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個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有衣服嗎?」
「……」
還真沒有。
當時怪物突然圍攻他們,去總局也是臨時決定的……她哪有時間去收什麼衣服。
出來後直接上了車,直奔城外。
楚遇似乎早有預料,打開他拎上來那個箱子,從裡面拿了一套睡衣。
「早上等你的時候,順便去買的。」
花霧接過睡衣,又往他行李箱裡看。
除了楚遇拿給自己的這套,他箱子裡,還有一套差不多款式的睡衣,上面還有吊牌。
結果楚遇『啪』的一下合上了。
「……」
花霧聳下肩,先去洗澡。
楚遇看著花霧進了洗手間,他立即打開行李箱,將裡面那套睡衣塞到最下面。
當時買東西的時候,他在想別的事,壓根沒注意自己買過什麼。
洗手間的隔音很不好,水聲嘩啦啦地響著,讓楚遇有些煩躁。
他起身想要出去,然而想到現在還是少出門的好,又只好在房間走動。
「喵~」
橘貓圍著楚遇打轉。
楚遇強按著煩躁,給自己找了一點事做——從行李箱裡拿出貓糧和貓碗。
「楚遇。」
花霧隔著門叫他。
「幹什麼?」
「有毛巾嗎?」
「我是你傭人嗎?」
楚遇沒好氣,但還是拿出一條毛巾。
「你要是願意我不介意的啊。」誰會介意多一個能使喚的小弟呢。
楚遇已經走到洗手間門口,聽見這話,很想把毛巾塞回行李箱。
但他最終還是敲兩下門,從打開的門縫裡將毛巾塞進去,並冷嗤一聲:「白日夢做成你這樣,需要勇氣吧。」
「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勇氣。」
「……」
……
……
花霧洗好澡,打開門就看見楚遇蹲在行李箱邊,看著橘貓吃貓糧。
他微微垂著頭,柔軟的發垂在空氣中,遮掩住了他的眼睛,側臉線條流暢完美,輕薄的唇微微抿著,似乎不是很開心。
雖然有點氣人,但是他長得好看啊……
「你盯著我做什麼?」
楚遇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目光不善地盯著她。
花霧將毛巾往頭髮上一蓋,搖頭嘆息:「哪有長得好看的玫瑰不扎人啊。」
「你說什麼?」
「背詩呢。」
「……」
這是哪個詩人寫的?
楚遇也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他沒再和花霧鬥嘴,進洗手間去洗澡。
等兩人收拾得差不多,他們又面臨另外一個問題。
這個房間只有一張床。
花霧和楚遇此時各自站一邊,兩人互相看著彼此,仿佛有無形的火花在空中亂飛。
當——
樓下響起盆摔在地上的聲音,這聲音就像是衝鋒的號角,花霧和楚遇同時奔向床。
花霧先一步跳上去:「我睡床!」
楚遇:「我花的錢。」
花霧四肢打開,儘量將整個床占滿,「什麼你的我的,我們還分這些嗎?庸俗!膚淺!!」
楚遇:「……」
花霧又甩出一句話:「而且是你自己只要了一間房!」
楚遇:「……」
楚遇大概是找不到話反駁,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花霧也不怵他,直勾勾地看回去。
楚遇微微吸口氣,鬱氣和怪異的情緒縈繞在胸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最終是楚遇先移開視線,抱走床上的被子,去旁邊打地鋪。
大床保衛戰勝利的花霧,躺在床上用楚遇的手機刷熱搜。
她的手機在總部的時候掉了,也沒時間去買新的。
楚遇鋪好被子,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摸去了。
他幾步過去,抽走她手機,「你是不是太不客氣了?」
花霧雙手還維持拿手機的姿勢,愣愣地說:「我們都同居那麼久了……沒必要客氣吧?」
楚遇大腦宕機幾秒,臉頰耳根瞬間變得滾燙起來:「誰跟你同居!」
「同住一個屋檐下,不就是同居嗎?」花霧給他解釋。
「……」
楚遇瞪她一眼,坐回地鋪,靜了幾秒,又冷漠地補充一句:「箱子裡有平板。」
「……」
花霧剛想起身去拿。
楚遇突然起身,聲音很大地呵斥一聲:「別動!」
花霧:「……」
與花霧視線對上,楚遇快速說了一句:「我去拿。」
花霧看著楚遇去箱子那邊,快速翻出平板,扔到她旁邊。
他飛快回到自己那邊,背影莫名有種逃避和慌張。
花霧狐疑地看他兩眼,打開平板。
總部那邊已經召開了發布會。
大樓坍塌的事,他們將鍋甩給怪物,說是怪物從地下襲擊他們,將大樓搞塌了。
半個字都沒提及『門』的事。
大樓里建有安全房,所以並沒造成太大的傷亡,被困人員都已經救了出來。
報告之後,就是例行的安撫。
花霧翻下評論,有罵怪物的,也有擔心他們未來生活的。
花霧退出去,為怪物哀悼三秒鐘。
熱榜上的其他消息,不是哪裡出現怪物,就是出現異常,疑似異化區域。
中間夾雜著一些社會生活民生問題。
花霧刷了一會兒平板,覺得沒趣,她放下平板,「楚先生,你想不想……」
「不想。」
「我還沒說呢。」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
嘖。
花霧放下平板,翻身起來,套上外套出門去了。
楚遇:「……」
楚遇沒叫她,反正她自己出去,也不會被人給賣了。
但是半個小時了,她還沒回來,楚遇就有點坐不住。
楚遇等了十分鐘,花霧依舊沒回來,他只好出門去找。
農村的自建房,出門就是陽台,陽台正對著院子。
他出去就看見院子裡有火光,旁邊架著一個簡易的燒烤架,支著一個小桌子,小桌子邊坐兩個人。
一個是老闆,一個就是他出來找的人。
好傢夥……
她跟人家吃喝上了。
老闆絮絮叨叨的聲音飄上來。
「這些年大家都出去了,開始是年輕一輩,他們在外面結婚買房,就不再回來了。
後來生了小孩,又把父母都接走了,漸漸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以前熱熱鬧鬧的村子,現在都是冷冷清清,好些房子都已經塌咯。」
「您怎麼沒去城裡?」
「嗐,我和我老婆大半輩子都在這裡,不習慣城裡的生活,還是在這裡好……種點地,養幾隻雞鴨鵝,這不挺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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