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只是個溫柔的大師姐40

  「你是什麼身份跟我要怎樣對你沒有太大關係。」

  身下這人如今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狼狽——她那外衫被他完全扯成碎條條丟了一地,內衫也褪了一大半。

  露在外面的肌膚不是粉的就是紅的,極少能找到一點兒她原本的膚色。

  賀蘭京並不著急,他知道此刻這人已經跑不掉了。

  他慢條斯理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望著那艷糜的印記,他心裡想將她藏起來的瘋狂念頭越發濃烈。

  比起代代不掙扎,他更希望她能掙扎的更激烈些。

  這樣,他才有理由有藉口真的對她狠心。

  否則就像上次那樣。

  她一哭,自己就亂了神。

  她一軟著嗓兒跟自己說話,自己就潰不成軍。

  ——是了。

  他是瞧見過代代為清言護//法的樣子。

  憐憫又冷漠的看著下方同胞殘忍的被厲鬼殺害,血染大地……她合十的手掌都不會顫抖一下。

  清言是絕不容於世的魔修,放在修真界任何一個宗門之中都會人人喊打。

  沒有人會對一個魔修生出憐惜之情——魔修到了修士手中,會比隨便哪個時候都死的慘烈,甚至那些正道修士,有的修道之路上停滯不前,就以折磨魔修為樂。

  沒有純粹的好人,沒有純粹的壞人。

  所謂正道,不過是人人喊出來的口號罷了。

  ——代代對自己抽劍是什麼時候?

  是自己為了讓她與自己親近些,攪得客棧不安寧的時候。

  若非如此,她仍舊對自己溫聲軟語,半點也沒有厭煩。

  正如她所說,是什麼身份在她眼中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什麼事情。

  ——所以呢?自己還能回頭嗎?

  不能了。

  都把她壓在床上了,衣服都扯了一半了。

  現在起來說這一切都是個誤會,鬼才會信。

  賀蘭京恍惚了一刻的金眸又瞬間堅定。

  他輕柔的低下頭在她脖頸間親吻著,「我知道,師父最好了~」

  「你的意思是,不會同我劃清界限是吧?——這話我可聽到了。」

  「若是有朝一日你棄我而去,我真是要生氣的。」

  「不過今晚這事兒……是決計不會停下了。」

  「師父要是生氣,抓我就是了——反正我這魔頭皮糙肉厚,師父細皮嫩肉的,抓不破。」

  說著,他將自己的腰帶抽出來。

  「!」

  他腰帶一抽,衣服就鬆開了——不知道是魔族的衣服都這麼奔/放,還是賀蘭京特地為了此刻故意穿成這樣。

  衣裳的兩邊散開,露出大半胸膛。

  從少年變成如今的男人,他的膚色也有很大的變化。

  ——之前是白斬雞一樣的身板兒,身上白嫩嫩的一片,像個不做粗活的公子哥兒。

  現在則是充滿了屬於成熟男性的魅力——膚色是漂亮的小麥色,絕不暗沉,壓在她身上並不會有那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憋屈感。

  他的身體上附著著一層肌肉,但不誇張,剛剛好的薄薄一層。

  令身材看上去有型,有力,不脆弱。

  他身形修長,五官俊美,又是如此的有男子氣概……若是這副模樣走在外面,只怕是那些女子們瞬間能摒棄禮儀規矩,眼冒綠光的往他身上撲。

  那腰帶抽出來,自然是要將虞代的手並在一起、綁在一起的——賀蘭京換了個姿勢,跪坐在床上,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雄獅一般,用露//骨的視線在她身上看來看去。

  「……」

  她似是認命了,也不掙扎了,就裝死躺屍。

  ——說不定心中還在想著如何催眠自己,說這身體不是她的。

  一想到這裡,賀蘭京的眼睛便又暗了幾分。

  墨色的衣袍也落到了地上,與那撕成碎片的青色糾纏到一起。

  【誒,宿主大大,你看啊,八塊腹肌耶!】

  系統興奮的聲音響起。

  虞代:??

  你一串數據興奮什麼!

  【虞代:打遊戲吧你,這是你一個小孩子能看的??】

  【……哼。】

  系統哼哼唧唧的去打遊戲了。

  「……代代。」

  賀蘭京又親了她一會兒,結果這人還是不吭聲,不變臉色——把演屍體這種人生小事,做到了極致。

  賀蘭京不滿的在她耳邊輕輕喚著。

  他還不是普通的叫,叫幾聲,喘一下,活生生要把虞代用這種方式蒸熟了才好。

  ——看著那似是白玉一般的耳朵從粉紅變成通通紅,賀蘭京短促的笑了聲。

  不知道是因為現在這個情景把房間內氣氛搞熱了,還是賀蘭京脫了衣服本就性感的令人耳熱心熱……

  虞代忍不住的,睜開眼看他。

  「……你笑什麼……?」

  她悶悶的問。

  賀蘭京彎彎眸子,鼻尖與她廝//磨:「自然是高興,高興能與你親近。」

  「……」

  虞代橫了他一眼,「你高興了,你看看我高興嗎?」

  說著,她動了動被綁的明明不緊、但就是掙脫不了的雙手——!

  賀蘭京臭不要臉的把她抬手的動作當成她在索吻,自顧自的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

  親完,這長著雞翅膀的大魔頭咧嘴一笑,道:

  「我高興了,自然也能讓代代高興的。」

  虞代,「……」

  我懷疑你在開車,並且我有證據。

  --我是和諧線呀爬呀爬--

  醒來時,眼前還是黑的。

  她以為第一次這頭魔怎麼著也會顧忌著點她這個病殘,結果……什麼刺激的都玩兒。

  做到後來她整個身體都酸軟無力,別說推拒他了,就是多說一句話她都嫌浪費力氣。

  ——然後這個傢伙就把她手腕上的腰帶解開了,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她臉上那時本就許多因刺激而哭出來的淚水,腰帶一蓋……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哭的多麼慘烈。

  失去了視覺,那周圍的一些聲響仿佛都放大再放大……

  太羞恥,不說也罷。

  眼前的黑不再是昨晚上那種迷迷濛蒙的黑,像是屋子裡的燈沒點,外面夜色如墨,照得房間內所有擺設都成了黑影的黑。

  虞代剛動了下//身子,腰間那大手便警告性的把她又往另一個炙熱的懷抱摁了摁。

  ——賀蘭京雙手雙腳緊貼著她,將她整個人跟抱抱枕似的抱在懷裡,半點安全距離也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