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開袋的時候,看見被各種彩帶、絲帶纏繞起來,顯得花花綠綠的羅無時,確實嚇一跳。
「這……」
「阿音乾的。」關哥想都沒想,一口咬定,「只有她這麼變態。」
犬牙:「……」
犬牙叫丹佑先將羅無時帶下去。
關哥被留下,等房間沒其他人了,犬牙這才出聲,「她在塢汀那邊,可搞死我們不少人,你覺得她還可信嗎?」
她剛去的時候,借著木柿的手行事。
他們不太清楚那段時間她做過些什麼。
但是等她徹底進入塢汀的視野後,她做的那些事可就瞞不住了。
關哥:「……」
火彪被抓後,關哥趁機拿下火彪原本的地盤。
老猴子幾次設計他,都沒成功,最後一次還把自己給搞傷了,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
這樣的情況下,關哥當然覺得花霧是可信的。
要不是她,自己能有現在的地位?
「犬爺,阿音想要取得塢汀的信任,沒有那麼容易,有些必要的犧牲,也是很正常的。」
關哥又說:「而且這次她幫我們把這個羅無時弄了回來,這個人現在可是關鍵。」
這句話倒是說到犬牙心眼裡了。
羅無時這個人……
犬牙似乎接受了關哥說的,沒再說什麼,讓關哥有新消息再告訴他。
……
……
羅無時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他中途醒過幾次,但很快就有人進來,不過幾分鐘又暈了過去。
好不容易那些人不再弄暈自己,羅無時又發現自己的雙腿麻木,完全沒有感知。
「我的腿……怎麼了?」羅無時抓住進來送飯的女傭。
女傭嚇一跳,有些緊張地回答:「客人,您的腿可能無法再行走了。」
「……」
羅無時無法接受這個消息,可是雙腿沒有任何感知,明明白白地提醒他,他的腿沒法再行走了。
「我在什麼地方?」
女傭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能說,將東西放下,迅速離開。
羅無時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房間待了多久。
每天除了那個女傭,再也沒有其他人來。
直到現在……
羅無時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人,「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
關哥摸著他的光頭進門,哈哈地笑一聲:「羅先生你好,冒昧把你請來,還請你不要見怪。」
羅無時按著自己沒有知覺的腿:「我的腿怎麼回事?」
關哥早就拿到花霧給的說辭,此時他搖搖頭,惋惜道:「實驗室爆炸的時候,傷到了腿,可惜……」
實驗室……
爆炸……
羅無時隱約記得,那個時候,他的腿沒有受傷。
但是這段時間用了不少藥,羅無時又不是很確定,當時那麼混亂,會不會是他記錯了。
「羅先生最近也恢復得差不多,那我們就開始工作吧。」
羅無時:「什麼工作?」
關哥推著羅無時出去。
外面是一條走廊,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門。
門後是乾淨明亮的實驗室。
「羅先生,你需要什麼都可以提,我們會幫你找回來,你只要聽話,我們犬爺也不會虧待你。」
犬爺……犬牙?
他們是犬牙的人!!
羅無時明白了:「你們想要28號。」
此時的羅無時還沒給他的研究成果取名字,只是用代號稱呼。
……
……
4月26。
大雨接連下了四五天,整個世界似乎都蒙上一層霧氣。
花霧踩著濕透的枯葉,從林間穿過,上了一輛藏在灌木叢後的越野車裡。
駕駛座上是度寒。
度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三天前,大半夜她突然出現在他房間,問他想不想跟她去流浪。
度寒當然不想了。
可是……
度寒不想回想,說多都是淚。
「唔唔……」
度寒往后座看一眼。
後面綁著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魁梧的男人。
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塢汀和犬牙都想合作的格吉爾將軍。
度寒扭頭看正在脫雨衣的花霧:「你到底是怎麼把他抓住的?」
度寒沒有參與,他只是開車等著。
她離開沒多久,回來就把這人給拖了回來。
花霧:「當然是靠天兵天將。」
「說人話。」
「哦,警察叔叔。」
度寒眼底有些驚訝:「你從他們手裡搶的人?」
「偷的。」花霧擦了擦頭髮上的水,「現在他們應該到處找我呢。」
「???」
你是怎麼從警方手裡把人給偷走的?
這麼大一個人!
還是C國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格吉爾一個恐怖分子,非法入境,花霧有的是理由說服秦老闆,讓他通報上面,派人來攔截他。
至於她為什麼知道格吉爾的入境時間……
她以羅無時在她手裡為由,說可以單獨和他交易,只要得到羅無時,他就可以自己組建團隊,根本不需要跟塢汀或是犬牙合作。
不到必要的時候,犬牙不可能將羅無時暴露出來。
而關哥完全信任她,花霧讓他拍幾張照片,發幾個視頻,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完全有機會說服格吉爾。
當然,就算格吉爾真被她說服,也不會告訴她,他什麼時候會入境。
花霧這麼做的目的,主要是改變他入境的時間,讓他和塢汀或是犬牙的人錯開,讓她有時間抓到他。
她給出一個期限,格吉爾如果有野心,那就會在這之前入境。
她只需要帶著人蹲點就行了。
有她這個女主光環在,身為正義的警方難道還抓不住一個恐怖分子?
抓到他的時候,警方的人也在。
所以她只好趁他們不注意,帶著格吉爾跑了。
「你是警方的臥底?」度寒算是聽明白了,難怪度柏堅持說她是好人,他一直以為是她給度柏灌了什麼迷魂湯。
花霧摸下有些濕的臉,「不像嗎?」
度寒:「……」
像個屁!!
哪個警方的臥底是你這樣不守規矩,比壞人更變態的!!
「所以,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
花霧扭頭看一眼格吉爾,語調深沉地說:「神明為貪婪的賭徒設下宴席,每一杯都是毒酒,只有被祝福的人能倖免於難。」
度寒瞥她一眼,唇角揚起古怪的弧度,「你是神明?」
花霧手放在胸口,微微傾身,「我可以是。」
「……」
神經病吧。
——霧裡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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