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姝被薄家二小姐逗笑了,正要說些什麼,寧兮下台,如劇情發展般被人攔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寧小姐,我家少爺有請。」
唐姝和薄文欣離舞台最近,因此看得最清楚。
「可惡,那是韓家少爺的僕從,寧兮小姐也太慘了,居然被那個人渣給看上了!」薄文欣憤慨道。
唐姝微懵:「韓家少爺?」
「韓家那小子就是個人渣,但溪城根本沒人管得了他,他父親都怕他怕得要死。」
唐姝微微驚訝。
薄文欣又嘆了口氣,「姝姝你是淮城人,對我們溪城了解甚少,這個韓叢之所以天不怕地不怕,是因為仗著背後有四爺撐腰!」
「四……四爺?」女孩兒一臉懵懂的模樣。
薄文欣也料到了她對溪城勢力一無所知。
雖然大哥提醒過她不要跟唐姝說小叔的事,但薄文欣本身也是個藏不住事的人,現下時機合適,她索性就與唐姝全說了。
韓叢為薄四爺做事,溪城人都親眼見到韓叢護送過那位四爺,兩人具體關係不知,但能近四爺身的,必然是他信得過的人。
故而韓叢仗著四爺撐腰在溪城為非作歹,也無人敢與他對著幹,哪怕受了委屈也只能默默吞下。
薄文欣說完,看到女孩兒漂亮面龐上一臉天真,問她道:「小叔和薄家關係不好嗎?」
「也不能說是不好。」薄文欣嘆氣,「小叔幼年失去雙親,當年祖母是祖父妾室,兩位長輩去世後,祖母自然成了一家之主。小叔與祖母不親,與同輩的叔叔關係也淡,所以他懂事以後就搬離了薄家,只有每年重要節日和雙親忌辰,小叔才會回薄家住上幾天,但期間大家也幾乎見不到他。」
唐姝點點頭,又道:「小叔在溪城……是不是很厲害?」
「那當然!」薄文欣略有些自豪,但很快表情就垮下去,「其實,我們與小叔關係真的不親,就連祖母在外人面前都只稱他四爺,他真的……」
薄文欣壓低聲音:「總之,如果以後見到小叔,一定要躲遠點,四爺『閻王爺』的外號,可不是空穴來風的。」
唐姝點了點頭,她原先已經猜測到薄四爺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如今聽薄文欣講的這些,不免也有些沒底。
能讓家中長輩都感到害怕,對方簡直就是個人形殺器一樣。
唐姝思索著,寧兮已經被迫「請」到韓叢那邊。
她抬眼看過去,瞥見男主也似有若無地看向寧兮那邊。
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軌跡發展。
「啊,是陸帥!」耳邊傳來薄文欣興奮的聲音。
唐姝也看到,男主下場替寧兮解了圍。
形容略顯狼狽的女子依舊從容優雅地朝對方道謝後,垂眸匆忙離去。
薄文欣花痴道:「不愧是陸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比那些個貪圖美色的臭男人好多了!」
唐姝眨眨眸,「文欣姐姐喜歡那位陸帥?」
薄文欣捧著臉:「溪城誰不喜歡陸帥!可惜他不近女色,至今沒有娶妻意願……」
說完,嘆了口氣。
唐姝也默默替二小姐點了根蠟。
薄文欣不敢帶唐姝在歌舞廳久待,萬一被她大哥發現了,她就又要被按頭說教了。
倆人小坐了片刻便準備離開。
然而,薄文欣走至門口忽然停下,從後面看,也肉眼可見她身體僵硬。
唐姝不明情況,有些好奇,抬眸便看到了一輛黑色加長汽車。
引她注目的倒不是那輛車,而是周圍兩排持槍的下屬。
陣仗像是來了哪位大人物。
薄文欣臉色慘白,下意識抓住了唐姝的手,很用力,唐姝眉心不由一蹙。
車門被人打開。
唐姝率先看到一截蒼白瘦長的踝骨。
緊跟著,是一張銀黑色的輪椅。
若隱若現的修長身形隱在暗處,看不清。
這時,一位穿著長衫的男子拿著一塊鐵板下來,搭在車門與地面之間,形成一個斜坡。
下一秒,輪椅順著人工搭建的斜坡緩緩搖了下來。
這一刻,唐姝和薄文欣都看清了來人。
男人穿著一身白衣黑褲,繫著一件長款黑色披風,右手搖著輪椅,左手手臂隨意搭在扶手上,指間捻著一串佛珠。
他皮膚過於蒼白,顯得唇色殷紅,俊美妖冶。
眼尾略微上挑的眸半闔著,眉宇間尚有幾分憊色。
薄封,溪城讓人聞風喪膽的薄四爺。
他一來,空氣都顯得壓抑。
唐姝微怔,隨即便被薄文欣拉著從一旁快速溜走。
與四爺擦肩而過時,唐姝甚至聞到了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龍涎香。
薄文欣:「好險。」
她料准了四爺也不可能記得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記著家中長輩的忠告,見到四爺就趕緊溜。
見唐姝還沒回神,薄文欣晃晃她的胳膊,「被嚇傻啦?」
唐姝回過神來,對上對方擔憂的目光,點了下頭。
她剛剛怔住,不是因為那人就是她要找的四爺。
而是四爺……就是這個小世界的祁倦。
唐姝很難將她聽到的有關四爺的事跡,與祁倦聯想到一起,尤其對方還有暴虐成性、虐殺女子的傳聞。
平行世界的原主,也實實在在死在了獻給四爺的當晚。
唐姝垂下眸,抿了抿唇角。
薄文欣忽然發現什麼,捏著唐姝的小手抬起來,自責道:「對不起姝姝,我剛剛太用力,是不是弄疼你了?」
女孩兒白皙柔軟的小手被捏出了幾道紅痕。
唐姝掃了眼,搖頭,「不妨事。」
回去的路上,唐姝撐著下巴,想事情想得出神。
過了片刻她就冷靜了下來,原著中,男女主初遇當天,四爺並未在場,這個過程至收尾,都沒有提到過薄封。
所以,薄封為什麼會在今天來歌舞廳?
稍頓後,唐姝忽然想起她隨二小姐離開的時候,無意中瞥到沈望秋時,對方眼底看戲似的笑。
於是她心中便有了答案。
是沈望秋。
他故意使用了某種辦法請薄封過來。
但唐姝摸不准他的意圖,他是想給她與四爺創造機會,還是僅是單純想觀察她在四爺面前的反應、以此來判斷她是否能用?
唐姝想了會兒便作罷了,管他怎麼想的,總之她有一個月時間,這期間她幹什麼,自然由她自己做主。
歌舞廳。
薄封在沈望秋對面停下,兩撥人,氣氛緊張,表面的和平仿佛隨時都會土崩瓦解。
眾人只知道,兩位大佬交涉一番後,又不歡而散,據說是沈望秋故意戲弄四爺,把他騙過來嘲笑了一番。
當然,沈望秋也因此付出了代價。
據說第二天,沈宅門口的牆壁被潑滿了黑狗血,沈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讓下人清洗打掃。
根本洗不乾淨,後來在基礎上又粉刷了好幾遍,才堪堪把痕跡給遮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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