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臥底身兼數職後(42)

  花霧用強硬的手段整合兩個集團,推進合併。【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們的產業,她也沒有怎麼動,只是想起了就給警方當個線人舉報一下。

  然後再轉頭痛批下面辦這點事都辦不好,拿隊友祭天。

  只要隊友賣得快,什麼都不是事。

  當然她也不能一直這麼幹,她和秦老闆商量,明面上以集團上岸洗白為由,開始推進其他正經產業。

  秦老闆也明白想要一片淨土,短時間內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

  這件事需要時間,和多方面的配合。

  只是秦老闆得再三確認花霧沒有叛變,不是想用這個給自己斂財。

  至於集團那邊,因為出事太多,集團的人大概覺得警方這段時間神勇非凡,他們運勢不佳,所以花霧的提議並沒多少人反對。

  ——反對也沒用。

  這人比塢汀和犬牙混多了。

  那兩人好歹還要顧忌下面子、情面、人心、發展等問題。

  她可不一樣。

  簡直就是個魔王。

  誰的面子也不給,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但凡跟她作對的,沒幾天就得倒霉。

  她甚至都懶得暗地裡整你,她就擺明要搞你,你要是能招架住,她就多搞你兩次。

  招架不住,那就只能自認倒霉。

  花霧用半年多時間,教會了他們該低頭時就得低頭這個人生真理。

  ……

  ……

  羅無時被關在暗不見天日的實驗室里,鬍子拉碴沒有修剪,面容說不出的憔悴。

  他現在被關在這裡,每天被逼著來實驗室,不工作滿十二小時,不准他離開。

  花霧坐在辦公室,看著度寒手裡的平板上的監控畫面。

  「你打算關他到什麼時候?」

  「他不喜歡研究嗎?我這是在滿足他的心愿,什麼叫關,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

  度寒:「……」

  他木著臉將平板關上。

  花霧也沒繼續聊羅無時,想起另外一件事,「昨天你去哪兒了?」

  「小柏找我。」度寒靠著桌子,「你最近讓人教他用槍了?」

  之前花霧只是讓人訓練度柏其他方面,沒有讓他碰過武器。

  「嗯,男孩子,總得學嘛。」

  度寒微微垂著頭,「我不太想他碰這些。」

  花霧:「可是你不能保護他一輩子,學會又不一定要用,但是如果遇上麻煩,這些東西也許能救命。」

  度寒張了下唇,似乎沒找到合適的話反駁。

  叩叩——

  助理推門進來,「元總,會議要開始了。」

  「知道了。」

  花霧起身,拿上東西準備去開會。

  她看一眼還靠著桌子,垂眸思慮的度寒,轉回身,伸手抬起度寒的下巴,在燦爛的天光里吻了他。

  助理微驚,連忙垂下頭,退出了房間。

  「啪——」

  文件掉在地上。

  花霧鬆開他,靠著他輕微喘口氣。

  「之前你說要帶度柏離開,現在所有事都差不多已經結束了,什麼時候走?」

  度寒:「……」

  他在說完那句話後的當天晚上,就跟她……

  「我想我離開?」

  「沒那麼想。」花霧手心貼著他臉頰,唇瓣貼著他唇角慢慢地吻了幾下,「畢竟找一個你這樣契合的……還是很難的。」

  「你喜歡我嗎?」

  花霧退開,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你指哪方面?」

  度寒似乎知道自己問得多餘了。

  她從一開始就說得很明白。

  他們之間不會存在感情。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文件,「你會議要遲到了。」

  度寒目送花霧離開房間,直到房門關上,他才收回視線,睫羽垂落,掩蓋住眼底的所有情緒。

  ……

  ……

  花霧開完會回來,度寒已經不在房間,直到她離開也沒見到人。

  晚上打電話提示關機。

  花霧挑眉,回到住處,發現度寒把房間裡的衣服都已經拿走了。

  花霧看下手裡的盒子,嘆口氣,扔進抽屜里。

  ……

  ……

  「哥哥,我們就這麼走了嗎?」

  火車上,度柏坐在度寒身邊,看著黑暗裡倒退的景色,有些茫然。

  「我還沒有和她說再見……」

  「哥哥?」

  度柏伸手在度寒面前晃了晃,度寒回神,「怎麼了?」

  「我說,我都沒有和她說再見,你就這麼帶我走了,她會不會生氣?」

  「生氣?」度寒重複一遍,又好像是不解地反問度柏:「為什麼要生氣?」

  度柏想了下:「不辭而別,會生氣的吧?」

  度柏一開始是不太喜歡她。

  但這麼長時間下來,度柏知道她不是外面那些人說的那樣……

  她是利用自己幫她辦事。

  可她也保護了自己。

  教會了他很多東西。

  度寒靠著座椅,看向窗外,許久才說:「她不會。」

  度寒又緩緩重複一遍:「她不會生氣。」

  她甚至都不會在意。

  那天晚上就是一個錯誤、荒誕的開端。

  這場荒誕的鬧劇應該結束了。

  度寒知道自己必須走了。

  再不走……

  ……

  ……

  兩個月後。

  某個小城。

  度寒在這裡租了一套房子,幫度柏找了學校,他也找到一份工作。

  之前在塢汀身邊,他身上攢了一些錢。

  所以度寒現在也不是很缺錢,過上了普通的生活。

  「哥,我回來了。」

  度寒從廚房出來,「今天怎麼這麼晚?」

  度柏踢掉鞋子,往廚房鑽:「今天和同學打球,晚了一點。晚上吃什麼?我好餓啊。」

  「洗手!」度寒一巴掌拍在度柏手背上。

  「唔……」

  度柏洗完手,幫忙拿碗。

  度柏說著學校發生的事,也許是有過不同的經歷,加上他能打,學校有不少他的小迷弟。

  度寒不時應一聲。

  「哥,我們可以回去的。」

  度寒看他:「怎麼又提這個?」

  「從來到這裡,你就不是很開心,我看得出來。」

  「你看得出來什麼?」度寒讓他趕緊吃飯。

  「你喜歡音姐。」

  「沒有的事。」

  「你現在就是相思病。」度柏不知道兩個月前,度寒為什麼突然要帶他離開。

  但他知道,度寒這兩個月每晚很晚才睡,偶爾會心事重重地坐在陽台上。

  「吃你的飯,不要亂講話。」

  「我哪有亂講?你不喜歡音姐嗎?」

  度寒沉默下,搖頭。

  「那你們之前為什麼那樣?」度柏表示不理解:「不喜歡也可以做親嘴嗎?」

  「你什麼時候看見……」度寒卡了下,似乎不想解釋了,「大人的事,你不懂。」

  ——霧裡看花——

  明天應該能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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