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姝忙起來,也顧不上四爺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按照劇情發展,再過幾天,晏家開聚會,男女主包括很多世家子女都會應邀。
這是一個好機會,她得混進去,當個人形衣架。
反正她臉皮厚,不怕被說道。漂亮的小裙子總會有市場。
但她如果以普通人的身份去,估計效果會一般,思來想去,唐姝把主意打到了四爺身上。
書房的門吱呀開了道縫,女孩兒微微貓著腰,探頭看了眼,輕手輕腳走進去。
四爺在看法語書,知道唐姝進來了,也並沒有抬頭。
唐姝走過去,眨巴著眼睛,給薄封捏肩捶背。
薄封要被她氣笑了,把他晾了一個多月,忽然獻殷勤,心裡沒鬼就怪了。
他故意沒理她。
唐姝後來,見他怎麼都融不化,喪氣地掛在了他身上,「小叔——理理我。」
薄封:……
「什麼事?」
唐姝就說了晏家聚會的事,並且開心地蹲在他旁邊,仰頭巴巴望著他。
「要我陪你?」薄封放下手裡的書,垂眸。
唐姝拼命點頭。
她在外面賺錢的事,薄封並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沒有干預罷了。
不知為何,他有種預感,小姑娘要他陪她去,也只是為了她的小事業罷了。
女孩兒糯糯道:「嗯,小叔陪我去,我會給小叔一個驚喜。」
薄封看了她幾眼,應了。
倒不是期待小姑娘說的驚喜,而是她的要求,他總是很難拒絕,何況……不過分。
薄封答應了,唐姝也就不打擾他了,臨走前,又厚著臉皮親了他一口。
離開的步子歡快極了。
四爺也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很快就到了晏家聚會這天,唐姝換上那條黑色輕紗的抹胸小裙子。
出門前,她在外面罩了件大衣。
薄封已經坐在了車子上,唐姝鑽進來的時候,他睜開眼。
淡色的大衣緊緊攏著女孩兒嬌小的身軀,她今天披著頭髮,眸亮如星,讓人挪不開眼。
唐姝注意到薄封的目光,輕輕哼了聲。
等她脫了大衣,會更好看好不好。
*
晏家聚會本來並沒邀請薄封,倒不是四爺不配,而是這種場合根本請不動四爺。
結果晏家忽然收到四爺的親筆修書,當即顫顫巍巍發了邀請帖,簡直喜憂參半。
汽車在晏家門口停了下來。
幾乎是在車門打開的同一時間,唐姝就開始解身上的大衣扣子,動作麻利地脫了下來。
薄封看到的第一眼還沒反應,第二眼……!
四爺面無表情把腿上的毯子掀到唐姝身上,「把衣服穿回去。」
嗚……
唐姝抬手把腦殼上的毯子扒拉下來,烏黑細長的睫毛顫了兩下,叛逆地撅開毯子,起身就要下車。
可四爺動作更快,把小姑娘拽回來的同時,男人冷戾的眉眼帶著點慍怒,啪的一聲,車門重重地關上。
他掐著她的腰,質問:「誰讓你這麼穿的?」
唐姝安分下來,偏過腦袋,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脖頸。
她抿了抿唇,不開心,不給穿就不給穿嘛,幹嘛那麼凶。
「看著我。」
薄封冰冷指骨捏住女孩兒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小姑娘睫毛抖了兩下,眼尾有點兒紅。
稚弱漂亮的少女,絲毫不知道,她這樣穿,會引來多少污穢的視線。
也就這幾分鐘時間,唐姝也想清楚了,放棄這一款衣服也不是不行,她還可以再畫其他的,不穿便不穿好了。
想著,她垂下眸,慢慢從薄封身上下來,伸手去夠大衣。
當她手指尖碰到大衣的時候,又猝不及防被薄封撈了回來。
他箍著她的腰,按著小姑娘的後腦狠狠壓了下來。
像是懲罰,他吻得粗糙且凶蠻。
恨不得將她的一切都吞入腹中。
分開時,四爺咬了口女孩兒殷紅潤澤的唇。
指腹摩挲了一陣她緋紅的小臉,薄封妥協,「今天可以穿,但有一個條件。」
唐姝被親得暈乎乎的,腰也被掐得生疼,只能靠薄封支撐著身子才沒軟得滑下來。
薄封:「寸步不離跟在我身邊,別亂跑。」
「嗯…」唐姝點頭。
薄封還想親她,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但看到小姑娘紅艷艷的唇,他移開視線,將想法掐滅掉,而是低頭埋在小姑娘頸間,深深吸了一口。
唐姝一顫,手攀著他的肩膀,眼神迷離地勾住他的脖子。
薄封只能把人拎下來,等兩人都靜下後,才下了車。
小姑娘唇瓣緋紅,黑眸水汪汪,黑色小裙子襯得她越發嬌艷白皙。
不僅是男子,不少女子都看得紅了臉。
怎麼會有這種衣服?
「有傷……」風化……
剛有人想批評吐槽,看到小姑娘身旁的四爺,瞬間把話咽肚子裡了。
四爺的女人,哪是他們敢隨便評頭論足的。
唐姝本意便是當個模特刷個存在感,也不做別的。
四爺讓停下來,她也就停下來,靠著輪椅。
結果,唐姝看到了沈望秋。
對方笑盈盈盯著她,眼裡還帶著點兒狠。
唐姝一頓,她怎麼把這尊大佛給忘了,沈望秋沒了威脅她的籌碼,會不會狗急跳牆?
誒等等,他怎麼走過來了?!
唐姝很確定,沈望秋就是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的。
唐姝下意識往旁邊站站,貼著四爺。
沈望秋根本不廢話,也不怕得罪四爺,抓著唐姝手腕就走。
唐姝心裡大寫的臥槽,她不走!
她使勁兒扒著輪椅,扭頭:「四爺救我!」
落到眾人眼中,就是沈爺忽然發瘋去搶四爺女人。
薄封握住了唐姝的手,冷漠瞧著沈望秋。
「怎麼,沈爺挖出屍骨後,就徹底不做人了?」
提到這個沈望秋就來氣:「老子他媽今天就不做人了,薄封,她我今天必須帶走。」
薄封冷道:「我看誰敢。」
晏老太太見到這一幕簡直快要昏厥過去。
這兩位大佛私下斗就算了,怎麼還在宴會上鬥起來了!
媽的,根本不敢勸架。
唐姝擰著眉頭看沈望秋,「沈爺,有話好好說,疼。」
沈望秋一愣,低頭看到小姑娘手臂紅了,莫名其妙手鬆了下。
他就這麼鬆懈一秒,結果就被薄封鑽了空子。
唐姝坐在了四爺腿上,被小心護著。
沈望秋笑了,他盯著唐姝,他對她,可真是又愛又恨。
小姑娘仗著有四爺撐腰,一點不怕,平靜道:「沈爺,惡有惡報。」
沈望秋笑得更放肆,「好一個惡有惡報,那他呢,薄四爺以前幹的事,就乾淨了嗎?」
他指著薄封,像是要將他這些年來所做的惡,一樁一件通通抖露出來。
然而沒等他開口,四爺的人就把沈爺抬了出去,眾人只聽到沈爺罵罵咧咧的聲音,漸行漸遠。
院子裡靜了靜。
唐姝心臟微緊,反握住薄封的手。
用僅能他聽見的音量道:「四爺別聽他的,你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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