他鼻血直流!
【……】
系統不小心看見了虞代腦子裡的那些黃色粗暴的畫面,整個統都不好了!!
【!!你就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嗎!!】
【虞代:我控幾**我寄幾啊。】
沒辦法。
穿過了那麼多個世界,不止磨平了她年輕時的稜角,還磨平了她的臉皮。
讓她從形形色色的人。
變成了色色的人。
期間的過程……充滿了色彩。
那是探索愛的旅程,那是歷經良知的檢驗。
後來才明白,原來愛,如此簡單。
愛是一道又一道的光——黃的,綠的,黃黃綠綠的。
虞代撓撓頭,從床上坐起來。
她身上的禮服換掉了,換成了舒適的睡袍,上面毛茸茸的,摸著還挺舒服。
踩著拖鞋走進浴室。
——可惜的是,身上一點不該有的痕跡都沒有。
乾淨的讓她忍不住的多摸了幾下。
虞代:唉,中看不中用啊~
【……】
您敢把這個話當著靳先生的面說嗎?
我覺得您是不敢的。
系統吐槽。
「……」
外面的門開了。
虞代一邊刷牙,一邊從浴室里探出一個腦袋。
「……」
她穿浴袍也不好好穿,偏要把靳城給她系的帶子給弄開。
於是乎,她這麼一歪,裡面的風光就露了一大半。
靳城冷冷的看她一眼,目光正直的從她浴袍帶子上莫得感情的掃過——手中把早餐都擺在桌上。
虞代對著他笑了下,縮回去加快速度刷牙。
靳城還能聽見她在裡面哼『今天是個好日子』。
靳城,「……」有的時候,我也不想承認,我為這麼一個小王八羔子動了心。
系統,「……」有的時候,我也不想承認,這是我那獲得了金牌獎章的宿主大大。
洗漱完之後,靳總果然還在房間裡沒離開。
虞代蹦蹦跳跳的,像個得了棒棒糖的幼兒園小朋友。
「呀,這是誰呀。」
虞代笑著撲過去,雙臂牢牢地交叉勾在靳城的脖頸上,一條腿掛在他的腰間。
「……別動手動腳的。」
靳城『嘖』了一聲,伸手拍了下她的腰——
「嗯啊。」
「……!!!」
誰知這人不要臉的發出……發出……
奇奇怪掛的聲音!!
還欲說還休的看著他!!!
靳城一口氣憋著差點沒提上來,他黑著臉,把人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虞代一直不情願的發出『哎呀』『哎呀呀』的聲音,聽得靳城想把她推到床上去好好地打一頓。
「坐好!」
靳城單手摁住她的肩膀,制住她還想起來黏到自己身上的動作。
他另一隻手指了指她敞開的浴袍——其實裡面穿了衣服,就是那個啥衣。
跟沒穿也沒多大區別。
就是遮住了重點部位。
腰、肩、鎖骨全露在外面。
「穿好,聽到沒有。」
虞代無辜的眨巴著眼睛瞅他,「你不喜歡嗎~」
說著,剛老實了幾秒鐘的手又柔若無骨一般的順著他的手漸漸滑到他的胸膛——
被靳城一把捏住。
他沉聲道,「別招我,不然把你丟出去。」
「……哼,把人家睡了還這麼凶。」
虞代總算是安分了,安分之前還伸手戳了他手臂一下。
「……」靳城說,「我沒睡你。」
虞代斜睨他一眼,「是不是睡一個床上了?」
靳城,「……是。」
虞代又問:「女孩子的名節是不是很重要?」
「……嗯。」
虞代,「那不就得了。」
靳城:???
「外面的人哪兒管你是真的睡了我還是假的睡了我,看我****的從你房間裡出來,我就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懂不?」
「……」
「所以說你傻嘛,不管你怎麼樣咱兩都綁定了,還不如把我睡了。這麼好的便宜都不占,也不知道你平時做生意是怎麼占你對手便宜的?嘁~~」
虞代一邊哼哼唧唧的,一邊用餐具切著牛排。
動作無比熟練,優雅,臉上的小表情卻如此的欠揍。
靳城看了她一眼,選擇不跟她計較——要是真計較起來,這人都不夠死多少回的。
靳城坐在了她的對面。
兩人的早餐都是牛排,很奇怪的配了一杯白開水。
虞代無所謂啊,能蹭吃蹭喝就行。
——靳總家的白開水比其他人的貴嘛,不虧。
吃完後,虞代以為會有人進來收拾。
她沒想到,這個怎麼看怎麼矜貴的靳總,居然挽起襯衫袖子自己動手收拾。
他身上的襯衫價格挺不菲的,像是私人設計師定製款,有錢都買不到——沒錢更買不到。
「好賢惠呀。」
虞代感慨道。
她剛想上去幫忙,被靳城攔住了。
他淡淡瞥她,「去把衣服換了。」
穿個浴袍到處晃,成何體統?
飯吃完了就該下去了,不然管家又要拉著他問東問西。
——老管家算是靳城的長輩,幾分薄面他還是會給的。
虞代瞬間嬌羞,「哎呀,等靳總一起不好嘛。」
「……去不去?」
靳城眯了眯眼。
虞代拽著自己的衣領噠噠噠的跑開了。
--
樓下。
管家跟保姆都是跟在靳城身邊的老人了,他們眼瞧著靳先生從什麼都沒有變成如今事業有成的模樣。
就是身邊一直缺了個人兒。
以前可以說是為了事業,現在事業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