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時辰的早朝。
很快結束。
待到一眾官員散去。
唯有司徒修還在,並未離開。
在一旁伺候的女官清婉很快掌握情況。
低著頭
「奴婢告退。」
蘇煙點了點頭。
很快的,清婉離開。
去了門口守著。
乾坤殿的大門質吱呀吱呀緩緩關死。
隔著珠簾,蘇煙看向他。
疑惑
「還有事?」
司徒修踩著羊脂玉的台階,一步一步走到龍椅跟前。
他帶著淺笑
「陛下長大了。」
蘇煙眨眨眼。
等著他接下去的話。
司徒修隔著那張案板,
「原本還擔心,陛下被人欺負了去。如今看來,陛下只是有些呆,可一點都不傻。」
蘇煙沉默。
她聽著這話,也沒覺得多高興。
她出聲
「你想說什麼?」
司徒修
「臣想說,陛下何時昭告天下?」
「昭告什麼?」
「昭告要立臣為皇后的事。」
他說著話的時候,說的相當坦蕩,絲毫都沒有一絲被侮辱的樣子。
甚至說話言辭間還帶著點不知名的興奮。
蘇煙一頓。
「等南方水澇的隱患處理結束?」
司徒修眉頭一挑。
「皇上是打算這幾個月要臣這般無名無分的跟著您?」
蘇煙認真
「你是攝政王,哪裡無名無分?」
「臣要的不是這個。6⃣9⃣🆂🅷🆄🆇.🅲🅾🅼」
他這話說的越來越理直氣壯。
蘇煙聽得眨眨眼。
這好像他還吃虧了一樣。
明明那個被吃的是她。
他每天都過得很快活啊。
司徒修走到龍椅跟前,
「臣今日留在這兒,就是要向陛下討個說法。」
「什麼說法
?」
「臣的名分問題。」
司徒修低頭,親上蘇煙的唇。
摟著她,倆人挨的極近。
他聲音在蘇煙的耳邊低喃
「臣難道伺候陛下伺候的不好?」
蘇煙想到了自己每天晚上的日子。
她慢吞吞
「還行。」
說完,她抬頭。
與那雙灼灼的眸子相對視
「朕並未說要把後位給別的人。」
「是嗎?那風林國的質子可一直惦記著。」
司徒修口氣怪怪的。
蘇煙默默道
「這跟我沒關係的。」
司徒修壓著蘇煙,不經意間,越來越將蘇煙往龍椅上壓。
龍椅寬大,做兩個人都綽綽有餘。
這般姿態,倒是愈發的曖昧。
司徒修修長的手指勾上蘇煙的腰帶。
他喉嚨滾動,應了一聲
「恩」
有些心不在焉。
明顯注意力不在這話上。
而是在蘇煙身上。
忽而,外面傳來清婉的聲音
「陛下,趙暮大人說有要事要見您。」
蘇煙看看司徒修。
「你,怎麼辦?」
正不經意扯著她腰帶的某人一頓。
「陛下是要臣走,要那個人進來?」
這本是公事。
只是聽著這話從他的口裡說出來,怎麼覺得怪怪的?
正這麼想著。
蘇煙拉著他也不打算跟他講道理了。
反正他從來都不講道理。
一個勁兒的四處藏人。
似乎藏在哪兒都藏不住。
外面清婉又問一聲
「皇上?」
最終,蘇煙將人塞到了桌子底下。
司徒修陰沉著一張臉。
看上去對於自己被藏在桌子底下這件事非常的不滿。
卻未在說什麼。
只是拉著蘇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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