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又要來說服他了。
大概是剛剛被親的緣故,他似乎並不怎麼生氣。
反而還很配合
「都是恩人的。」
蘇煙聽著點點頭,她開始掰著手指頭從頭開始說
「我當初傷了你,你很難過。你的命都是我的,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
既然命都是她的了,那是殺是生,是傷是折磨。
都是她說了算。
這是非常過分的話。
可聽在花傾的耳朵里,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都興奮了。
他那目光望向蘇煙,目光變得越來越灼熱。
他親著她的唇,
「恩人說的可是真的??」
小花默默聽著,忍不住吐槽、
「宿主,他怎麼好像還挺高興的??」
蘇煙也看出來了。
她伸手抱著他。
很久之後,她忽而嘆了一口氣。
大概,太沒有安全感了?
他總是喜歡說,他完全屬於她。
之前,蘇煙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只有這一次,看著她說完那完全是歪理的一番話。
他反而很高興。
因為他屬於她。
所以,她不可以拋棄他。
死在她的手裡,都覺得是一件高興的事?
她想了很久,想著想著,又不想繼續想下去了。
只是抱著他,再也沒了別的話。
很久之後,她出聲
「你永遠都是我的。是最重要的。」
花傾唇角噙著笑,那笑意更深了。
當天晚上,蘇煙沒有離開。
反而是拉著他上了青山派。
去了她的木屋裡。
花傾穿著錦衣華服站在這簡陋的木屋跟前,顯得格格不入。
蘇煙拉著他往裡走。
他難得的沒有說什麼。
反而對屋子裡有著莫大的期待。
「這是我住的地方。」
她出聲。
他仔細的看著,那專注程度,比他之前那奢靡的妖王殿裡看的都仔細。
蘇煙又問
「非得要對青山派下手?」
花傾看著蘇煙,緊緊的摟著她,一字一句
「只有將整個修仙界剷平了,恩人才無處可去,以後只能跟我呆在一起。」
蘇煙
「······」
竟然是在打這個主意。
她很認真
「我以後哪兒也不去,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花傾
「之前恩人也曾說過這話,讓我信以為真,以為恩人永遠不會離開。」
蘇煙
「你······」
花傾拉著她的手,聲音淺淡
「恩人若是有一日覺得無法在我身邊繼續呆下去,可以一劍殺了我,我從不曾對恩人有防備。」
蘇煙被堵得啞口無言。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花傾拉著她,圍繞著這個小屋子四處轉。
他對這個小屋子研究的很是仔細。
從頭到尾。
一處也不曾放過。
直至全部研究完了。
花傾抱著蘇煙來到了床邊,
「恩人」
聲音低沉下來。
變得格外的撩人。
他的親吻落下,一下一下的。
讓人感覺那麼認真那麼誘惑。
轉眼,蘇煙就被他壓在了床上。
外面緊張對峙。
屋子裡一室曖昧與春意。
黎明漸漸要到了。
他們也該歇息了。
一個時辰之後。
蘇煙因為勞累奔波,再加上這情事。
沒一會兒就累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