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傅爺,綠帽請戴好(38)
不到一小時白嫵就完成拍攝下了工。
季少臣立馬狗腿子的上前,又是遞外套,又是遞熱水。
白嫵眉梢帶笑,蔥白的指尖一挑,就從他的懷裡抽出了自己的東西。
隨之,指尖在他胸口刮過,惹得季少臣一陣顫慄。
他這才發現。
在對付男人這方面,白嫵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會。
可惜了,她現在是傅司禮的女人。
就算他有這個色心,也沒那個色膽。
於是季少臣撫了撫作癢的胸口,將那股莫名的燥熱壓下去後道:
「所以白小姐考慮的怎麼樣了?」
「嗯」白嫵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莞爾一笑,「現在是下班時間,我不太想考慮工作上的事。」
季少臣:「.」
可惡,又被吊了。
他乾脆抓住了白嫵的包帶,阻止了她的離開。
「白小姐當真是無情啊,不如這樣吧,明天有場宴會,白小姐賞個臉,咱們一邊吃飯一邊商量簽約的事?」
白嫵抓著包的另一端,眼神從他緊抓著包帶不妨的手一路窺上他的眼睛。
「季公子確定只是商量工作上的事而不是別的?」
季少臣咧嘴笑:「阿嫵妹妹想要探討別的事本少爺也可以奉陪。」
白嫵一用力,將挎包拽了回來,惹得季少臣一個踉蹌。
直起身子之後,視線里只剩下了她略顯無情的背影以及慵懶而又磁迷的聲音——
「看我心情吧,季公子。」
季少臣攥了一下掌心,那裡明顯的多出來一條被包帶勒過的痕跡。
火辣的同時卻有莫名的爽意。
季少臣勾唇一笑。
他開始期待下次的見面了。
回到家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去。
白嫵熟捻的用密碼打開門後,裡面也是一團漆黑。
她不禁疑惑。
奇怪啊。
傅司禮不是怕黑嗎?居然一盞燈都沒開?
帶著這個想法後,她摸索向玄關處的開關。
然而剛觸碰上去,後背卻突然被某人抱了個滿。
熟悉的雪松菸草味襲來,白嫵無奈笑笑。
「傅先生,原來你在啊,怎麼不開燈?」
傅司禮把頭埋在了她的肩上,聲音低沉:「想著你回來了,這裡就會亮了,所以,在等你開。」
白嫵無奈一笑。
「那傅先生現在可以把我放開讓我去開燈了嗎?」
她說著重新抬起手想要去摸開關。
然而手臂剛伸出去便被傅司禮拽了回來,緊接著,她被他轉了個面,還沒反應過來,他濕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讓這個吻更顯神秘和火熱。
白嫵索性也不執著什麼開關了,提包一甩,踩上他的鞋,攀住了他的脖頸與他擁吻。
二人一路跌跌撞撞的撲向沙發。
又從沙發上起身,一路吻向房間。
但顯然傅司禮對這裡的環境還沒完全熟悉,直接把她帶向了相反的書房裡去。
白嫵的書房被改成了練舞房,四面裝上了寬大的鏡子,角落裡還擺放了一張三角鋼琴。
二人糾纏著倒在了鋼琴上,一陣琴音繚亂,白嫵這才從這場旖旎中抽出了身。
黑暗中只剩下了他們時輕時重的呼吸聲彼此纏繞,白嫵低低笑了聲,指尖摸向了他微微滾動的喉結。
「傅先生今天在家都在做什麼呢,這麼心急索吻?」
她的指尖太過火熱,惹的他喉間一陣燥意。
「沒做什麼。」傅司禮嗓音喑啞,撐起的手臂又往包圍圈內縮了縮,「吃飯,睡覺,工作,外加想伱。」
昏暗中傳來女孩婉轉的低笑聲。
像是潛伏在深海暗淵中的海妖,用美妙的歌喉引誘著他的深入。
很不幸。
他也上套了。
可偏偏點火之人此刻又從他撐起的雙臂下鑽出,那幾根挑事的手指也滑向了身下黑白相間的琴鍵上。
「那為了補償傅先生今天一天,我彈首曲子給先生聽如何?」
傅司禮的注意力也被迫轉移了過去。
「你還會彈鋼琴?」
白嫵已經理好衣裙在鋼琴凳上坐下。
放在琴鍵上的十隻手指漂亮又修長,在星星點點的餘暉下泛著冷白瑩光。
她側目看向一旁的男人,淺笑盈盈:
「那不如傅先生先聽一首,看看我的水平究竟是真是假?」
傅司禮頷首,退至了落地窗前。
月色皎潔,給他硬朗的輪廓外鍍了一層柔光。
男人逆著光影,手臂自然的搭在欄杆上,整個人看上去慵懶又不失氣度。
白嫵收回脈脈眼神,指尖輕移,落在了中階音鍵上。
輕柔婉轉的曲調隨之溢出,與溫柔的月光溺在一起,瀲灩美妙。
傅司禮很快就聽出她彈的是《月光曲》。
這是一首很哀婉的鋼琴曲。
卻在女孩的指尖變得異常纏綿,像是剛剛墜入愛河的情人在月夜裡纏綿悱惻,卻又不得不在天明之際忍痛離開。
那種離別前的不舍與悵惘在女孩的指尖跳躍。
聽著聽著,傅司禮也把自己帶入了進去。
他仿佛看見女孩穿著潔白的芭蕾舞服與他在月下海邊纏綿起舞。
她的足腕、手指,都沁滿了月色。
令人心醉。
空氣中蕩漾著玫瑰的清香,傅司禮先前好不容易壓制回去的燥熱又升騰了上來。
沒辦法,他只好靠著窗戶點燃了一支香菸。
從前他並不喜歡抽這種對自己身體沒好處的東西。
可自從和白嫵在一起後,他便控制不住的想讓這尼古丁稍稍壓制些在燥郁邊緣徘徊的自己。
意識到這點的傅司禮想起了那個可笑的賭約。
他想踐行。
可女孩看似沉淪,卻又好像比他還要清醒。
他的視線默不作聲的描摹上她跳動的指尖、微微起伏的胸口、嫵媚多情的眉眼。
越看,腦海中越有種莫名的東西在瘋狂生長。
於是傅司禮輕彈了指尖香菸的菸灰,不得不出聲打破這份旖旎。
「抱歉,今晚我可能要走了。」
白嫵疑惑的看向他,指尖卻沒停。
傅司禮注意到了。
哪怕此刻他說出再掃興的話,女孩甚至連一個音階都沒彈錯。
但是,這又如何呢?
總要有人故意裝不清醒不是嗎?
於是他笑道:「明天有個酒會,若是今晚再留下來,恐怕我是沒那個精力去參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