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穿越獸世:渴膚症狼王天天要貼貼(15)
對於他們部落來說,今天簡直是雙喜臨門,前任首領回歸,還帶回了神女。
別的獸人不敢肯定,但白禹和簡昊天是能夠肯定的,畢竟他們是親眼見識過神女「神跡」的人。
人家連法術都會,不是神女是什麼?
白禹並不知扶霖與扶年之間發生了什麼,此刻見到了扶年,連忙親切地喊了一聲:「年哥!」
扶年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白禹馬上不說話了。
這裡是巫醫的家,床上躺著的是神女,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不言而喻。
白禹小聲問巫醫:「神女沒事吧?」
神女百年才有一個,今年有兩個······估計是因為獸神的賜福吧!
就算是有兩個,雌性也依舊是稀缺的,獸神給了他們部落兩個神女,可不能出什麼事啊。
巫醫搖了搖頭:「只是中毒了而已,喝下草藥不久就能解毒。」
儘管三人已經有了雌性,但神女畢竟稀有,扶霖偷偷看,剩下兩個人視線一直在床那邊。
原以為蘇柔就已經夠好看了,沒想到,還有比蘇柔還好看的雌性。
他們從來沒見過蘇柔有什麼別的本領,除了特別能生之外,也沒什麼了。
兩個神女,完全不在同一個水平上。
在幾人看不到的地方,扶年皺緊了眉:「神女需要靜養,你們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在這裡打擾神女了。」
如今有四個獸人在場,扶年只說了神女的事情,一直沒有說他將他撞落山崖的事情,扶霖更緊張了,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出來後,扶霖先讓白禹和簡昊天回去。
本想讓他們先對扶年回來的事保密,可想想扶年回來一路上肯定也被許多人看到了,便擺了擺手。
接著,扶霖在門外使了眼色,讓巫醫出來。
巫醫正準備調配草藥,見首領喊他,連忙跟出來了。
兩人一直穿過院子走到院門邊。
剛一到,扶霖就焦急道:「我哥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傷?嚴重嗎?」
乍一看,還以為兄弟倆感情多深呢。
「扶年大人一回來就讓我為這位雌性診斷了,未曾讓我檢查他的身體。」
什麼意思?難道扶年身上沒有傷嗎?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要殘,而且扶年胳膊上還有道很深的傷口,怎麼會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下平安度過這麼多天?」
扶霖臉上的著急這下不是裝的了:「這可不行!你現在就去給我哥看看!」
巫醫連忙回去了。
扶霖現在站的位置屋內的人看不到,他又往牆邊挪了挪,想讓扶年以為他已經走了。
以前他打不過扶年,倘若扶年受了傷,他或許可以再搏一搏。
距離扶霖當上首領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嘗到過權利滋味的人是不可能放棄自己現在的特權的,扶霖不僅不願被放逐,還不願意從首領的位置上下來。
他能殺扶年一次,自然也就能殺第二次。
沒過多久,巫醫出了。
「扶年大人的身體十分健康,只是右手腕扭傷比較嚴重,用藥幾天就能好,大人您不用擔心。」
巫醫這話一出,扶霖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他強顏歡笑:「真好,我哥平安無事。對了,他的右手腕只有扭傷嗎?沒有別的傷口了?」
扶霖記得,當時扶年被咬傷的就是右前爪。
怎麼會只有扭傷呢?
那種環境連個藥也沒有,傷口也不好處理,發炎流膿了都沒刀割腐肉,還怎麼恢復?
巫醫只以為扶霖是太關心哥哥了,道:「大人右胳膊上有一道疤,應該是這次受的傷,不過已經完全好了。」
扶霖懸著的心死的不能再死了。
小小的扭傷很快就能好,今天扶年剛回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今天就立馬帶傷出去狩獵的,部落的人會譴責他的。
最早也得是明天。
扶霖坐了下來,他現在不能離開扶年,扶年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保不准什麼時候會把他做的事情說出來。
屆時他若不在場,那情況就對他很不利。
他要守在人身邊,熬到明天,派他出去和他一起狩獵,然後跟他道歉,打感情牌,再看看能不能趁人不注意再來一次。
他肯定是打不過扶年的,只能用陰招。
扶霖在院子裡把算盤敲得啪啪響,屋裡的扶年根本沒想扶霖的事。
人已走,他就沒那麼煩了,專心給床上的小雌性擦汗。
解藥喝下去後,姜沅的臉色明顯好一些了。
巫醫配好了草藥,將它們一份份包進葉子裡捆好。
注意到巫醫已經配好草藥了,扶年一刻也沒在這裡多待,抱著人,拿起草藥,往家裡趕。
出門碰到扶霖,他也沒管。
察覺到扶霖一直跟在他身後,擔心吵到身上的人,扶年只是警告地看了扶霖一眼。
等扶霖跟到了扶年家裡,扶年一進院門就把門插上了。
扶霖也沒硬闖,只是守在門口。
好在扶年的住處比較偏僻,其他獸人看不到這邊。
扶年沒管外面的人,他許久未歸,房間裡的家具落了些灰塵,他先用尾巴把床上的灰整乾淨,把人放了上去,這才開始收拾家裡。
擔心打擾到人,扶年動作很輕,打掃完後,身上都沾了灰。
扶年的住所可以算是部落邊緣了,他屋後面就是山,沒多遠的地方有條很窄很淺的河流。
扶年進院子裡聽了下,扶霖還沒走,他也不敢這個時候就去洗澡。
但是小雌性特別愛乾淨,他髒髒的,小雌性醒了看見了就不喜歡了。
思索再三,扶年把姜沅抱去了小溪邊。
他把紮成一捆一捆的稻草鋪在地上,小心地將人放下,把她的頭靠在樹上。
姜沅的位置就在河岸邊,無論有什麼突發狀況,扶年都能第一時間趕到。
扶年脫了獸皮裙,洗乾淨,搭在旁邊的石頭上晾。
而後,下河洗澡。
河水很淺,連他的小腿肚都沒沒過。
扶年只是蹲在水裡,一點一點往身上掬水,清洗身體。
和姜沅在一起的時候,他天天洗澡,現在身上也只是有些灰塵而已,很快就能洗乾淨。
扶年一邊洗著,一邊還抬頭去看姜沅的情況。
沒抬幾下頭,他就和已經睜開眼的姜沅對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