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正發著高燒,嗓子本來就痛,現在更是生不如死!
她的嗓子真的很痛,又噁心的想吐,僅僅是因為她罵了他一句,他就這樣的作踐她。
他露出興奮的笑,與她完全不同的痛苦。
舒舒快要崩潰了,額頭細筋密密麻麻的浮現,可想而知她有多痛苦。
跪坐在地的女孩噙著淚水!
顫抖著小肩膀哭得泣不成聲,可憐又悽美!
真是個妖精…
她不知道,她這副柔弱破碎的樣子,更勾人嗎?
他真想捏碎她!
男人從來不委屈自己,何況這麼美的妖精就在眼前,哪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女孩呼出的氣息越來越熱,也越來越輕。
舒舒不知道這一宿是怎麼熬過來的,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她躺在鄧南風空蕩蕩的大床上,手上正打著點滴!
她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尤其是嗓子又疼又干,好像有刀片割著她的喉嚨,她顫顫巍巍的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
「你醒了?」
鄧南風推開門,從屋外走了進來。
舒舒現在是寧願見到鬼,都不想要見到他,她不由的向後縮了縮身子。
鄧南風看著她,聲音淡淡的,仿佛是漠不關心的提示道:「針尖扎進血管里了。」
舒舒愣住了,呆呆的僵在那裡不敢再動。
鄧南風將她這一副膽怯無助的樣子盡收眼底。
美麗,懦弱,膽小,蠢笨。
明明就是弱懦又蠢笨的菟絲花,除了依附於他這樣的男人,她還能做什麼呢?
論心計,她確實比她妹妹差遠了。
雲景天這個老狐狸不過是把她當作生意上的籌碼……
她能依附的只有他,他應該是她的全部。
鄧南風站立在床邊未動,就在剛剛那片刻,他的心竟然起了波瀾。
他從她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對自己的懼怕,這讓他很爽。
他承認,昨晚做得的確是有些過分,於是沒有在為難她。
竟破天荒的,對她輕聲安撫道:「老實躺著,我不動你。」
舒舒這才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打點滴。
鄧南風掃了她一眼,拿起一旁的電腦筆記本開始工作。
舒舒心裡小聲嘀咕著,他工作為什麼不去公司,不去書房?
他在這裡,她能休息好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永遠是那麼有壓迫,有他在的地方,她就會感覺渾身難受的直打哆嗦。
接下來的幾天,鄧南風基本都待在別墅里,偶爾會出去一趟,也很快就會回來。
舒舒不想鄧南風一直在她眼前晃蕩,卻又不敢說。
她只覺得,因為鄧南風一直在她身邊出現,她身體恢復的速度仿佛都比以前慢了很多。
等到舒舒的身體終於恢復了,她一早起來收拾準備上班。
鄧南風眼神不屑的看著她,問道:「你還想去上班?」
「嗯,是啊!」舒舒一邊梳頭,一邊回答道。
舒舒只覺得他問的實在是莫名其妙,她病好了,去上班不是很正常麼!
鄧南風並不看她,淡淡一句,「不許去。」
舒舒走到鄧南風面前,無法理解質問道,「為什麼……,你們都可以去出去工作,就我不行,我不想天天待在家裡……」
「我養不起你嗎?」鄧南風被她吵的心煩,抬手捏緊她的下巴,壓迫感十足。
她們的距離極近,舒舒能清晰的看清他的表情,他深邃又冷冷的眼眸,讓舒舒很不舒服。
舒舒不得不承認,她是膽小的,是懼怕他的。
他們雖然已經訂婚,可是兩人的地位從來就是不平等的。
他永遠都是這樣的高高在上,理所當然的發號施令。
鄧南風揉著她的下巴,像逗弄小寵物一樣玩味的說道:「怎麼,不服氣?」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繼續說道:「雲舒舒,你別忘了,我們是怎麼訂婚的,你是我買來的,你必須聽我的。」
舒舒早就知道鄧南風不喜歡她,這樣冷漠無情的男人,哪會真心愛一個女人呢?
她很清楚,自己對鄧南風而言,不過是一個還算讓他滿意的床伴而已。
好在她對他並沒有愛慕之情,不然被未婚夫毫無忌憚的羞辱,她一定會傷心難過的。
鄧南風強勢逼人,而舒舒性子又軟,她打不過,罵不過,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