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睛，看向水池
「要進去。」
霍辭不敢把她一個人放在水池，怕她撐不住。
他抱著人，跟她一起進入水池。
還是不放心，摸出電話立刻給120打了過去。
蘇煙在水池裡滑落，整個人都埋在了水裡。
霍辭面無表情，視線緊緊的盯著她。
似乎只要她一有不對，立刻會把她撈出來。
一分鐘過去了。
她閉著眼睛，在水裡泡著。
但是看上去，氣色不再蒼白，漸漸紅潤甚至還很享受的樣子。
小花
「叮咚，宿主，您還有三分鐘。」
蘇煙睜開了眼睛，看著正冷臉看著她的男人。
她開口
「我不是人。」
說完，她又一句
「你不能嫌棄我。」
說著，她從水池裡站起。
波光粼粼的裙子在水裡蕩漾開來。
真不愧是頂級大師設計的壓軸的作品。
便見那裙子，在水中，明明四處沒有燈光，但是卻一閃一閃的就像是星星那樣璀璨。
她伸手，再次拉上了霍辭的領帶。
霍辭聽著她的話許久沒有反應過來她到底是在說什麼。
不是人？
是因為自己的做法愧疚？
他開口
「你不用這樣，我要你。」
就算是她跟那個男的在花園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也肯定是那個男的不要臉的勾引在先。
等明天，不要讓他把人找出來。
這麼想著，眼神閃過一抹戾氣。
蘇煙聽著，鬆了口氣。
「恩」
她應了一聲。
跟著，在湊過來的那薄唇上，落下一吻。
在親上的同時，小花開口
「叮咚，時間道。」
話音落，蘇煙只覺得腦袋一個空白。
跟著，她便覺得自己正在從半空中墜落。
啪嗒，入水。
睜開眼睛。
不自覺的晃了晃。
看著自己的金燦燦的尾巴。
「我·····」
一張口，一串泡泡冒了出去。
蘇煙閉上了嘴巴，在水裡搖晃。
小花奶聲奶氣道
「哇塞，宿主，剛剛是人魚之吻嗎？
一個人類跟一隻魚？」
聽著它的話，蘇煙想起了霍辭。
抬起頭去看。
發現霍辭站在游泳池裡，僵直著身體，看著正在水池裡優哉游哉的小金魚。
反應了好一會兒。
他彎腰，捧起水，連帶著把那小金魚也給捧了起來。
嘩啦啦，水滴墜落，發出聲響。
他張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
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蘇煙？」
蘇煙張口
「對」
只是發不出聲音，只有一串泡泡。
然後，她點了點腦袋。
霍辭看這金魚這麼人性化。
再看它點頭了，自是知道，這就是蘇煙了。
所以······，她說她不是人，不是愧疚，是真的不是人？？
霍辭眼神變了幾變。
然後捏住了小金魚，他開口
「說你喜歡我。」
蘇煙懵了。
霍辭看她不說話，又不厭其煩
「說你愛我。」
蘇煙張了張嘴，吐了一口的泡泡。
順帶甩甩尾巴告訴他，自己不能說話。
某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執著還是怎麼著了。
一個勁兒的在那兒重複。
他似乎並不覺得蘇煙不會說話，只以為她沒聽清楚
「說-你-愛-我。」
蘇煙再次吐了一嘴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