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從旁邊走了出去。
然後拉著君域的手。
把人拉到了吧檯里
「你蹲這兒。」
君域眉頭一挑。
「恩？」
雖是如此，但是看著蘇煙這麼堅定的表情。
他還是蹲在了裡面。
蘇煙很認真
「一會兒我來找你，你不要自己出來，會傷到你。」
君域笑
「一切都聽小乖的。」
蘇煙這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以至於也沒有仔細聽。
只是以為她還是鳳容。
轉身，往前走去。
一直往前走，走上了高台上。
唐一看著這些人，施了一禮
「抱歉了各位，恐怕各位要死在這兒了。」
瞧瞧，殺人屠戮還能做的這麼彬彬有禮。
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就只有唐一可以如此了。
「等一下。」
蘇煙出聲。
她腦袋上還帶著調酒師的帽子。
軟糯的聲音在這高台上響起。
唐一一愣。
他側頭去看。
笑的溫和
「蘇煙小姐，有事嗎？」
蘇煙點頭
「有」
「何事？」
「他們不能死。」
唐一面色不變仍舊溫和
「這是主子的命令，唐一無法因為蘇煙小姐一句話，而不去執行。」
她出聲
「唐一妖使，我們可以試試，誰贏，聽誰的。」
聽到妖使兩個字，唐一愣了愣。
他笑
「原來蘇煙小姐早已經將我認出來了。」
蘇煙認真道
「我們見過的。五萬年前。」
唐一聽著沉默。
是見過。
只是隔了太久，還以為她忘了。
那個時候，蘇煙還並不是主神。
那個時候，九重天與深淵魔域因為大戰都損失慘重。
曾經的九大主神基本上都死了。
兩大對立重修舊好。
原本雲脂夫人是曾經的主神之首。
後嫁給了尊主。
九重天基本癱瘓，死傷大半。
唐一被雲脂夫人委任去替九重天上尋找能夠接替主神之位的人。
他們便是在那個時候相遇的。
蘇煙的出現，也給唐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應該說，驚艷。
未入主神，已是神啊。
一己之力十三歲的孩子，竟然暫停了那個世界的時間。
自從唐一被創造出來到現在，蘇煙，是唯一一個如此特殊的人。
從此之後，縱使他踏遍無數的小世界，便再也沒有見過了。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磨其筋骨，餓其體膚。
唐一看著蘇煙，神色難明。
最終，他一隻手放在胸口的位置，行禮
「如此，便聽蘇煙小姐的話。」
另外一邊。
吧檯的下面。
君域看著這個穿著大人一副的小娃娃。
約摸著八九歲的樣子。
一張臉長得軟軟嫩嫩，眼睛是淡金色。
穿著白色的襯衣，下面光著屁股。
不過就算是只穿著白色的襯衣，也一直遮到小腿處，所以呃····沒有走光。
小娃娃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那麼看著君域。
兩相對望。
最終，小娃娃移開了視線。
踩著凳子爬上吧檯，往外望著。
許久之後，那小娃娃出聲
「我認得你。」
君域從吧檯後也站起身來。
看著台子上的蘇煙。
君域的視線專注的很。
唇角勾著笑。
那愉悅的神情難以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