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聽了兩句,明白這是給江繹介紹對象的。記住本站域名
她瞅瞅坐在江繹旁邊那個女生,二十四、五的樣子,雖然皮膚狀態不是很好,但五官不錯,好好打扮下,是個小美人。
女生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微微垂著頭,拘謹地坐著。
花霧視線在江繹和女生身上來迴轉,不知怎麼就笑出聲。
本來說得熱火朝天的大媽,和那個有些不好意思的女生,以及四周看熱鬧的人,紛紛把目光投向花霧。
花霧和江繹的關係,起初不少人都誤會。
但時間久了,他們就看出來,這兩人不是他們想的那種關係。
漸漸地,就有人試著給江繹表白。
被花霧撞見,她也是一臉看八卦的樣子。
漸漸地江繹表白的、介紹對象的就多了起來。
江繹瞥她一眼,眸光微冷:「你笑什麼?」
「沒有啊。」花霧把笑憋回去,埋頭吃飯:「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江繹收回視線,婉拒紅姨的好意:「不好意思紅姨,我沒有談對象的打算。」
「哎呀,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們可以先處處,萬一合適呢?」紅姨努力撮合:「這人啊,都是要相互了解的對不對……」
大媽這個群體,口才向來是好的。
江繹連句話都插不上。
對面的花霧還在憋笑。
江繹眉心突突地跳,似乎忍無可忍了,「紅姨,我有喜歡的人。」
「誒,你可別騙紅姨。」紅姨當然不信,「你這天天泡在實驗室,身邊哪有什么女孩子,怎麼可能有喜歡的人。」
「我真的有。」
「……我不信,除非你把人叫來瞧瞧。真要是有,紅姨以後就不給你介紹了。」
江繹起身,屈指在花霧旁邊的桌面上敲了敲。
花霧抬頭,微紅的小臉擺著一本正經的表情:「幹嘛?」
江繹看向紅姨,「她。」
紅姨笑起來:「江醫生,誰不知道你們倆關係好,你可別糊弄紅姨……」
江繹有些煩,扯下衣領,捏著少女下巴,俯身吻下去。
「哇哦——」
餐廳里一下就炸了。
花霧看著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江繹很快鬆開花霧,「紅姨,現在相信了。」
「我不……」花霧擺手,試圖解釋自己不是。
然而江繹沒給花霧這個機會。
「不用麻煩紅姨再給我介紹對象了,謝謝。」江繹拉著花霧離開餐廳。
……
……
花霧掙開江繹,語氣有些嚴肅:「江先生,未經允許你就親我,是不是不合適?」
江繹沉默下,憋出幾個字:「親你還要打報告?」
「這是禮貌。」
江繹呵呵一聲,破罐子破摔道:「親都親了,你想怎麼辦?」
「算了,就當被小狗貼貼。」花霧很看得開:「這次我能幫你,下次我可不會再幫你,不准再拿我當擋箭牌。」
小狗……
江繹有那麼一瞬間想爆粗口。
但他忍住了。
江繹將手插回兜里,餘光睨著她:「我不是已經以身相許給你了。」
「話是這麼說,但我也不會限制你的戀愛自由啊。」花霧頓一下,審視他兩秒,表情更嚴肅:「江先生,別愛我,沒結果。」
江繹輕笑,在花霧覺得他可能瘋了的時候,江繹突然逼近她。
花霧警惕地後退,靠到了走廊的牆壁上,「江先生,你……」
花霧後面的話被堵了回去。
小狗用嘴堵的。
花霧有些生氣,讓你貼一次就算了,怎麼還要貼兩次呢!!
江繹並沒太過分,很快就鬆開她,但人卻沒退開,唇瓣也只分離了兩厘米的距離,「時小姐既然要我以身相許,那就得負責到底。」
花霧:「我不喜歡你。」
「是嗎?」江繹好像不太在意,指尖輕拂少女側臉,最後落在她肩膀上,輕輕往下壓一下:「沒關係,我只是要你負責而已。」
花霧:「……」你要求這麼低嗎?
江繹鬆開花霧,往自己的房間走。
花霧沉默地看著江繹進房間,等房門徹底關上,她才摸下唇角,指腹反覆地壓著柔軟的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
……
江繹那天在餐廳的舉動,很快就傳遍基地。
就連麥哥和老三,都特意找到花霧,詢問事情經過。
「我們什麼都沒有。」
「我都看見你倆在走廊上親了!」老三大著嗓門,「還什麼都沒有?咋的,你倆娃生出來才叫有什麼?」
花霧微笑:「三哥,非禮勿視的道理你懂不懂。」
「你們敢在大庭廣眾下親,我怎麼就不能看?」老三理直氣壯。
「……」
花霧解釋不清楚——主要是麥哥他們也不信,最後索性不解釋了。
江繹從那天后,就有些不對勁……
江繹很快就發現花霧起初還會說『別愛我,沒結果』這種話,和他保持一點微妙的距離。
但只有他過於主動——這種主動主要在於,不能給她拒絕的反應時間,她也不會拒絕。
最後時間一長,她似乎都懶得說了。
秉著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的原則,他只要不太過分,她都照單全收。
江繹就有種自己是她養的寵物的感覺,小寵物想親近主人,主人也不會拒絕的啊。
雖然這種感覺不太好,讓江繹有些不爽,但他也沒那麼在意。
至少……他現在想親近她就能親近,只要她沒有養別的小寵物的意思,保持這樣的關係,他也很樂意。
……
……
末世第五年。
在紅日基地賣了快一年的疫苗後,終於有基地自己研究出了疫苗。之後幾個月,其餘基地也陸續傳來好消息。
自此,紅日基地的疫苗壟斷結束。
但紅日基地僅靠這一年,就積累起不少資源和人才,只要他們自己不作死,沒人敢隨便打他們的主意。
大基地開始生產疫苗後,產量一下就上來了。
有了疫苗,人們似乎就看見了希望。
各大基地的合作緊密起來,準備建立起新的家園。
雖然那麼多的喪屍無法消滅,但人們對未來有了新的希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在某個午後,全程划水的滅蒙總算上班,通知她第二個工作也完成了。
花霧麻溜地提交申請,進入漫長的審批階段,開始她短暫的退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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