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看似輕柔,可實則步步緊逼。
非要要一個理由。
且那副架勢,但凡她要是撒謊,分分鐘就要命喪於此。
蘇煙認真看著他
「你真的看不懂?」
「不懂。」
蘇煙把頭上的髮帶摘了。
一襲長發露了出來,微風吹來,隨風飄動。
讓這張臉上,增加了一份女兒家的柔美。
蘇煙出聲
「這樣呢?」
花傾眉頭一挑,
「還請恩人詳細說說。」
她緩緩湊過去,靠的他極近。
然後,紅唇貼上了那薄唇,碰了一下,語氣認真
「我想把你占為己有,這算不算理由?」
說著她眉眼低垂,咬上了那薄涼的唇角。
手攀附上他的肩膀,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懷裡。
花傾一動不動。
眼裡一直以來無波的眸子,在聽到她那句占為己有的時候,終於有了波動。
蘇煙親了一會兒,看他沒什麼反應。
抬起頭,很認真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合該是我的。」
說著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就是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終於,花傾的手往下,摟住了蘇煙的腰肢,他站起身,順手一帶。
直接將蘇煙摟在自己的懷裡。
本是以為他貪圖自己身上的些什麼東西的。
沒想到,竟是這個。
他低垂著眸子,
「若是恩人背叛,要被我千刀萬剮的。」
他的聲音裡帶著淺笑,不知道的讓人還以為他附在她的耳邊說情話。
蘇煙看他似乎接受了,她也很認真的點頭
「當然。」
她理所應當的樣子,讓花傾笑出了聲來。
「恩人真合我的胃口,做什麼都能讓我歡喜。」
說笑間,那逼人的陰森之氣似乎散了。
······
蘇煙本以為在這兒修養幾天,便要去尋聖器了。
哪兒知道,某一日她出門去抓藥,回來的路上,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領頭人上下打量蘇煙,眉宇間帶著一股傲氣
「跟我們走。」
蘇煙站在那兒不動,就只是看著他們。
直至,那領頭人不屑的冷哼一聲,一位修煉元嬰期的厲害人物出現。
那個人就站在旁邊,一動不動。
領頭人出聲
「跟我們走,或者,死。」
看這情況,自是打不過的。
既是打不過,就只能乖乖投降了。
只是想著,花傾會來救她的吧?
可當她靠近領頭人身邊的時候,一股香氣傳來。
她眼前一黑,便徹底昏過去,沒了意識。
當她昏過去的時候,想著,在這玄幻的世界,淨是被人下毒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坐在椅子上。
一醒來,便發現是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廳堂里。
梨花木的桌椅,陳列的九龍鼎,正裊裊的冒著煙氣。
這個廳堂里擺放的東西不多。
但是處處透露著古樸跟奢華。
「你醒了,姑娘。」
一個穿著錦衣繡袍,約摸著四十多歲的人。
那男子面容和藹,乍一看倒像是良善之人。
可惜那雙眼睛,工於心計欲望太重了。
蘇煙看著他半響
「你是誰?」
那中年男子笑起來
「我是花傾的父親,不知我兒可曾想你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