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不走了。
好久沒打架了,活動活動筋骨,練練手。
星沉將面巾重新戴到了臉上,倚在樹上等著那群alpha過來。
林子裡一片昏暗,那群人完全想不到他會靜靜地守在林子裡不走,一直快跑到星沉面前了,才猛地發現面前有人。
一個個在驚嚇中齊齊舉槍對準了星沉。
「白十肆,舉起手來!」
為首的alpha沉聲道,並沒有因為那麼多支槍已經對準了星沉而放鬆警惕。
白十肆是夏星沉在帝國通緝榜上和白晝組織里用的名字,他是白晝的第十四位隊長。
星沉笑著抬起了手。
果然,他一抬手對面幾人直接開了槍。
這些alpha大概在夏星沉身上吃過不少虧,現在放聰明了,完全沒有廢話,上來就干。
對他們來說,與其想要活捉再讓夏星沉有機會逃跑,不如直接把屍體帶回去邀功。
你們多冒昧啊!
星沉慢悠悠抬到一半的手忽地往下一壓。
這些習慣以信息素壓制別人的alpha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另一種全新的壓制,像是一種沒有味道的信息素瞬間讓他們心慌手軟到不得不垂下槍口。
子彈全部打在了星沉腳底下,揚起一大片灰塵。
那為首的alpha迅速意識到他們遇到了大麻煩,面前這個人的能力已經在突然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對付得了的。
怪不得他敢留在這裡。
煙塵四起間他反應極快地往後退去,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剛剛退出兩步,就看到對面的人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瞬間到了他面前。
隨後他就被當胸一腳踹向了遠處的一棵樹。
「轟」一聲,成人大腿粗的一棵樹被他硬生生撞斷了。
那為首的alpha跌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星沉踹完最後,看著他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了,接著,他的眼神看向其他alpha手中的槍枝。
就見他長腿飛旋一圈,動作快如閃電,其他alpha手中的槍瞬間被他踢飛了出去,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
這些alpha們都呆了,面面相覷,最後只能群起而上。
星沉靈活地躲避著他們的攻擊,貓逗老鼠似的,一個左勾拳將一個alpha打得鼻血橫流,一個右勾拳,讓另一個alpha下巴歪了。
alpha們雖然人多,但在星沉眼裡卻是笨拙的,每一次出手都讓他們痛苦不堪。
終於,玩得差不多了,星沉開始認真起來,一腳一個送他們去見老大。
那斷掉的樹底下整齊地趴著一排alpha,無聲無息,十分聽話。
再見。
星沉禮貌地朝他們揮揮手,一腳把擋路的槍踢到了旁邊的溝里,施施然走了。
這一天過後,帝國的通緝令上,白十肆的名字變成了特有的黑金字體,表示為極度危險。
同時獵殺賞金翻了十倍,在眾多的通緝者中,簡直是一騎絕塵,無人能望其項背。
這一天之後,帝國的通緝令上,白十肆這個名字被印上了特有的黑金字體上,這意味著他已經成為了極度危險的人物,是帝國必須全力追捕的對象。
與此同時,針對白十肆的獵殺賞金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就高額的賞金,竟然在一夜之間翻了整整十倍,使得白十肆的賞金在所有通緝犯中遙遙領先,一騎絕塵,無人能望其項背。
現實生活里,夏星沉在酒吧街盡頭最角落的位置開了一家小小的清吧用來掩護自己的身份,平日裡他就住在後巷樓梯通上去的頂樓。
星沉回到家裡,打開燈四處看了一下屋裡的陳設。
很簡單的一居室,房間裡的布置簡潔溫馨,客廳與臥室相連,中間沒有明顯的隔斷,整個空間寬敞明亮。
白色的地板磚反射著淡淡的光芒,原木色的家具搭配著白色的牆壁和天花板,自然又質樸。
窗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束鮮花,花朵正開得鮮艷,一切都是那麼恰到好處。
星沉拿著睡衣去洗了個澡,回來躺在床上抱著大黃,開始在網絡上搜一個人名。
祁珞。
特種性別研究會的會長。
這個特種性別研究會,還有一個存在於大眾嘴裡通俗易懂的名字,叫Enigma聯盟。
Enigma,一種凌駕在所有性別之上的存在,幾千萬的alpha里才有機率出現一個的超強變種。
這個神秘的研究會至今一共不足十個人,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皆是顯貴中的顯貴。
其中,有的人身居高位,手握重兵;有的人來自帝國皇室,身份尊崇;還有頂尖的科學家,站在科學領域的巔峰。
這些人背景各異,卻因為本身的強大再次匯聚在一起,組成了一個驚人的存在。
而祁珞,是這個研究會的會長。
星沉查閱後,發現祁珞除了他的名字和會長這個身份以外,查不出其他任何消息。
網絡上也沒有他的照片,十分神秘。
夏星沉也只是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並沒有在現實里見過他。
院長之前一直叮囑夏星沉,說他對其他alpha的信息素免疫了,但是不代表更強悍的Enigma的信息素會對他無效。
因為白晝組織從來沒有獲取到過Enigma的信息素來進行研究。
星沉覺得,祁珞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師尊。
現在的問題是,他除了知道一個名字和一個會長身份,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祁珞長什麼樣,不知道他家在哪,也不知道他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Enigma聯盟雖然大名鼎鼎高高在上,但是他們從沒有以這個聯盟的名義做出過任何決定,一直是一種不管凡塵俗物的狀態。
這個聯盟能看見能聽到,卻沒有人能摸得到。
星沉現在兩眼一摸黑,想找都不知道從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