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與夫人和離後,將軍後悔了20
穆堯意識到什麼,他猛然抬頭,看見了縮在一旁,渾身潮濕,被嚇得臉色慘白,瑟瑟發抖的女孩。
他看著男人可怕的死狀,才想起自己剛才當著南枝的面打死了個人。
她定是被嚇到了。
穆堯趕緊擋住男人面目全非的臉,沉聲提醒她:「把眼睛閉上。」
南枝顫抖著閉上眼睛。
穆堯將屍體拎起來,扔到了外面的大雨里。
他解下身上被血染髒的外衣,用雨水洗乾淨了手上臉上的血污,確認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血腥可怕後,才再度走進去。
山洞幽暗,偶爾電閃雷鳴,可以照亮洞內場景。
南枝還閉著眼睛縮在角落裡。
她渾身濕漉漉的,在發抖。
穆堯看著她這般樣子,心中情緒翻湧,又後悔又心痛。
他走過去,蹲下身與她平視,放輕了聲音:「沒事了,沒有人敢傷害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她依舊不敢睜開眼睛,手可憐巴巴的抱著膝蓋,縮成一團,仿佛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外來傷害。
穆堯伸出手,想要安慰安慰她,誰想,她又被嚇到了,驚恐地叫了一聲後,不斷的往角落裡縮去。
「是我,南枝,是我!」
穆堯一把將過於激動的她抱進懷裡。
她還在掙扎,努力的捶他打他。
甚至是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穆堯感覺到肩膀傳來的疼意,可這絲疼意遠遠不如心裡的愧疚。
他任由她咬著他,不斷的拍著她的背,哄孩子似的哄著她,「沒事,沒事的,別怕,我來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
終於,在他的一聲聲安撫下,她似乎慢慢清醒過來了一些
她睜開眼睛,看清出眼前人是他的那一刻,眼窩瞬間就紅了。
看著她快哭的樣子,穆堯心臟一陣緊縮。
「你知道是誰想害你嗎?」
南枝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著什麼,激動得手指不斷在比劃,一副驚懼害怕的模樣。
「你別激動,寫在我手上。」
穆堯伸手給她。
可她渾身都在發抖,根本寫不了字。
「沒事,不寫了,等你冷靜了再告訴我。」
穆堯抱著她的肩膀,看著她驚魂未定的樣子,他從未如此難受後悔過。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你留在那裡……」
他真心實意的給她道歉,可話才說到一半,她不知怎麼的,竟貼上來,小手不斷的扯他的衣服。
穆堯想要制止,手剛按住她,就見她竟然哭了,眼淚一大顆一大顆的砸下來。
穆堯被她哭得不知所措,「你別哭,我不阻你便是。」
「你是不是冷,想穿我的衣服,別急,等我生火,把衣服烤乾了再……」
她猝不及防的親了上來。
唇上的柔軟讓穆堯整個怔住。
在看到南枝紅得不正常的臉蛋,春水似的眼睛,以及難耐的樣子時,穆堯瞳眸一陣緊縮。
他想起來了。
她中了春藥。
中了春藥該怎麼辦來著……
穆堯想到什麼,一張俊臉在瞬間漲得通紅。
他趕緊阻止南枝,「別怕,我帶你回去找大夫,大夫一定可以……」
可南枝儼然已經失去一切理智,她撕不開他的衣服,便扯下了自己的。
當穆堯看見一絲不縷的她時,阻止她的動作停止了。
看著她白中透粉的肌膚,他喉結急促的滾動了下,幽暗的瞳仁里浪潮翻湧。
他腦子裡回憶起袁衡曾經跟他說過的話。
【將軍,我覺得這世間最損的藥就是春藥,它極其難解,一旦中藥,如果不及時醫治,或者疏解,那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都毀了。
男人還好些,自己也能解決,最多身體變弱一些,可是女人不行,如果不及時疏解,那很可能會死,就算不死也會沒了半條命,以後就更別提生孩子了。】
這裡離醫館太遠,又下著雨,回去至少都要兩個時辰。
如果不解,她會死的……
一想到那種可能,穆堯只覺有一隻大手在攥著他的心臟,疼得厲害。
南枝臉頰潮紅,整個人都好像是要綻放開的花朵,慢慢透出一股媚態來。
她手撫上他,柔軟的唇蹭著他的鎖骨和頸子,宛若妖精奪魄勾魂一般,蠱惑得人口乾舌燥。
她說不了話,只能發出點細微的聲音。
眼下,一聲聲不舒服的輕喘,徹底打敗了穆堯的理智。
穆堯盯著她緋紅的眼尾,聲音啞了幾個度:「是不是很難受?」
南枝使勁的點著頭,眼中含淚,讓人憐惜。
「哪裡難受?」
南枝便拉著他的手去碰她難受的地方,喉頭髮出貓兒似的黏黏糊糊的聲音。
穆堯倒吸了一口氣,他沒有動作,就這麼僵硬的被她帶著,他牢牢地盯著她,「需不需要我幫你?」
南枝說不了話,只會拿身子貼著他,止癢般磨蹭。
穆堯知道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強迫自己清醒,逼著她知道如今的處境。
他推開她,「我是誰?」
南枝被推開,又纏了上來,她雙手抓著他的肩膀,一雙眼根本不瞧他,嘴唇闔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穆堯用力按住她,逼她看著他的眼睛,「告訴我,我是誰?」
如果她說是許鶴一,那麼他就送她過去。
穆堯行事坦蕩,哪怕他已經知曉自己喜歡南枝,可也絕不會做這種她不願意之事。
可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嘴裡無聲,喊的卻是:【將……軍。】
將軍。
這便夠了。
穆堯徹底放開了身體裡,早已迫不及待要衝撞出來的猛獸,他眼尾一紅,低頭咬住了她……
山洞裡還算乾燥,可地上畢竟冷硬。
穆堯用內力蒸乾衣服墊在了地上。
南枝太過嬌小,兩人之間很不匹配。
當侵略感襲來時,哪怕她已經有藥幫助,還是疼得死死的摳著那結實寬厚的背,大口的呼吸著,去推他阻他。
可到了這般地步,那裡還能回頭。
穆堯也很難受,只能忍耐著溫聲安撫她。
他沒再動,一點點的從她的額頭親下去。
在她徹底放鬆的時候,他抓住時機,緊緊掐住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