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央姑娘!」
宛央剛想把那個女人綁了,只聽族長帶著一大群人,手上舉著火把趕過來,把他們二人圍了起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姑娘,你是一個外族人,我們苗疆的事情自己會處理,你回村子休息吧!」族長急切地勸道。
宛央挑了挑眉,說:「也好,那我和她的事情以後解決也遲。」
「那姑娘請!」族長說完就退開了一邊。
那個女人看著這麼多的人,也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宛央拉著馬匹,揚鞭離開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那個女人被綁在村子中央的木樁上,周圍圍滿了人。
宛央一個外人,不好靠前看熱鬧,就獨自上了山,採集不少白玉蘭回來。
等午飯過後,族長才請她到家中看他孫子的痴傻之症。
宛央進門之前,就聽到屋裡傳來了哭泣聲。
宛央推開門進入房間,只見房間裡一片狼藉,床上男孩一直在哭鬧不停。
那個老族長坐在床邊,臉色難堪,卻也束手無策。
宛央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額頭,發現是發燒了。
宛央想了想,從空間裡拿出了一顆藥丸。
「這是我在山上用白玉蘭制的藥丸,對他的痴傻之症很有效果。」
老族長接過來,聞了聞,發現沒有異味,就遞給自己的兒子,「快服下!」
族長接過,將藥丸餵進他嘴裡。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孩的呼吸漸漸平穩。
男孩再次醒來,目光已經開始聚焦。
明顯和以往不一樣了。
老族長和族長仿佛看到了希望。
既然族長已經知道她不是單純的迷路。
那她就直接打聽了『忘蠱』的事情。
族長沒多少什麼,只是給他了一種小黑蟲子,說是能解忘蠱。
宛央收下後,開始認真為他的孫子看病。
半個月的時間,男孩已經明顯有好轉。
宛央留下藥帶著啞巴娘回了上瀘。
當然,在回去之前,她偷偷潛入老巫師的村子,好好的鬧了一番。
******
醫館。
宛央剛回來,就打開了醫館的大門。
為了彌補這些天她沒幫原主對付渣男,所以決定義診為原主集些福德。
義診當天醫館內外都擠滿了前來參加醫術的病患。
宛央最後的時候,診治了男童的腿,先是給針灸了一下,然後開了兩副方子,交代他們每日按照服用。
被針灸的男頭腿不是那麼難受,他們一個個都喜形於色,紛紛感謝宛央。
宛央見了,心中更是覺得這個世界的人都是淳樸善良之輩。
宛央正要收攤回醫館,突然有人喊道:「姑娘且慢,我有事情相求。」
宛央回頭看了一眼。
那人一身青衣,頭上帶著氈帽,戴了一頂紗巾遮住了他的臉龐,看不清容貌。
宛央問道:「你有何事?」
那人見宛央如此鎮定,便說:「是這樣的,我家中有位兄弟,今年十六歲,可是身體有些頑疾,一直沒能治好。」
宛央皺起了眉,問:「是什麼病?」
那人見宛央願意搭理他,激動地跪下了,「還請姑娘救救他。」
「你快起來說,到底怎麼回事?」宛央扶起了那個男人。
男人說:「我兄弟是因為小時候被蛇咬傷胳膊,所以一直就殘缺不全。」
宛央想了想,問:「你兄弟胳膊殘疾多久了?」
「已經快三年了,可是我們找遍了上瀘的醫生,也沒找到可以治好他的辦法。」男人哀嘆著說。
民國這個時候醫療水平確實有限,蛇毒不好治,不過那個男孩三年前被蛇咬,能活下來也是命大了。
宛央思索片刻,問道:「我要看看你的兄弟胳膊。」
那男人見宛央同意給他看,高興地點了點頭,讓她隨著他到他們家裡去看。
宛央跟著男人進了一座院子。
院子裡種了幾棵梅樹,此時梅花盛開,香氣宜人,讓人感覺心曠神怡。
宛央進去之後,就看到男孩坐在院子裡曬太陽,一個婦人蹲在他的旁邊,溫柔地給他擦拭額頭。
宛央仔細看了看男孩的胳膊,發現胳膊上有很多紅斑。
「你們有沒有找大夫看過?」
「有的大夫給他瞧過了,也開了些藥方,可是我們家兄弟一直吃不下去藥,也沒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我們怕耽誤他治病,就一直拖著。」
宛央沉吟了一下,「你這病,恐怕除了我,就無人能醫治了。」
那男孩一聽,頓時高興起來。
婦人也站起身,驚訝地看向宛央,「你你會醫術嗎?」
宛央笑了笑,「我是從小就學醫,這點小毛病,還難不倒我。」
婦人聽了宛央的話,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又低下了頭,眼淚簌簌落下。
宛央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說:「好了,你別哭了,他會好起來的。」
「嗯嗯。」婦人抬起頭,看著宛央說,「那就拜託你了,大夫。」
宛央點點頭,「你放心,我會盡全力的。」
她拿出銀針和藥包,讓他們出去,準備給他施針,並叮囑了他們一番注意事項,讓他們不可輕易碰觸他的胳膊。
那男孩見到宛央拿出針,立馬嚇得躲在了婦人懷裡。
宛央笑了笑,說道:「別害怕,我不是壞人。」
那男孩看著宛央,眼神依舊充滿了戒備,可還是乖巧地點點頭。
宛央見了,拿出針扎破了男孩的胳膊。
男孩疼的悶哼了一聲,但是卻緊抿著唇忍著沒叫出來。
宛央將銀針從男孩胳膊上拔掉,又換上新的銀針,對男孩說道:「忍一下。」
男孩點點頭,咬牙挺過。
宛央見男孩忍得很痛苦,連忙安慰道:「不疼,一下就好了。」
男孩聞言,才稍微鬆懈了一些。
宛央開始專心施針。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男孩覺得胳膊上涼颼颼的,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撓痒痒,癢得不行了。
「癢死了,好癢啊。」
「忍著。」宛央說。
過了好一陣子,那男孩終於覺得舒坦了很多,才開口說道:「好像不那麼疼了。」
宛央笑了笑,又開始繼續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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