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烙全程靠強大的意志力撐著,不然就這副溫軟模樣,早不知被他揉碎吃淨多少次了。
星沉睡了不到一小時,醒來後嘴唇嘟嘟的水潤紅腫。
他睜著眼睛茫茫然地看了虞烙好一會。
「你今天不出去工作嗎?」
「不喜歡我陪你?」
星沉淺淺打了個哈欠。
「沒有,我只是怕耽誤你工作。」
虞烙在他眼睛上親一下。
「不耽誤,我更喜歡魚與熊掌兼得。」
星沉懶得搭理他,也只有他這樣得天獨厚的人才能把這種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那是糖果屋嗎?」星沉無意朝虞烙手機一瞅,驚訝問。
虞烙正想關閉和助理的對話框,聽到他的話頓了頓,指尖一動把照片放大送到他面前。
「喜歡嗎?」
那是海邊一棟兩層的藍色小樓,屋頂是巨大的花朵和彩虹糖,門口有大大的棒棒糖。
星沉笑了起來,「很可愛。」
他想了想,把虞烙手機搶過來,保存設置一通操作,把這張照片設置成了屏保。
然後把手機放在虞烙臉旁,滿意地點點頭。
「這才叫反差萌。」
虞烙垂下的眉眼裡全是笑意。
「不許偷偷換掉。」
「嗯。」
星沉把手機還到虞烙手裡,虞烙捏著手機,試探地問。
「星沉,你之前大多時間都是做特助的工作對嗎?」
星沉目光一凝:「怎麼了?」
虞烙語氣稀鬆平常,似乎只是想跟星沉聊聊他之前工作的事情。
「沒什麼,就是寧喻一直抱怨,這邊缺個特助幫他分擔工作。」
星沉很警惕,忙笑嘻嘻地說:「巧了不是,我最近正好有點事,不然我還能來幫幫忙。這樣吧,我認識幾個特別優秀的助理,幫你挖一下?」
虞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特別優秀?」
「保證比我優秀。」
「你保證不了。」
「怎麼可能,我給你挖來的你儘管放心。」
「我要的服務,他們做不了。」
星沉:「比如?」
虞烙:「特殊服務。」
「特......」星沉差點咬到舌頭,他眨巴眨巴眼,笑呵呵表示:「能,十個八個都沒有問題,想要什麼姿勢我都能讓他們給你擺出來。」
星沉這會被困在人家懷裡,卻沒有一點身處險境的自覺。
虞烙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慣他了,有些事情就不該由他慢慢考慮適應。
「星沉,你是覺得我的忍耐沒有限度嗎?」
星沉裝傻:「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只要你。」
「意思是白天完成你工作需求,晚上完成你生理需求,沒日沒夜的干 ?虞烙你真是活的資本家。」
「......」
「你就說你像話嗎?」
虞烙點點頭,深以為然。
「既然這麼累,那就只干晚上的活,從今晚開始上班沒意見吧?」
「......我很貴的。」
「巧了,我只玩貴的。」
「玩我費命。」
「我命大。」
星沉氣的去捂他嘴巴 ,不讓他說話。
「閉嘴,不是不喜歡說話嗎,哪來那麼多話!」
虞烙朝他掌心親了一下。
掌心痒痒的,星沉趕緊縮回手,裝腔作勢地把掌心朝虞烙手臂上擦。
「那什麼,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我需要一點時間適應和準備,你先給我放兩天假,我就答應你。」
「兩天假?」
「對。」
星沉怕他不同意,開始加碼,聲音變得柔軟乖巧,「兩天後,你要什麼,我都會答應你。」
他不信這樣的條件誘惑不了虞烙。
果然,虞烙聽到他的話,目光幽深起來。
「要什麼,都給我?」
「嗯。」
「怎麼做,都配合?」
「對。」
「要是你反悔呢?」
「那你強來都行,玩到你滿意為止。」
星沉非常勇,畢竟是打白條,他什麼都敢押,沒在怕的。
虞烙目光審視著他,帶著些許懷疑。
他狀似不經意地問:「你說真的?不是有別的打算?」
「什麼打算?我再怎麼撲騰,也逃不了你手掌心。而且你這麼優秀,我為什麼要逃?放心,我有這個覺悟,沒人會嫌錢多。」
虞烙沉默著看了他一會。
星沉心臟怦怦跳,臉上維持著乖巧聽話的樣子。
虞烙像是被優渥的條件誘惑了。
他點了點頭,「好。」
星沉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主動仰頭朝虞烙唇上親了一下。
「虞烙,謝謝。」
虞烙不動聲色地問他:「你想什麼時候放假?」
「明天。」
「這麼快?」
「其實我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把一切都準備好,調整好狀態,不要再出差錯。
這樣,以後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虞烙聽完,目露為難。
「這樣啊。」
星沉生怕他反悔,小心地問:「怎麼了?」
「明天的工作行程原本就比較忙,現在因為溫郁意外去世,外界問詢的聲音很大。《遇仙》導演組臨時決定對外開個說明會。寧喻明天上午飛機才落地,坐那麼久本身就累,加上倒時差,我怕他應付不來。」
「你沒有別的助理了嗎?」
「有,只是也有別的工作,我現在助理本身就缺人。」
星沉表示理解,他現在一副非常好說話的樣子。
「這好辦,今天不是周三嗎?明後兩天我先頂上去替寧喻分擔一下,等到周末再給我放假。」
「這樣也可以嗎?沒給你時間先調整一下,你會不會......」
「沒關係,只要你不嫌棄就行。」
虞烙遲疑:「那你剛剛說的條件......」
「作數,還跟之前一模一樣,兩天後,你想對我怎樣就怎樣。」
虞烙垂眸,輕輕點了一下頭。
「好。」
星沉突然產生一些錯覺,他覺得虞烙得到這樣的承諾似乎並沒有那麼開心。
不過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只要大黃回來,確定仇恨值已經清零了,他就該離開了。
這一天晚上,星沉因為心存愧疚,非常主動和配合。
兩人在床上翻滾著親的昏天黑地,雖然沒有越過雷池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其他能做的,虞烙都沒放過他。
星沉最後被折騰的精疲力盡。
他手是酸的。
嘴是腫的。
喉嚨是啞的。
身上皮膚是萬紫千紅的。
連大腿上都是成塊被磋磨出的紅斑。
凌晨迷迷糊糊睡著時,星沉最後一個念頭是,幸虧馬上就要走了,這特麼也太嚇人了。
哦不,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