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勾人沙啞的聲音,都叫還沒來得及準備封住耳朵的小花,聽的心神一顫。
唔,它可是個男孩子。
因為親吻,蘇煙的臉頰有些泛紅。
他一聲一聲喚著
「恩人,想不想我?」
蘇煙哼唧一聲。
「想」
說話間,他衣袍散落,衣襟敞開。
這親吻變得越來越慾念。
他附在她的耳邊,噙著笑意一聲詢問
「那一日,恩人為何要殺我?」
蘇煙腦袋混沌,老老實實回答
「我也不想,但是,不能不做,不然會出事。」
她慢吞吞的聲音。
她趴在花傾的胸膛處。
髮絲散落,遮住了露出的白皙肩頭。
花傾繼續問
「傷了我之後,恩人又對我做了什麼?」
蘇煙低垂著眼皮,靠著他,乖乖道
「沒做什麼啊。」
花傾
「你為我順了混亂的靈氣,是不是?」
蘇煙頷首,
「恩,你拉著我的手,還不讓我走。還把我衣服撕壞了。」
似乎,兩個人關注的點不太一樣。
花傾摁著她,在那紅嫩的唇上親吻著。
順著一下一下的啃咬。
他咬的很用力。
果然,那不是錯覺。
果然是她。
要傷他,卻又怕他出事??
花傾不傻。
有些事情,在平日裡的相處中,總是能夠察覺。
她像是,什麼都知道。
從一開始救他。
被他喝血,她表現的都很平淡。
就任由他喝。
蛇人村,她知道。
他屠了花家滿門,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她甚至很理解他這麼做。
還有在蛇人村中,她被那聖器石化,當她被聖河裡的水恢復之後。
也沒有任何的驚訝,她都知道。
再之後,她傷自己。
她收了力,並未使出全力。
就像是剛剛她自己親口承認的那樣。
她不想,但又像是被強逼著要去做。
不得不做。
她就像是一個謎一樣。
而越是這樣,他心中就越惱,越不安。
恨不得,就這樣一寸寸的吞了她才好。
他咬的太用力。
刺痛感傳來。
蘇煙眼神漸漸清明。
她眨眨眼睛
「你,你剛剛······誘惑我?」
花傾一頓,本以為她要質問自己。
沒想到竟是說出誘惑她這幾個字。
他與那聖器融合了。
只要他想可以迷惑任何一個人。
花傾眉眼一挑,薄唇若有似無的划過她那雙紅嫩的唇。
倆人幾乎是嚴絲縫合的緊貼著。
出聲
「恩人不想被我誘惑?」
說話間,伸手划過她的衣服,拉開了衣帶。
很快露出了粉嫩的肚兜。
蘇煙聽著,吞咽了一下。
她默默摁住了他的手。
口氣認真
「可以先吃飯嗎?」
花傾將人攔腰抱起,打算朝著寢殿走。
「看來在恩人的眼裡,我不如一頓飯來的重要。」
蘇煙聽著他的話,做了一下對比。
然後吞吞吐吐
「我要是說你最重要,會讓我吃飯嗎?」
花傾被她那水盈盈的眸子認真的看著。
腳步一頓。
漆黑的眼眸里翻湧起什麼。
看著她,喉嚨滾動,不自覺間沙啞了下來
「我最重要?」
蘇煙點點頭
「恩,你最重要。」
說這話的時候,蘇煙眼睛都還閃著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