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哥哥跳一跳你最拿手的脫衣舞。」
「你那副勾人的模樣老子可記著呢，再給老子扭一個。」
彈幕刷的快。
夾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或是挑逗的話。
蘇煙仔細看了一遍。
因為她身上穿著病服。
脖子上還帶著紗布。
這一切看在別人眼裡，全都成了情趣
「哎吆，小露露，今天是要玩病房PiaY？」
「露露，今天這裝扮也太保守了。」
「就是，怎麼著也得把那小蠻腰給露出來，不然，怎麼讓老子給你打賞？？？」
齊刷刷的，彈幕越刷越多。
湧進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蘇煙將手機支架支好。
拿過杯子喝了一口水。
沙啞著出聲
「嗓子受傷，在住院，無法說話。」
說完，她便沒有再去看彈幕。
從這四處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本書。
她伸手，把那本書拿過來。
坐在桌子前，一邊喝水，一邊翻著書看。
如此，五分鐘過去了。
彈幕上還覺得很新奇
「咦？小露露在幹什麼？」
「這是要玩什麼情趣？？看上去很有意思。」
「希望比露露跳舞更好看。」
一句接著一句。
彈幕刷的滿屏都是在看熱鬧。
半個小時過去了。
有人開始不耐煩
「艹艹艹！！！這他媽到底在幹什麼？？」
「沒勁！不看了！」
「還真的是在看書？？」
「我的勁爆露露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媽的，浪費了老子打賞的錢。」
「怕了怕了，溜了溜了。」
一個小時之後。
原本還留在這兒看著的觀眾。
徹底怒了
「媽的，老子是來看脫衣舞的，誰要看你看書？？」
「這是嗓子受傷還是腦子受傷？？確定不用去看醫生？？」
「真他媽的沒勁。」
「撤了。」
彈幕刷的格外多。
甚至比以往的每次直播都多。
只是以往都是些挑逗誇讚送禮物的。
這次是挨罵的。
直播是兩個半小時。
蘇煙就坐在那兒看了兩個半小時的書。
甚至蘇煙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
只是她一抬頭，已經退出了直播界面。
後來的兩天。
蘇煙每天固定的上午十點直播到十二點半。
一句話都不說，就坐在那兒翻書看。
而這樣的直播方式。
剛開始罵聲一片。
大概是太奇葩了。
偶爾的有從別的直播間溜進來的。
「聽說露露改邪歸正成奇葩了，特意過來看看。」
「我去，還真是一句話都不說只看書啊。」
「牛批。」
彈幕一波接著一波。
漸漸的，有人開始適應她的直播。
甚至還成了她的粉。
「666，真的是喜歡死你了。」
「哇，好隨心所欲的直播方式啊，粉了粉了。」
當然，這種粉絲只是一小部分。
大部分還是看了兩眼就關掉的路人更多。
······
周六周日，蘇小花在家裡無聊。
大概是太想要找到蘇煙了。
但是自己又聯繫不上。
便胡亂的搜索。
打開微博，看著上面掛著的熱搜。
往下翻看著。
蘇小花翻了一會兒。
然後小手指頭點著其中一個。
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奶聲奶氣
『過氣網紅，再翻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