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卿笑了笑沒說別的,直接去了二樓的書房。
遠遠的,聽到裡面傳來說話聲,不時伴隨著白父的大笑。
她聽得嘖嘖稱奇,對於白落淵這個人,到覺得他有幾分本領了。
白父混跡商業多年,大風大浪見證不少,眼睛比較毒辣,不說能看出這個人的本質,但是也能看出他有沒有撒謊。
可白落淵的出現,不但沒引起他的防備,反而融洽的融入到白家的生活之中,這項本領,便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白落淵回來時,並沒有dna檢驗,白父看他和青梅竹馬長得很像,加上青梅竹馬死去消息的衝擊,令他沒有心情過問,直接將白落淵接回家。
白母到是提出檢驗dna,卻令白父很反感,為此和白母大吵一架,說她沒有容人的涵養。
雲染卿不相信自家父親是個沒腦子的,敢隨便給人養孩子。
這只能說明白落淵對白父說了什麼,令後者對他的身世深信不疑。
雲染卿緩緩向前走著,隨著書房門口的接近,心裡下定了決定。
既然白父不肯做,那麼便由她私下裡做好了,反正檢驗dna挺方便的,拿著他用過的牙刷便可以。
雲染卿有自信,在不京東白落淵的基礎上,拿到想要的東西。
她在書房的門口站定,透過虛掩的房門,再次聽到白父的大笑。
她抬起手指,敲了敲房門。
裡面一靜,白父的聲音響起「進來。」
雲染卿推開門,白父和白落淵面對面坐在書桌的兩邊,白父正對著她,眼神溫柔,唇角向上勾著,一看心情就很好。
而白落淵背對著他,只能看到他懶洋洋地倚著椅背,頭髮打理整齊,修長的手指撐著臉頰,另一隻手捶在椅子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敲了兩下。
看似頗為漫不經心。
雲染卿掃了一圈,收回視線。
「小汐,你來找爸爸什麼事」白父笑眯眯地問著,態度很和煦。
雲染卿是來會會白落淵的,又不能直接和白父說,只得嘟著唇開口「怎么爸爸的書房我沒事都不能來了」
原主的聲音軟綿綿的,配上她此時的表情,有種撒嬌的嬌俏。
白父最無法抵擋女兒的控訴,率先敗下陣來,「當然可以,爸爸還很難過你最近不來找爸爸呢。」
他並不是一個好父親,經常忙得見不到人,遇到事情便想著用錢解決。
這次雲染卿肯主動跟自己說話,白父很滿意,直接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副卡,推到她的面前,「這是我新辦的副卡,提高了額度,你平時在學校里想買什麼買什麼,別虧待了自己。」
見雲染卿一直笑眯眯的,沒有不悅的跡象,白父又拿出一張,送到白落淵的面前,「你也拿著。」
白落淵並未去接,聲音和煦好聽「爸,我現在能賺錢了,花銷也少,用不上副卡。」
白落淵只比原主大兩歲,卻已經是首府大學的研究所,跟著老師的項目,能拿到工資。
在白父看來,那些都是小錢,哪裡配得上白家公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