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放開我...好疼..."
舒舒強忍著身體被劇烈搖晃帶來的痛楚,艱難地開口問道。
她的雙眼無法視物,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此時壓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何人。
這種未知讓她心中生出無邊無際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
而男人卻全然不顧她的感受,只是專注於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根本沒理她。
一次……
二次……
三次……
四次……
……
如此循環往復,周而復始......
在經歷了無數次昏迷與甦醒之後......舒舒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此刻,她依然沒有得到解脫,毫無生氣地、被動地俯伏在床鋪之上。
一隻強勁有力的臂膀緊緊扼住了她的脖頸……
就在這時,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那低沉沙啞的嗓音猶如惡魔低語般,在她耳畔緩緩響起。
「雲舒舒,我做得滿意嗎?」
"啊——"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舒舒心尖一顫,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
不,這不可能!怎麼會是他?
舒舒大叫起來。
不!
怎麼會這樣,舒舒整個人如同墜入冰冷刺骨的水中,嚇得說不出話,渾身不停的發抖。
……
她曾懷疑過對她做出這種事的人,是陸長鳴,或者是其他人,甚至是趁她酒醉來欺負她的陌生人。
完全沒有想過會是他!
舒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且謝震霆的聲音,不停的在她耳邊咬耳朵,一次次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直至將她拋進地獄。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們身上,投射出斑駁的影子。
謝震霆看了看時間,意猶未盡的走進浴室洗了個澡。
謝震霆沒想到她還是完整的,也許是因為他的她第一個男人,所以他暫時不希望她被別的男人染指。
他一手捏起舒舒臉頰兩側,鉗制著她的小臉面向他。
「陸長鳴吻過你嗎?」
「沒有!」
謝震霆聽她這麼說,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內心卻感到一種出乎意料的舒暢。
舒舒的臉頰像被火烤一般灼熱,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強勢,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讓她深深感受到自身的脆弱與渺小。
"結婚之前,別讓陸長鳴碰你。"
謝震霆拋下這句話後,轉身離去,毫不留戀。
這個男人真是狠心至極,提起褲子就拍拍屁股走了人,對滿身泥濘、半死不活地躺在床邊的少女不管不顧。
此刻的舒舒心如刀絞,身體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只能微弱地抽泣著,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順著眼角滑落,浸濕了大片枕頭。
即使再愚笨的人也能聽懂謝震霆最後那句話的含義,他占有了她,卻不願承擔責任。
根本就是想白嫖她!
而另一邊,陸長鳴給舒舒發了好幾條微信,卻遲遲得不到回復,於是決定親自找上門來看看她是否出了什麼事。
"舒舒,你在嗎?" 陸長鳴站在門外,輕聲呼喚著。
舒舒一聽便知這是陸長鳴的聲音,頓時心跳加速如鼓擂一般,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
她和謝震霆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她既羞愧又心虛又害怕。
此刻的她內心充滿了不安以及恐懼。
她本來就不是城府很深的人,如果陸長鳴見到她,一定會發現端倪,那樣會很麻煩,後果必將不堪設想!
無論如何也絕不能讓陸長鳴看到自己如今這般模樣!
於是,經過許久沉默後,舒舒心有餘悸地說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再睡一會兒。」
話音剛落,陸長鳴焦急關切道:"舒舒,你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舒舒強忍著身心劇痛,故作鎮定說道:「不用了,我沒事,我就是來那個了,再睡一會就好。」
舒舒每次來月經,肚子都特別疼,她靈機一動,用這個藉口當託詞。
每多說出一個字,舒舒的身軀便如同被難忍,但她仍咬緊牙關苦苦支撐,並竭盡全力調整語調以確保其聽上去
舒舒每說一句話,身體都如千萬根細針同時刺穿般疼痛,她努力控制著自己,讓她的聲音聽起來與平日無異。
陸長鳴是個絕頂聰明之人,自然不會輕易相信她所說之辭。
正當他準備繼續追問時,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他迅速瞥了一眼屏幕,然後果斷地按下了接聽鍵。
"震霆哥......嗯嗯,好的,我立刻趕過去......"
陸長鳴就在她的門口,所以他的聲音,舒舒能很清楚的聽到。
原來打來電話的人正是謝震霆,邀請陸長鳴一同商討度假村接下來的市場推廣策略。
陸長鳴心懷壯志、雄心勃勃,對待工作更是格外認真負責,儘管他已在商海中嶄露頭角並取得一定成就,但這個度假村項目卻是他進入陸氏集團後首次全面負責的大工程。
這個項目成功與否,對於陸長鳴個人事業發展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
兒女情長對於像陸長鳴這般野心勃勃之人,不過是墊腳石,而且這個墊腳石還完全被他掌控。
所以,陸長鳴毫不猶豫的選擇去見謝震霆。
「舒舒,那你好好休息,我稍後再來看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陸長鳴溫柔地叮囑著。
「嗯嗯,你趕快去忙你的吧。」雲舒舒有些焦急地回答道。
她暗自慶幸謝震霆的這個電話打得及時,否則要是陸長鳴繼續和她糾纏下去,她真擔心自己會露出破綻來。
聽到陸長鳴轉身離去的腳步聲,雲舒舒這才如釋重負般的鬆了一口氣。
她不禁自嘲起來:「我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真是一點兒壞事都做不了。」
然而,雲舒舒的避而不見,還是讓陸長鳴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總覺得雲舒舒有事在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