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是清冷影帝嗎?你ooc啦(2)

  根據時間線,他們現在正在遊輪上。

  上一世原主被他那男朋友設計送人,並且被拍了大量不雅視頻。

  對原主而言,情勢從這裡開始急轉直下,一切再也不是他能控制和回頭的了。

  這遊輪上不久前舉行了一場慈善晚宴,這個活動是行業巨頭雲頂娛樂牽頭搞的一個活動,各家公司當家花旦來了不少。

  原主是喝了摻料的酒後被送到這裡的,這是溫郁的房間。

  溫郁咖位大,房間在頂樓,人少,隔音效果不錯。

  她此刻出現,是按捺不住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特地過來羞辱原主的。

  星沉目光閃爍一下,愛玩愛鬧的性子流露出來。

  房間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他迅速扶牆露出一副馬上就要跌倒的虛弱模樣。

  溫郁一身張揚的紅裙,肚子還沒有顯懷,五官也是大氣嫵媚的類型。

  她今年已經37歲了,如狼似虎的年紀,碰到楊祐這樣生猛的狼狗,又懷了孕,自然是不願意放手了。

  溫郁不屑的目光看向星沉,明知故問:「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星沉扶著牆慢慢朝門口走去。

  「我走錯房間了。」

  溫郁一步跨到他面前擋住去路,往滿屋的狼藉瞟了一眼,發出一聲冷笑。

  「你一句走錯房間,就完事了?」

  星沉垂著眼眸,模樣溫軟乖巧。

  「我會讓人來把房間打掃乾淨,並且賠償你的損失。」

  諸事已定,溫郁正得意至極,十分看不上星沉這副窩囊樣。

  她想起楊祐說他逆來順受的那些事,心中鄙視嫌惡,越看越覺得顧星沉是個倒貼的賤貨,惡毒念頭不住往外冒。

  「你弄髒的,怎麼能讓別人來打掃呢?」她惡狠狠地說。

  「你想怎麼樣?」

  「你這麼饞男人,那就不要浪費嘛。」

  溫郁拽過地上被弄得骯髒的被子,趾高氣昂地一把扔到星沉面前。

  「跪下來,給我舔乾淨!」

  星沉垂著的眸子裡滑過一道絢麗華采,似乎是覺得事情終於變得有趣了些,抬頭的時候臉上不覺就有了些笑意。

  「你說什麼?」

  他悠悠問道,嗓音透著別樣的慵懶。

  溫郁看著他的笑容一愣。

  她見過顧星沉很多次,一直覺得這人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面,聽說還社恐,沒事就一個人縮在角落裡,沒有一點存在感。

  現在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但她再一想,反正顧星沉已經是砧板上的死魚了,管他對不對勁的。

  「你耳朵是聾了嗎?跪下!」

  她一邊罵著,高跟鞋抬起就要往星沉身上踹。

  只是腳剛抬起來,腳下就不知怎麼地一崴,身子猛地一晃,絆的自己差點摔地上去。

  溫郁頓時惱羞成怒,指著星沉大罵:「賤人,你以為娛樂圈是什麼地方,就你這種傻逼還想在這裡混?」

  她從包里掏出個一塊錢硬幣,往星沉懷裡一扔,硬幣骨碌碌地滾到星沉腳下。

  「你把自己在源石的所有股份,以一塊錢的象徵意義全部賣給楊祐的簽字文件,已經緊急送往國內交給律師處理了,拿著吧,這是你的報酬。」

  星沉輕飄飄地朝地上看了一眼,踢踢腳下硬幣。

  「你們還真是大方啊!」

  他這模樣快讓溫鬱氣瘋了。

  在她的想像里,顧星沉現在應該是衣衫不整地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遍遍求她不要把這裡的一切告訴楊祐,拼命解釋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

  就算她把腳踩在他臉上,讓他把鞋底舔乾淨 ,他都會乖乖照做。

  絕不可能是現在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你給我磕三個頭,學三聲狗叫,從這裡搖著屁股爬出去,我就什麼都不跟楊祐說。」

  溫郁不死心地說。

  星沉掀起眼皮,似乎是演的有點煩了,他這人向來沒什麼耐心。

  他從牆上懶懶地直起身。

  溫郁擋著路不讓他走。

  她跟楊祐提前商量好的,等會她大聲尖叫裝作才進門受到驚嚇,然後楊祐正好聽見動靜帶著幾個小報記者出現,恰巧讓他們拍到顧星沉狼狽的樣子。

  星沉身上的衣服太整齊了,顯然不是她想要的效果,溫郁伸手就準備撕。

  星沉「嘖」了一聲,抬手扇了她一個大逼兜。

  溫郁一聲不吭地栽地上不省人事了。

  星沉從她身上跨了過去。

  床頭柜上還有小半瓶加了料的酒,星沉慢條斯理把酒液晃勻了,隨後捏著溫郁的嘴巴全部倒了進去。

  好東西,不能浪費了。

  扔了酒瓶後,不急不躁地起身去洗手間洗手。

  他沖乾淨手上泡沫,抽紙擦手時,一直縮著腦袋沒出聲的大黃,終於冒了出來。

  【大人,楊祐還在等信號呢。】

  大黃本體舔著爪子出現在星沉面前,笑得狗里狗氣。

  星沉把它薅進懷裡,使勁擼了幾把,對這毛茸茸的身體表示滿意。

  「大黃,給你發點福利,去,把那女人紅裙子撕了,胸口抓幾道紅痕,脖頸肩膀按點紅印子。」

  大黃一臉悲憤。

  【大人你管幹髒活叫發福利?我蠢你不要騙我。】

  星沉對著鏡子把額前礙事的頭髮撥了撥,朝大黃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好騙的小傢伙才可愛。」

  【不然呢?】

  「不然就會很好揍。」

  大黃「嗖」一聲,身影消失在洗手間裡。

  小傢伙動作很快,而且覺悟非常高,等星沉從洗手間出來後,溫郁已經是一副大戰過後精疲力盡睡過去的模樣,玉體橫陳,髒被子堪堪把重點部位半遮半掩。

  大黃一回頭,看見星沉襯衫領口凌亂的敞開,透出鎖骨處可疑的紅痕,底下紐扣扣錯了位置,皮帶解開,衣角掖了一半進褲子,另一半掛在大腿上。

  妥妥的一副幹壞事被打擾,到了半途中緊急撤退的模樣。

  小貓咪張著嘴巴露出了它天真無邪的清澈眼神,。

  地上被灌了酒的溫郁,皮膚已經開始漲紅,昏迷中發出了無意識的哼唧聲。

  星沉用紙巾墊著手,蹲在地上朝溫郁人中狠命一掐,把溫郁疼的尖叫著醒了過來。

  她的慘叫聲還沒停,門上就已經傳來急切的拍門聲,等待許久的楊祐顯然已經急不可耐了。

  藥效被酒完全激發出來,溫郁意識模糊,星沉鬆開手後,她就在地毯上蟲子一樣扭來扭去。

  嘴裡浪聲浪語,不堪入耳。

  楊祐帶著一群人打開門時,星沉驚慌失措地從地上站起來,手上慌慌張張的,正試圖把不聽話的褲帶給重新扣上去,褲子拉鏈都還沒來得及拉,露出內褲粉紅色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