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攥著蘇煙的胳膊，愣是把人又給拉了回來。
這回，倆人挨的極近。
他聲音裡帶著冷意，似嘲似弄
「怎麼不說下去了？
是想問本王，會不會娶你？
你自己也覺得，配不上本王？」
蘇煙一愣，搖頭
「不會。」
說完，她頓了一下又認真道
「只是我現在有點事情要去做。
想要弄完之後，再來說這個。」
戮聽著眉頭一挑
「在你眼裡，本王是你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聲音莫名。
她認真
「你不要顛倒黑白。」
跟著道
「是你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對過你。」
一邊跟他說著，一邊用手抵著他左邊的肩膀，怕碰到他的傷口。
戮冷笑
「你是在說本王無理取鬧？」
蘇煙看著他，
「你······不是嗎？」
說完之後，戮沉默了。
蘇煙還以為自己說實話讓他傷心了。
補充了一句
「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改，我能接受的了。」
她越說話，戮便越沉默。
小花聽著，立刻道
「宿主，你為什麼不讓他改了啊。
沒準以後就不會這麼能折騰了。」
蘇煙
「他要是恢復記憶了，肯定會做些讓我心疼的事。
還是不要了。
而且，還能接受。」
小花一副明白了的樣子。
一邊道
「宿主真的是對君域大人好了解啊。」
這邊，戮在聽完蘇煙的話，忽然收回了手。
起身，不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蘇煙坐在那兒。
好一會兒。
這，這不讓改也難過？
她一邊想，一邊站起身往外走去。
小花
「宿主，宿主，你是要去找戮嗎？」
「不是，想去了解一些千骨花的事情。」
「宿主，您幹嘛不直接問他？
他可是妖王，應該妖界的事沒有妖比他更清楚了。」
蘇煙
「如果他知道我要這個東西，你覺得他會做什麼事情？」
小花被這問題問的懵了一下
「啊，這個，這個，宿主您覺得呢？」
「有多種可能，但是大概率不會給我。
他小時候我離開，他很介意。
要是一生氣，把那千骨花給毀了。
就不好了。」
小花似懂非懂
「奧，奧。」
蘇煙正往外走。
走著走著，腳步在死掉的那人類屍體跟前停下。
那個被拔了舌頭原本還苟延殘喘的，早都沒了氣息。
她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跟著，掏出那入學通知書。
上面的退學人數從十人已經上升到了二十人。
沉默很久之後，她轉頭，離開。
一邊走，一邊開口問
「小花」
「恩？宿主？？」
「你這裡有那四十八人入學的名單嗎？」
「宿主，原本關於這個墨鴉學院的資料小花都搜不到任何的消息。
但是，之前在門口的時候，所有的人小花都見過的。
他們每個人的資料都可以核對到。
但是，要花費一點時間。」
「要多久？」
「三個時辰。」
「好。」
她應下來。
往自己的住處走。
落葉掉落在地上，被吹來的拂風颳起，在半空中打了個旋。
蘇煙的注意力在那半空中轉起來的旋上頓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