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裡衣沒了。
玹落慢悠悠地把手放到他的褻褲上。
「寶寶,繼續。」
星沉瑟瑟發抖地拽著褲子,不敢吱聲了。
不是,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他沒弄懂啊。
喊一聲脫一件,這看起來像是在罰他。
為啥罰呀,我明明喊的這麼好聽。
玹落把他潔白如玉,淺淺沾著星點紅痕的身體抱進懷裡,溫聲問:「冷嗎?」
星沉抖的聲音都不連貫,「不,不冷。」
「真是一個小可憐。」
星沉又要下意識喊師尊了,但一想到自己的褲子還在他手上,趕緊咬住了唇。
玹落的手輕輕撫上他後背,「寶寶,這個時候該叫我什麼?」
星沉在他的觸碰下,腦袋裡的思緒都是斷的,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問題。
「……什麼?」他顫顫地問,不明白玹落的意思。
玹落輕笑一聲,小傢伙身體不經逗,他可太喜歡他這個樣子了。
「寶寶,老公可以親你嗎?」
星沉絲毫沒有察覺到他自稱的變化,一點沒有覺得怪異。
他手指抓著玹落的肩膀,指尖陷在冰綃的微微涼意里,仰起頭把自己送到了玹落面前。
「好乖。」玹落的手遊.走在他後腰,吻著星沉,緩慢地把他放倒在了桌子上。
星沉已經完全顧不上門是不是還開著,窗戶有沒有關。
他在玹落愈發兇猛的親吻里,鬆開了自己抓著褻褲的手,把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交給玹落任意處置。
「師尊……」
星沉聽到自己哭著喊了一聲,然而這一聲過後,這兩個字就再也沒法喊出口了。
他感受著玹落的兇猛,在腦袋完全混沌一片的間隙,突然福至心靈。
「嗯……老公。」
終於聽到了想聽的稱呼,玹落幾乎是立刻就應了聲,「寶寶,老公在。」
「輕……」
顯然,輕不了。
玹落熱情似火地讓星沉見識著離火全部本體的力量。
小世界裡的壞傢伙們可都是他,他們玩得了的他都會,他們玩不了的,他也會。
星沉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幸好所有的神力都回來了,如果還像小世界裡只剩那麼一點點的話,他都不夠玹落玩的。
他真的小看他家師尊了,竟然忘記了那些分身合起來才是這個本體。
所以纖塵不染的玹落只會比他們所有人都更……變態。
死去活來已經形容不了星沉現在的狀態了。
他現在是死死死活活死死死活死活死死死活。
星沉在那些鮮少的活著間隙,硬生生把這個偌大的山中庭院的角角落落都給熟悉了。
哪裡的牆上開著什麼花,哪裡的廊下適合躺,哪個屋子的床比較軟。
哪個房間的桌子比較大、椅子帶扶手、垂下的帷幔吊的比較結實、窗欞推開正好有花朵垂下......
甚至假山池子裡的溪水什麼時候比較暖等等等等,他都知道清清楚楚。
離譜兩個字,他已經不想說了。
某一天星沉在清醒的間隙,哭著喊著往外爬,說要回止天境。
他說玹落說話不算數,說要帶自己回家的,來妖界算是怎麼回事。
他要回家,他不要待在這裡了,太恐怖了。
玹落把他拉回來,幽幽地告訴他,「寶寶,不急,家肯定是要回的。」
一句話就讓星沉知道了,以後回家還是一樣,止天境的角角落落,他也會更加熟悉的。
星沉終於死心了。
那個在他面前清冷禁慾的師尊再也回不來了。
果然,人總是在失去後才知道珍惜。
如果非要二選一的話......
這麼狗屁問題。
算了。
誰叫這是自己男人呢。
他不過就是胃口有點大而已,他又不是要毀天滅地殺人放火。
自家男人自己疼,多大點事,他就是哭著喊著,也要把人餵飽。
不過事實證明,有一種神他就不是人,他天生不知道飽是什麼東西。
在後來的某一天,玹落終於鬆開星沉,心疼地看著他鬢角濕噠噠的烏髮,說要讓寶貝這幾天歇一歇。
星沉沾沾自喜的認為,兩人初見的這段他瘋狂欲.求不滿的時間,終於過去了。
這時候玹落平靜地告訴他,歇幾天後,天界主神巡遊萬界的車子就要到這裡了。
星沉前一秒還奄奄一息的癱在他懷裡,後一秒要不是玹落緊緊按著,他就能一下蹦房樑上去了。
「什麼東西?」
這什麼鬼話?
什麼天界主神?什麼巡遊萬界?
哪來的主神?主神在他床上呢巡個屁的游啊。
玹落顯然早就預料到了他會是這個反應,所以提前就把他按在懷裡了。
「寶寶,不要這麼激動。」他溫暖的大手揉著星沉後腰,「弄疼了是不是?」
星沉哪還顧得上疼不疼的,這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抓住玹落的手問:「那些小世界的時間流逝和外面是同步的?」
因為每次脫離小世界後都是到的同一個空間,星沉一直覺得幾個小世界的時間應該是彼此同步的,同時跟外界的時間流速是不一樣的。
「我從進小世界到現在,外面過去了多久?」
玹落不動聲色地說,「其實也沒過多久。」
星沉有不好的預感,「沒過多久是多久?」
不對。
星沉突然拍了一下腦袋,這腦子,是真要被玹落晃碎了。
他這才想起來,止天境上面的結界後來跟他的神力相連,按理說神界時間的流逝,他應該是能夠感知到的。
在小世界時,他神力被削弱,加上空間隔離感受不到還好解釋,但現在出來了為什麼還會一點感覺沒有?
星沉低頭在自己身上找了找,最後目光落在了還被他戴在手上的離追。
「師尊,」星沉磨了磨牙,抬起手,樣子想咬人,「你最好把話說清楚,要不現在就給我滾下床去!」
說著就要把手上的離追給褪下來。
玹落眼裡閃過一抹驚喜,他的寶貝會罵人了,睡完果然有驚喜。
「寶寶乖,」玹落攥住他手腕,不讓他拿下來,「好好戴著。」
「這是你的共生神器,我戴著做什麼?不戴,你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