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特離開的當天晚上,雲舒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
少女剛睡著,就猛的被從床上拽了起來。
舒舒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淡淡的月光,眼前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但是舒舒並看不真切,她心裡產生一絲恐懼。
「衛斯特……」
她輕輕的喚道。
男人並沒有回答,只是將她從床上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起來。
不,不對!
這個男人不是衛斯特!」
衛斯特不會對她這麼殘暴的。
是誰?
雲舒舒一下子睡意全無,心裡的恐懼更甚。
雲舒舒想要反抗,卻發現根本無法掙脫男人的束縛。
「你是誰?
為什麼會在這裡?」
舒舒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試圖和男人溝通。
然而男人卻並沒有理會她的問題,舒舒不知道男人究竟想幹什麼,只能緊張地看著他的身影。
這裡是衛斯特的寢宮,裡面有許多侍衛嚴防把守,外面還有很多侍衛巡邏。
一般人根本進不來,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半夜的時候闖進皇宮?
舒舒還在怔愣之中沒有回神,只聽衣服被撕裂的響聲,在靜寂的夜晚中發出「撕拉」一聲。
身上一陣涼意襲來,舒舒這才回過神來,她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
「你是誰,啊——!救命啊,來人啊——」
雲舒舒害怕得大聲尖叫起來,同時用力掙扎,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
「雲舒舒——」一個冷酷低沉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
聽到這個聲音,舒舒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個男人的聲音很陌生,但是又好像……在哪裡聽過。
雲舒舒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然而她也沒有時間去想,因為此刻她正處於危險之中,她必須要儘快擺脫這個男人的糾纏。
於是她一邊奮力掙扎,一邊繼續高呼救命。
衛斯特臨走前,特意又安排了好多侍衛來保護她。
怎麼回事?路易銀呢?
他不是一直都守在外面嗎?
路易銀和侍衛都去哪裡了!
她叫得這麼大聲,為什麼沒有人來救她。
就在這時,那個神秘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別白費力氣了,沒有人會來救你的。在這裡,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他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雲舒舒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男人掐著她柔弱的脖頸,他掌握著她生命的主宰權。
她真的好脆弱,甚至要比普通的 Omega還要更嬌弱許多。
這樣的她讓男人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但他很快就將這種情緒壓制住了。
他是一名 Alpha,但他克制著自己,絕不能被她的信息素左右。
男人的手微微收緊,感受著她柔軟的肌膚和微弱的脈搏跳動。
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可以輕易地將她的脖子掐斷。
他很好奇,扭斷她的脖子,衛斯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一定會崩潰的吧……
不過現在,他不打算這麼做了!
他找到一個讓衛斯特更加崩潰的方法!
男人掐著她的脖頸,毫不留情地將她拖到自己面前。
雲舒舒被迫抬起頭來,與男人面對面,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
在月光下,雲舒舒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他是塞特殿下!
怎麼會?
雲舒舒心中一陣驚愕。
然而更讓她震驚的是,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的alpha信息素。
塞特殿下垂眼盯著舒舒,眼神冰冷而銳利,仿佛能看穿她的靈魂深處。
雲舒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試圖避開他的目光。
渺小和脆弱使少女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像被釘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隨著男人的靠近,雲舒舒的心跳開始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能感受到男人眼中透露出的危險氣息,那是一種強烈的威脅和壓迫感,仿佛他隨時都會猛撲過來,撕碎她的身體。
雲舒舒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著她,讓她無法逃脫。
在這個可怕的男人面前,她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只能瑟瑟發抖。
雲舒舒拼命地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她不知道這個衛斯特的哥哥究竟想要什麼?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信息素更令她感到不適,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此刻的雲舒舒多麼渴望這僅僅是一場噩夢,能夠儘快醒來。
然而現實是如此的殘酷,塞特再次釋放出更為強烈的信息素,如此濃烈的氣息嗆得雲舒舒的意識逐漸模糊不清。
接下來發生的恐怖場景讓舒舒整個人都變得綿軟無力。
她就算再蠢,現在也清楚的知道塞特要幹什麼了!
雲舒舒徹底懵掉了,他不是衛斯特的親哥哥嘛?
為什麼要對她做出這種事!
雲舒舒感到一陣惡寒,她實在想不通,為何大皇子要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如果衛斯特知道自己跟了他哥哥,她不敢想像,衛斯特會多難過。
想到這裡,雲舒舒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鼓起勇氣,試圖說服塞特:「大皇子殿下,您是衛斯特的哥哥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塞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他緊緊咬著牙關,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回想起弟弟臨行前與雲舒舒難捨難分的甜蜜互動,心中燃起了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夠了!不要再提起他,他不過是個沒用的廢物,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你喜歡他什麼?」塞特怒聲吼道。
雲舒舒被嚇得渾身發抖,但她依然無法忍受塞特詆毀他,「不,衛斯特並不是您所說的那樣。他善良、勇敢、對我很好。您是他的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他……」
塞特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他要毀了她,讓她成為他的母*!
他就是要這對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