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又看了一眼試卷，小聲一句
「實在是沒有退步的空間了。」
霍辭
「老師可不要跟我說，隨便蒙一下，都可以考的比這個高。」
蘇煙正要點頭，某人直接就把蘇煙給抱住了。
伸手，拿開蘇煙手裡的試卷
「老師記不記得上一次說的話？」
「什麼？」
「考好了，就陪我去參加舞會。」
蘇煙眼睛微睜
「這成績，算是考好嗎？」
霍辭才不管這些那些的
「老師是打算耍無賴。」
「倒也沒有，就······」
話沒說完，霍辭就給截住了
「好，舞會是明天晚上，禮服也都給老師選好了。」
他一副全部都安排妥當了的樣子。
蘇煙話說半截兒，全都被他給截住了。
她想說，自己還沒想好要不要去。
只是，霍辭似乎猜中了她要說什麼。
他開口
「老師希望我跟別的女生跳舞？」
蘇煙想了想
「不想。」
「那老師要不要做我的女伴？」
「······好」
霍辭聽著，恩，很滿意。
當天晚上，十二點一過的時候，蘇煙有些口渴，半夜醒來喝水。
看著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圓，淺淡的月光鋪灑在地上，景色格外的美麗。
她剛端起水杯，啪嗒一聲。
水杯從手裡滑落。
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四分五裂，水灑了一地。
她一愣。
然後看了眼自己的手。
小花開口
「宿主，十二點已經過了，今天是本月十五號。
從現在開始算起，二十四個小時之內，您的力量會漸漸消失。
直至晚上十二點的鐘聲敲響您會化成錦鯉。
請您記住，如果您變成錦鯉，您只能在陸地上存活一分鐘。
一分鐘之後如果還無法入水，您將會死掉。」
蘇煙看著濺了一地的水。
眨眨眼。
「晚上還要去參加宴會，怎麼辦？」
「呃······宿主您自己覺得呢？要不咱不去了？」
男人什麼的，還能比命重要？
蘇煙搖頭
「要去。」
小花沉默一瞬
「宿主，還有一件事情要提醒您。」
「什麼？」
「您要是當著霍辭的面變成錦鯉，他會不會被嚇暈過去？」
這一下，蘇煙沒了聲。
小花又道
「在人類歷史長河中，這叫河妖。古代的時候是要被抓住火燒掉的」
蘇煙
「我變成錦鯉會持續多久？」
「二十四小時。」
「那，在十二點之前回來就好。」
蘇煙將地上的殘渣處理乾淨。
看著外面的圓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再說說另外一邊。
那位離家出走了的小紅同志。
出走了十天，當天晚上十一點多，蘇蠱租的別墅里燈火通明。
只是屋子裡並不見人。
只有一地的髒衣服。
洗手間裡。
浴缸中。
蘇小紅委屈巴巴的渾身又臭又髒的站在裡面。
蘇蠱穿著白色的浴袍，手裡拿著花灑對著蘇小紅身上就是一陣猛呲。
半響，潔白乾淨的浴缸不見，只見那浴缸里覆蓋著一層泥濘。
洗了好久，蘇蠱才開口
「外面這麼好玩，怎麼不在外面多玩兩天？」
蘇小紅就跟犯錯誤了一樣，低著頭，奶聲奶氣
「一點都不好玩，我又不認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