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雲舒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裡,顯得格外溫暖。
然而,房間內卻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
她緩緩睜開雙眼,眼角不自覺地流下淚水。
她的身體依舊難受得厲害,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著。
每一次呼吸都讓她感到疼痛難忍,而內心深處更是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雲舒舒現在本來就是Omega,聞到Alpha的信息素,就會本能的發R。
這種生理反應讓她感到羞恥和無奈,但她無法抗拒。
然而,塞特覺得還不夠,為了更好的控制她,讓她主動配合。
他不斷地給她糖丸,試圖讓她陷入更深層次的癲狂狀態。
因為,只有她被信息素和糖丸刺激到發狂的狀態時,她就會失控的緊緊的抱著他。
他渴望著她的懷抱,渴望感受到她的熱情與親昵。
只能不停的給她吃下大量的糖丸。
雲舒舒強忍著發R,汗水濕透了全身衣物。
她的雙眼失去了光彩,無神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雲舒舒知道,這個時間他還在處理公務,再過不久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又要回來了。
她不想……
她不想像狗一樣的活著了。
………………
………………
丹尼爾剛剛踏入塞特宮殿的大門,一股濃郁的甜膩桃子香氣便撲鼻而來。
這股香氣對他來說太過熟悉,這是雲舒舒信息素的味道。
丹尼爾震驚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向塞特。
然而,而塞特完全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
這種淡定從容的態度,實在令人不得不佩服塞特殿下那無比強大的內心。
丹尼爾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
衛斯特那個差點殺了自己的小混蛋,肯定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親哥哥給偷家了吧!
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塞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瞥了一眼丹尼爾,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丹尼爾,我叫你來可不是讓你來看八卦的,她生病了,快點給她看看。」
丹尼爾迅速收起臉上那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乖乖地跟隨著塞特進入他的寢殿。
此刻,雲舒舒仍然處於昏迷狀態,安靜地躺在床上。
丹尼爾走到她躺著的床邊,仔細端詳著她的面容。
自從上次衛斯特將她從自己的實驗室帶走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然而,她的身影卻始終縈繞在他的腦海之中,無法抹去。
他心中一直渴望能夠再次見到她,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對她的思念愈發強烈。
他想念她的微笑、她的聲音,還有她的身體和迷人的桃香。
可是,他沒想到再次見到她,她會毫無生氣……
她閉著眼睛,眼眶紅的厲害,原本有些嬰兒肥的臉上微微的凹陷著,嘴唇也泛白,毫無血色。
渾身不停的打抖,額頭沁出晶瑩的汗珠,像是很冷,又像是很熱。
還有她那濃郁的信息素,就像盛開的桃花一般,香甜誘人,刺激著人的神經,讓人慾罷不能。
她陷入昏迷中,渾身還散發著磅礴的信息素。
激得他都已經……
丹尼爾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心渴難耐,他無法控制地扯開自己的領口。
丹尼爾察覺出她的不錯,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薄毯……
丹尼爾瞬間瞳孔震動,愣了一下。
當他看到少女身上的傷痕時,他的臉色變得慘白。
她的身體布滿了各種被虐待過的痕跡,手腕上有幾道深深的刀痕,幾乎可以看見骨頭。
"塞特,你這個瘋子!你這個混蛋!" 丹尼爾咆哮起來,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震驚。
他瞪大眼睛,喘著粗氣,手指顫抖著指向塞特:"你他媽的給她餵了多少藥?你是不是想讓她死啊?"
丹尼爾從未如此憤怒過,他的情緒完全失控了。
他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是未來的國王陛下,他只想發泄心中的怒火。
眼前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無藥可救的瘋子!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即便塞特平日裡偽裝得很好,但丹尼爾卻早已敏銳地察覺到,在塞特那風光無限的表象之下,隱藏著一顆極度不正常的內心。
說白了,就是心理病太。
塞特目光沉沉,緊緊盯著大床上的少女,冷冷地開口道:「丹尼爾,給我治好她,你應該也不希望看到她就這樣死吧。」
草,TMD!
塞特這個大變太!
要不是自己打不過,他真的想一刀割廢他。
「衛斯特…衛斯特…」
就在這時,少女虛弱的聲音一聲聲傳來。
塞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中透露出無法遏制的憤怒和絕望。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她又在喊衛斯特!
她都快要死了,還在想著衛斯特!
他的內心充滿了嫉妒和墮落。
衛斯特,他到底有什麼好?
漸漸地,塞特的理智被淹沒,他開始失去對自己情緒的控制。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而尖銳,對著空氣大聲咆哮,發泄著自己的不滿和絕望。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閉嘴,不要讓我再從你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塞特的聲音陰沉沉的響起,宛如地府中惡鬼的嘶吼,就連在一旁的丹尼爾都感到毛孔悚然。
丹尼爾看塞特情緒失常向舒舒撲去,他趕緊拉住塞特。
「塞特,你想清楚,你真的想讓她死嗎?」
他是塞特是多年的好友,但同時他也喜歡著舒舒,他不想讓舒舒再受到傷害了。
舒舒太可憐了!
她那麼柔弱,不應該被這樣的對待!
滿室的空氣里,到處都是她甜膩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們都是Alpha,他強忍著發R,塞特一定也是。
如果,塞特再這樣瘋下去,雲舒舒真的會被他逼死。
他是醫生,他能看出來舒舒手腕上那幾道深深的割痕,那不是塞特所為,而是她自縊所致。
到底是怎樣的絕望,才能逼得她一次次的自殺。
昏迷中的雲舒舒,口中還在一遍一遍的呢喃著衛斯特的名字。
身旁的塞特殿下,顯然也要控制不住了。
只要她喊出衛斯特,塞特就開始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