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見容慎臉色越發詭異,她察覺出了男人的目的。
舒舒越發的不安,不停的搖著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人手中的瓶子。
不,絕對不可以,容慎不可以這麼對她。
「看來舒舒知道我要幹什麼,舒舒別怕。」
容慎低聲輕哄著她,在她耳邊溫柔的說著安撫著她的話語。
容慎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讓人最恐懼的話。
舒舒的身體不由的向後蹭去,容慎將她扯回來。
而榻上的少女更是可憐!
容慎當然不可能放過她,他要她的所有,讓她永遠也忘不了她。
不管是喜歡還是恨,他都要她永生永世永遠記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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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舒舒,舒舒。」
「舒舒,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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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他真的想毀了她,折斷她的翅膀,毀掉她的名聲,讓她低賤到塵埃,這樣她是不是就不會再被人惦記,就只能依附於他了。
他咬著牙,極力的控制著心裡瘋狂的想法。
第二天,容慎收拾妥當後便去上朝,臨走特意囑咐舒舒的婢女,讓她好好照顧小姐。
昨晚,舒舒累壞了,更是遭了大罪。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她的被餓醒的,她的身體好像被大客車碾壓過一樣,想要抬起一根手指都難。
綠蘿給小姐送飯,剛一踏入房間,她都懵了……
世子,世子他簡直不是人!
「綠蘿,愣在那裡做什麼,收拾一下吧。我餓了。」
舒舒不願見到綠蘿同情她的眼神,這樣只會讓她更加難堪。
「是,小姐。」
綠蘿為舒舒換上新的衣裙和被褥,因為換被褥,需要小姐下床,小姐僅僅下個床都要扶著腰,一瘸一拐的。
就算世子身份再尊貴,容貌再俊美,對小姐的感情再專一,這種男人也要不得啊,他是帶毒的啊!
舒舒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她的身體在逐漸恢復,至少現在正常的行走是沒問題了。
容慎也覺得他上次做得有些過火,可是那時候他真是控制不住,他也沒想到會傷到她。
容慎見舒舒身體一恢復就忙著跑去醫館,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
留在王府,做養尊處優的世子妃不好嗎?
此時,舒舒正在醫館給病人開藥方,寫好藥方她將藥方遞給來看病的阿婆。
「婆婆,這是您的藥方,注意藥一定要趁熱喝喲。」
「好好好,謝謝你雲大夫。」婆婆將藥方揣在懷裡,連連感謝著。
舒舒醫術好,人又漂亮親和,最重要的是她免費看診,醫館只收藥錢,所以來找她看病的人特別多。
舒舒送走阿婆,準備為下一個病人看診,這是今日最後一位病人,看完她就要回王府了。
她沖門口看了一聲,「下一位!」
「薛公子?」舒舒沒想到,這最後一個病人竟然會是薛公子。
「雲姑娘,好巧啊!」
丞相府這麼低調嗎?大公子看病竟然找她這個免費看診的小大夫?
就算舒舒再傻,也看出來薛長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是人竟然已經排號來醫館了,哪有不給病人看病的道理。
「薛公子,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我最近失眠多夢,總是覺得口中苦澀……」
薛長青扯著謊,開始合理的編造病情,他沒把病情病情編造的太嚴重,一來他身體健康,二來他可不想雲姑娘嫌棄他身體虛。
舒舒例行公事的為他號脈。
少女嫩白的指尖帶著淡淡的粉色,觸碰在他的手腕。
一瞬間,薛長青身體酥麻了,輕抖了一下。
他不是沒有過女人,他是丞相府公子又有功名在身,不少人為了討好他,給他送過去不少美人,可是那些美人在眼前的少女面前,全都變成了胭脂俗粉。
舒舒見他脈搏強勁有力,根本不是有病之人的脈象,又抬頭觀察著他的臉上,見他面色光澤。
更加確定他根本就是在裝病,不過他確實是有一點肝火旺盛。
舒舒放開拿開點在薛長青手腕上的手指,一邊拿起筆開始開方子,一邊頭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