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傅爺,綠帽請戴好(27)
男人最後會給她的也很簡單,只有一個字——「好」。
深知男人脾性的白嫵便明白,這場酒會,他是肯定會去的了。
既然有酒會,那肯定少不了晚禮禮服。
於是第二天,她早早的起床,和喬娜手拉著手樂呵呵的逛起了商場。
可明明是周末,一向人滿為患的奢飾品大樓卻一個人影也無。
正當她們匪夷所思的邁進去時,一身黑西裝的導購立馬笑著迎了上來:
「白小姐、喬小姐是吧?這邊請。」
白嫵詫異的和喬娜對視一眼。
經理看出了她們的疑惑,微微一笑後道:
「是這樣的,傅先生已經提前告知了二位小姐的需求,並讓我們清了場,準備了當季的新品。」
「貴賓室里備好了咖啡和點心,二位小姐可以稍作片刻,模特馬上就準備好了。」
喬娜膛目結舌,而後揪了揪白嫵的衣服。
「對不起小白,以後我再也不勸你了,這家店連我媽媽都包不起場,傅司禮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把人都請走了,而且他家衣服也很難預約的,幾百件新品誒,夠我們挑一天一夜了!」
白嫵也深覺此話在理。
隨即在神識里問向003:「我可以在這個位面待三百年嗎?讓我享受好再走。」
003:【.】
它尋思坐擁三界、法力無邊的墨懷帝君不比一個凡人神通廣大?
怎麼就不見這丫頭欲罷不能呢?
白嫵隨即跟著經理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很大,足足像一個小型的籃球場。
裡面鋪著昂貴的地毯,點著薰香,放著舒緩的音樂。
整個人享受到不行。
經理先是拿來一塊平板讓她們選好款式,隨後便讓模特穿著樣品進來了。
價格不菲的高級定製禮服一件件從眼前飄過,興奮的喬娜連著拿下了好幾件。
白嫵最後只挑了一件裸粉色的長裙。
裙子是緞面的,肩帶由一顆顆深海珍珠拼湊而成,低調又不失氣質。
等她們換好衣服、由彩妝師化完妝後,大廈門前已經停了一輛加長林肯。
穿著黑綢布小禮服、踩著細高跟的喬娜砸著舌搖著頭。
「我何德何能也能坐上傅爺的車。」
「說好了,咱們要做一輩子的姐妹,你要是跟我分手,我可是會跑到你家門口鬧的啊。」
白嫵:「.」
周啟下了車,抬手為她們打開了車門。
白嫵道了謝後撩起裙子坐到了第二排。
就在喬娜也抬腳準備跟著坐上去的時候,周啟「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隨後打開了後排的座位的車門,微微一笑,彬彬有禮。
「喬小姐,這邊請。」
喬娜:咋滴?還搞差別待遇?
但這話她沒敢說出口。
畢竟這是傅司禮的車。
坐上車後,白嫵才發現了身旁的傅司禮。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裝,裡面還配了一件同色系的馬甲,整個人看上去像極了上世紀的英倫紳士。
見她痴痴的望著自己,傅司禮抬手滅了香菸,笑道:
「怎麼了?才幾天不見就忘了我長什麼樣子了?」
白嫵略顯窘意的低下了頭。
「沒,沒有。」
她話音剛落,男人就傾身上前,在她額上印下了一吻。
白嫵像是受了驚的小鹿,惶惶的瞪大了眼睛。
「傅,傅先生?」
傅司禮笑了一下。
「沒什麼,就是想伱了,情難自禁。」
白嫵耳畔染上了一抹緋紅。
內心想的卻是:
呵,狗男人還挺會撩。
到達目的後,白嫵挽著傅司禮下了車。
喬娜也跟著下來了。
由於後排與前排之間隔著一道隔板,所以她並不知道剛剛車上發生了什麼。
只覺得車水馬龍、燈紅酒綠之下,一身淺粉色晚禮服的白嫵和深灰色西裝的傅司禮格外登配。
好似他們原本就是一對站在奢靡頂尖的壁人。
季少臣親自出來迎接。
見到傅司禮後,眉梢間的喜意不自覺地揚上去。
他就知道,先給白嫵遞請帖准沒錯。
沒想到他陰差陽錯布的一場局,居然還真的成全了她。
傅司禮也是。
沒想到他喜歡的居然是這種小白兔。
季少臣咧著嘴上前就要打招呼,卻直接被喬娜擰著耳朵拎到了一旁。
「疼疼疼,你這個瘋女人又要幹什麼?」季少臣甩開了她不住哀嚎。
喬娜指著他怒目。
「我告訴你,今晚給我老實點,別整什麼么蛾子。」
她可太清楚這個傢伙的秉性了。
唯恐天下不亂。
只要能讓他爽到,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季少臣揉著耳朵抱怨:「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本少爺才不是那分不清場合之人好吧。」
「再說了,傅爺今天在場,我也有那個膽子幹才行。」
喬娜:「你最好是。」
還好那個傅明嬌因為最近剛和他解除婚約、怕尷尬沒有來,不然今天晚上可就有得熱鬧了。
夜總會被季少臣重新裝修的富麗堂皇。
水晶燈、鎏金掛壁、純金擺件隨處可見。
廳內燈光極暗,伴隨著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各路大佬聲色犬馬。
打眼望過去,白嫵甚至看到了好幾個娛樂圈當紅明星。
這是一場真正的、屬於頂流的奢靡聚會。
然而與這些人眼中透露著的沉淪與瘋狂不同,從始至終,傅司禮的眸色都極其淡然。
好似他只是一個看客。
看著這些人沉溺在這些俗世的享樂中。
但白嫵深知,這也正是他的享樂之處。
他極少抽菸,卻更喜歡看著那些香菸在指尖燃燒。
能抵擋住尼古丁的極致誘惑的人並不多。
足見這個男人定力的可怕程度。
他參加酒會,卻從不與這些人共舞。
也是因為他喜歡看著這些人墮落、直至淪為金錢的座下奴。
而他是唯一清醒的那個人,也是唯一讓這些人俯首稱臣、站在頂端的人。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什麼。
有欲望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深知自己的欲望,並且控制自己的欲望。
而傅司禮之所以會立於這些人之上,也正是因為他具備這一點。
想要拉這麼一個人下深淵可不是件容易事。
許是察覺到了她有些直白的視線,傅司禮偏了偏頭。
「在想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