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看著那身份證，再看看蘇小紅。
好吧，這確實是刷新了她的認知。
「你有身份證？」
小紅茫然，奶聲奶氣
「人家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東，是蠱王給我的。」
說著，咔嚓咬了一口冰激凌。
對於這身份證顯得毫不在意。
蘇煙看向蘇蠱
「你弄得？」
蘇蠱看了一眼那身份證
「有這個做事更方便一點。」
這話便是間接的承認了這東西就是他弄的了。
蘇煙捏著那身份證想了一會兒
「你也有？」
蘇蠱點頭
「恩」
蘇煙左右看看。
四周無人。
「你接下去還有別的事嗎？」
蘇蠱
「晚上去賣酒。」
蘇煙
「那現在跟我走吧。帶著身份證。」
說著，蘇煙就把蘇蠱跟小紅帶走了。
······
當天中午的當地新聞，播出了一條關於中獎的新聞
「好，我們來看下一條消息，根據前線記者發來的信息。
有一十八歲少年刮刮樂刮出十萬大獎。
讓我們看一下當時的畫面。」
刮刮樂總部領獎的門口。
記者拿著話筒，對帶著面罩的一大一小兩個男孩子。
開口
「你今年才十八歲便中了這麼大的一筆巨款，有沒有想過怎麼花呢？」
蘇蠱沒說話，伸手拿過話筒遞到了蘇小紅的跟前。
蘇小紅看到話筒的第一反應是······咔嚓上前咬了一口。
下一秒，話筒上便出現了一個凹陷的印子。
蘇小紅眼淚汪汪看著蘇蠱。
記者連忙把自己的話筒拿了過來。
笑著打圓場
「這位小朋友牙口可真好。小朋友有沒有什麼願望啊？」
蘇小紅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
「我想要跟煙煙一個房間睡覺····唔。」
話說一半，就被蘇蠱捂住嘴巴。
一把抱了起來。
記者聽著這麼完全不著邊際的話在旁邊圓場笑著道
「果真是童言無忌啊。」
蘇蠱
「可以走了嗎？」
記者看著被採訪的人似乎已經並不想要繼續下去了。
趕忙道
「希望你能夠好好利用自己這次得到的大獎。」
說完，記者對著鏡頭笑了一下，結束了這次的採訪。
蘇蠱抱著蘇小紅離開。
蘇小紅伸手，抱住蘇蠱的脖子。
晃著自己的小短腿。
對於自己剛剛說的話，轉眼都忘了。
它道
「你還要去賣身嗎？」
蘇蠱瞥了蘇小紅一眼
「不賣了。」
「真噠？？」
「恩。」
小紅晃蕩著小腿似乎很開心。
「那我們去做什麼？」
「有人給我開了個價，我覺得價格合適，準備稱一稱把你賣了。」
蘇蠱說話臉上沒什麼表情。
看上去跟真的一樣。
以至於話音落下之後，小紅沉默好一會兒，然後怒瞪
「為什麼要賣我？」
「為什麼不賣你？」
「我那麼好！」
「你好？你哪兒來的自信？
吃的比誰都多，花錢比誰都多，沒什麼大用天天拖後腿。
皮糙肉厚不求上進，你照鏡子的時候，沒覺得自己白當一條蛇了？」
蘇蠱懟起人來，那簡直就能把對方給懟死。
小紅聽著，一噎。
然後，越聽越沉默，越聽越沉默，最後雙眼淚汪汪。
這話，太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