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著今年喝你老闆的喜酒吧!說不準兒,他一高興還能給你送房送車呢~~」
「……」
我也不缺這個啊。閱讀
有種您讓他給我送個跟虞小姐這樣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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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先生站在畫室門口,做了會兒心理準備,想著等下可能會出現的幾個場景,需要跟代代進行什麼對話。
他深呼吸一口氣,抬起手,輕輕叩了叩。
「啊,進來~」
裡面的人聲音愉悅。
明笠抿了下唇,輕輕地推開門。
那人正背著他在畫板上畫畫。
她身上套著粉色小熊的罩衣,肩膀上還有可可愛愛的小蝴蝶結,一路延伸到袖口。
不長不短的頭髮全都用一根木簪綰起來了——從明笠這個方向看,正好能看見她那白嫩嫩的後頸。
……還有一兩個紅色的印子。
想到那印子的形成,明笠耳尖發燙。
沒聽到身後人出聲,虞代一手端著調色盤,一手捏著畫筆,轉過身來看。
見明笠望著自己不說話,虞代眨了下眼睛,輕笑出聲。
她現在畫的是小草莓,還差最後一步就完成了。
「等等我哦,明先生。」
她對著明先生拋了個媚眼,就轉過來繼續往上添色了。
「……好。」
明笠很輕很輕的回覆了一聲。
明笠走到虞代身邊,偏過臉盯住她的耳垂。
——代代身上真的白得很漂亮,哪兒哪兒都精緻得不可思議,比畫裡走出來的還要好看。
她耳朵上沒耳洞,乾乾淨淨,白白嫩嫩。
畫室有一側被打成了落地窗,光線很好——那陽光透進來,仿佛給她身上加了一層柔光。
那可愛的耳垂好似在吸引誰去含住……
明笠猛地一個激靈回過神,目光有些狼狽轉向她的畫板。
代代在這麼認真的畫畫,他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怎麼可以時時刻刻都想這種事情……自己又不是只貪戀代代的身體……!
明笠的眼睛又落到了代代的手上。
——那手可真好看。
細長白膩,捏著畫筆的指尖沾了一些顏料,但一點兒都沒給她的手減分,反而看起來更『美味』了。
「好啦。」
虞代端著調色盤往後退了兩步,想從整體上看看效果——
這一退,就退到她身後的某個男人懷中。
那男人也反應迅速,伸手就環住了她的腰。
「……」虞代笑出聲,「啊,明先生在這裡等著呢?」
剛剛還在她的身側,這麼一會兒就在她身後了。
明先生反應果然快——可是不是,用錯了地方?
終於抱到了這人,明笠甚至想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上午看似在處理事情,一個眼角都沒分到其他地方,可心裡怎麼說也得割了一大半給代代。
他想她肚子還撐不撐,還難不難受,需不需要去買一些藥……
他想那些買的畫具合不合她的心意,那些畫能不能讓她留在自己家中……
他想管家和保姆能不能照顧好代代,能不能把她照顧得舒舒服服的,最好是賴在這裡不走了……
他總是表面上讓代代聽話些,乖巧些,可真當她說了那些吳儂軟語,自己心裡其實是非常受用的,他真的很想……多聽幾遍。
明笠把腦袋埋在她的肩窩,雙手抱得很緊。
虞代拿這個忽然鬧起了彆扭的老男人沒辦法,只好先將調色盤和畫筆拿在手上,等男人抱夠了再說。
一刻鐘後,虞代手都有些酸了。
她動了下手腕,想換個姿勢——明笠就鬆開手,將她放開,然後替她接過了調色盤和畫筆,小心的擱置到一旁的小桌子上。
男人垂下眸子,不敢看她,心中十分後悔。
……怎麼,怎麼就控制不住這一會兒了呢?還讓代代拿著東西保持一個姿勢站了這麼久……
他是舒服了,可代代就——難受了。
他可真是個只顧著自己爽的壞男人。
【……】
系統真的好想笑,可是它笑不出來,還有一些酸。
明先生這還哪裡有半點之前那副模樣啊?完全淪為了宿主大大的小嬌夫好吧……
動不動撒嬌要抱抱什麼的……
哎唷!!!
「沒事兒啦。」
虞代哪兒能不知道他心裡想著什麼呀,她用沒有顏料的那隻手捏了捏男人的鼻尖——踮起腳,在她捏過的地方親了下。
男人默默地摟住她的腰,不讓她退。
虞代彎彎眼睛,在他兩頰處也一邊親了一口。
明笠還不太滿意,想讓她親親自己的——
虞代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就是不照做:
「我很餓啦,把我餓死了明先生就沒有小寶貝啦。」
「……」
明笠默默地低下頭,自己在她唇邊『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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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先生很珍惜自家小寶貝送給他的第一幅畫,真想用純金打造相框,在他們的臥室牆壁上裱起來。
甚至就根據這麼一幅畫,重新把他們的臥室裝修一下……
被虞代拒絕。
【……】
這一口一個他們,聽得系統好酸哦。
——算了,它們統跟普通人都不一樣!有遊戲就行了!!
虞代伸出一根細細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我的畫千金不換啊,你可別用那玩意兒**了我的藝術!」
「……好。」
明先生只得找了個普通的畫框,選了又選,選了最好看的那一個,親自裱上。
在畫室黏黏糊糊了一會兒,明先生幫虞代脫下那外面一層罩衣,還親手替她折好放在一旁。
他頓了頓,伸出手。
「……要牽手啊?」
虞代本來沒看見的,都要走過去了——明先生把手抬起,橫在她身前,強勢的刷了一波存在感。
虞代哭笑不得。
吶,不管啦,反正最後兩個人是黏黏糊糊的下了樓,看得助理牙酸不已。
——誰能想到,不近人情的明先生,也有掰開他的嘴把狗糧往他嘴裡灌的一天?!
這個世界真的是越來越魔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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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上課的那天,是明先生送虞代到校門口的。
從頭到尾,明先生都沒說一句捨不得的話——只是用那雙本該冷冰冰的藍眸,巴巴的瞧了虞代一路。
他不知道該交代什麼,該交代的肯定有人跟代代交代過了。
而且代代都上了這麼久的課了,他一個畢業這麼多年的人,還能交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